么事。
司徒景烈面色不改,只拿挑衅的目光去看司徒景容。
司徒景容低低失笑,随后把杜小小招来,“你去厨房把醋拌螃蟹端来,放到重楼面前,说是我特意给他做的。”
杜小小点头,“奴婢这就去。”
醋拌螃蟹,好象又是道名菜!听几个嘴碎的婢女说过,这场家宴好象有什么用意来着,难怪大少爷花了这么多心思。
杜小小快步赶到忙的热火朝天的厨房,问明了厨子确认了菜,她也没耽误,赶紧稳当地端起赶去大厅。
“杜公子,这是大少爷特意为您做的,您快尝尝。”
杜重楼原本还带气的眼神立马就浮上欣喜,嘴角克制不住的往上弯,可偏偏还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极其简单的应了声,“恩,放着吧。”
果然好别扭。
杜小小乍舌,闹不明白这年纪轻轻的杜神医到底在想什么。
“听闻景轩公子一直抱恙在身,不知现在情况好些了没?”一名气势威严的男子抚须问道。
司徒景轩冷硬的目光霎时淡薄了下来,看着人很客气道:“多谢张大人关心,晚辈最近好些了。”
“恩,看你气色也算不错,想来参加这届科考应该没问题。”
“科举一事,晚辈自当尽力,定不会辜负张大人的期望。”
“年少成名还能如此不骄不躁,日后定会有番作为,那老夫就等你好消息了。”张为清满意一笑,客观地给出自己的评价。
“张大人谬赞。”司徒景轩淡淡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他已经过了能依托书院挂考的时机,因此只能靠官员举荐参加科考。刑部的张为清,是朝里的一品大员,能得到他的举荐自是最好不过。乡试、会试、统考、殿试,这次的科考,他还有很多地方要倚靠到这些大人。爹的用心,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拿终生换仕途,他不屑也不甘。
杜小小安分地站在一旁,偶尔看看哪个主子有需要端茶递水就去上前帮忙,她不笨瞧的出这家宴的重要,虽然猜不透名堂,可是能教三个少爷都出席,让老爷这么重视的必定是件大事。
“陈小姐,我那天送你玩意儿你可喜欢?”司徒景容目光柔和,问着他对面的女子。
陈巧云唇边漾开笑容,无比娇媚,“谢谢大公子,我很喜欢。”
这句话刚落下,杜小小就瞧见杜重楼的眸子一沉,脸上表情甚是低落。
她联想起以前在容和院当差时发生的事情,那回也是大少爷送了什么东西给一家小姐,当时杜公子咬牙切齿的找上门,摔了大少爷书房不少东西,可大少爷一点都不生气,也不心疼,直说杜公子是小孩心性.爱闹别扭,气过就好了。如今一瞧还真是小孩子一个,大少爷一道菜就让他眉开眼笑,然后再一句话又让他情绪低落。
她也问过大少爷为何对杜公子这么包容,大少爷的回答让她至今都觉得感慨。他说,“重楼是独子,杜太医又常驻宫里,他十岁前无论生病还是生辰一直是一个人,后来有我陪伴性子才越来越开朗,所以他难免爱粘我一些。他只是孩子心性重,人不坏,向来是闹闹脾气就过了,也没真摔什么贵重东西。你以后要是被他戏弄了也别往心里去,他并没有恶意。”
大少爷的这番话她一直记在心里,当时她觉得大少爷真的好温柔好宽容,不怪杜公子爱缠着他,其实府里很多小丫头小厮也总会借故过来容和院,只为瞧大少爷一眼,因为大少爷疼下人是出名的。
“小小。”
杜小小回神,瞧见二少爷在对她笑,她赶忙走过去,低声道:“二少爷,可是有吩咐?”
“没,无趣了,我找你来说说话。”司徒景烈摇着手上的扇子,没正经的笑着。
杜小小知道他在拿自己开玩笑,也没当真,“二少爷,您要是没事,奴婢就回那边站着了。”她现在怎么都是兰轩阁的人,不能东跑西跑的。
“急什么,这么多丫鬟在,你还怕三弟没人伺候不成。”
“可是……”她不想在这站着啊,站在这就等于对着三少爷,她宁愿站在他旁边看不到他,也不想站在这被他看到。
“难道你不想知道今天我爹和景容他们搞什么名堂?”司徒景烈一挑眉,他就不信她不好奇。
“快说,景容葫芦里埋什么药?”杜重楼听到二人对话,好奇问道。
“你凑什么热闹,吃你的醋螃蟹去。”司徒景烈拿扇子敲了他手背一下,没好气说道。
“哼,其实你不说我也猜的到,肯定是为了你们老三的科考一事吧。如果和生意有关,你怎么会这么悠闲的坐在这调戏丫鬟。”杜重楼白了他一眼,随后转过头小心地护着他的醋拌螃蟹,生怕被人夹去一口。
杜小小微微怔愣,视线一扫,看见在场的几名老爷果然都是一副官家的威严派头。
“啧啧,不笨啊,看来和大狐狸呆久了,你也聪明了不少。”司徒景烈不置可否的一笑,继续调侃着他。
“你才是奸诈狐狸,景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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