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么您遇见过这样的sub吗?”临走之前,夏纯侧目看着他,一丝狡猾在空洞的眸子里来回游弋。
“你在以什么身份向我讨要答案?”他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两人视线交锋,夏纯最终低下了头。
“对您失礼了,万分抱歉。”
他收回视线,不再理会夏纯。
日向夏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未经任何调教的情况下就被人一眼洞穿所有,这个男人没有展示出自己的专业技术,但心理上的调教却恰到好处的对夏纯起了某种震慑作用。
他没有留夏纯的联系方式,也说明他对这个奴的态度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回到家里,夏纯看着纱布上的那串数字,扶着额头,大半夜的叫来了专业的医生来给自己处理伤口。
是的……他很有趣。
/18/:瞳
一周之后,夏纯给男人打了电话。
周五下午六点之前,他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直到周六凌晨四点,夏纯突然收到了他的回电。
对于患有严重失眠症的夏纯来说,四点正是刚刚进入浅睡的安眠时段,他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无疑是在考验双方的耐性。
夏纯温顺的同意了他说的现在过来,等电话挂断之后,她反手把手机砸到了墙上,蒙上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五分钟后,夏纯掀开了被子,一脸黑线的收拾好自己,叫了司机送她过去。
她依然穿着女子高校的jk制服,只不过这次敲门时,是男人亲自过来给她开的门。
门后上了很多道锁,夏纯听着锁被一道道的解开,最后一道才是酒店房间安装的普通门锁。
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带系在颈间稍微有点松,他扶了下眼镜,让夏纯进来之后把门锁上。
夏纯仔细数了一下门锁的数量,包括普通锁在内,一共有七把。
真是一个谨慎的人……
她将锁全部上好,然后转身进入了房间,但是入目的画面让夏纯愣了一下。
一个中年女奴被绳索束缚着四肢悬空吊在低空,她蒙着眼罩塞着大号口塞,双手被合十捆绑,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以屁股朝地的形式被吊起。
她的rǔ_fáng被绳索挤压勒的仿佛快要爆炸一般,yīn_hù与gāng_mén上的毛剃的干干净净,gāng_mén被塞子严实的堵着,而yīn_dào却上了一个扩阴器,从里面接出来的线路可以看出,里面有一个会释放电流的东西。
女奴的头必须时刻抬高,因为一条上吊专用的绞索穿过了她的脖子。光靠低头是无法将自己吊死的,但一直低着头的话,她会享受到气管被压迫的痛感。
夏纯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在调教奴隶的时候让夏纯过来看着,如果只是想要杀鸡儆猴,那他就实在是太低级了。
男人扔了一个记录本过来,夏纯转头看着他,他并没有说话,脸色很不好的示意夏纯将本子捡起来好好看看。
她弯腰捡起了本子,上面记录着的数据类似于调教细节,从每种刑罚的具体时间,再到调教时使用的道具数量明细,奴隶的各种反应,简直工整的就像一本研究笔记。
夏纯细细地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她合上了本子,又转头看向了那位女奴。
眼前的女奴叫洋子,接受调教已经四个月,今年四十六岁。
……虽然不太确定,但夏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像县立医院里的女副院长。尽管家里有私人医生,但她去医院的次数也不少,平时偶尔也会见到这个人。
而夏纯之所以会觉得她是那位副院长,原因是因为她脖颈上的五颗痣,排列方式很像一个古怪的阵术。
“她太吵了,大半夜的不停在发出声音。”男人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说道:“我在睡觉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吵醒。”
夏纯捏着本子的手指紧了紧,她面无表情,心里却将这段话无数次的返还给了这个男人。
你也很吵。
“不打扰主人安眠是奴隶的基本守则。”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瞳。”
“是。”
“我现在给你一条命令,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建立了主仆关系,你可以选择执行或者不执行。”男人看着夏纯,微垂着眼睑。
“是,您请说。”
“替我好好调教她。”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洋子,走了过去,将塞在她gāng_mén中的大号肛塞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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