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爷子说服,冷哼一声:“当初便不该让他去看你,惹出这等事来。”
林迤吐吐舌头:“父亲生气可真吓人。”
卫慕见林迤这副模样,只能摆摆手:“出去出去,我和父亲还有话说。”
林迤扶着卫桁站起来,拉着卫桁快步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做个鬼脸。
“都是父亲将这妮子宠坏了。”卫慕不由埋怨。
卫老爷子嘿嘿一笑:“你那嫡子又不肯亲近老头子,偏偏你将卫桁这小子也养得和你一样,也就这丫头有几分我当年的风采。”
“最难得的是,她得了我老哥哥的欢心。”卫老爷子忽然一阵头疼,“这可麻烦了,明渊兄还有意让苏简这孩子娶我们家迤儿。”
“刚刚被这丫头一求,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卫慕看着卫老爷子着急的模样,心中更是无奈,只得摇头苦笑。
四十三、赐婚
而后的日子,对于林迤来说便是最快活的了。爱□□业双丰收,真是不可谓不好。惟独苏老爷子最近总是爱答不理,林迤休沐时,便常去膝下逗乐。后来,还是卫老爷子最快,说出了苏老爷子不开心的原因。
得知后,林迤惊讶万分,继而叹息。她还真对苏简这个师兄没有男女之情,一见到苏简板着脸,她心中就虚。苏简那个人软硬不吃,让她对着撒娇,不是一点点难。
说起来,此刻她还蒙着苏老爷子的余荫。女帝不时宣召,并非她学识不可,而是想知道老师的近况。她便捡了苏老爷子的笑话说给女帝听,每每逗得女帝开学不已。
女帝的这种状态,林迤解释为,雏鸟情结。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份柔软,女帝的便在苏老爷子身上。可惜……
“林迤,卫氏林迤,陛下问你话呢。”
林迤慌忙回话:“不知陛下所问何事?”
女帝对着身侧的赵茵笑道:“看来朕确实太过宠溺你们二人了。”
赵茵一袭官袍,嗔道:“陛下,微臣可从未敢在陛下面前神游,陛下岂可连带上我。”
女帝哂笑,又看向林迤:“说说在想什么吧。”
林迤便老老实实说了出来:“最近老师不待见微臣,微臣一直摸不着头脑,直到最近才知道,是老师有意让我嫁给师兄。可是……”
想到婚事在此地说出来,林迤还是有一些羞涩,低下了头:“可是我与小靖北王已然两情相悦。”
“师姐会祝福我们吗?”这是林迤第一次这样唤女帝,心中不可谓不忐忑。
女帝看着林迤年轻的容颜,问道:“苏简那小子不好吗?”
“师兄自然好,只是师兄需要的是个温柔的人共度一生。”林迤吐吐舌头,“我嘛,可不想天天被师兄罚抄书。师姐你不知道,当年我启蒙的时候,笔头都写秃了好几根。”
“老师当真是在意你。”女帝却不知想起了什么,沉默了许久,“倘若我是男子,当年老师不知会选谁……”
苏吟一直是苏老爷子心中最深的痛,从无人敢提及。不过林迤更在意的是,难道女帝对苏老爷子如此尊敬在意,竟是因为百合的心思???可惜这个八卦注定此生无解了。
一时之间,静听落叶。
“你既与小王爷情投意合,朕便为你们做主吧。”女帝斑白的发丝在日光下似乎反射出银光,“赵茵,替我拟旨。总不能赐婚的旨意,还让她自己动笔。”
林迤大喜,真心实意的跪下谢恩:“多谢陛下。”
有了女帝赐婚,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对了,你姐姐听闻生了重病,你便去看看吧。”女帝带着一众随侍转身而去,只留下林迤还跪在御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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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离此地还颇有些距离,此刻距第一次见面已过了近一月。卫桢躺在床上,形销骨立,竟已完全是两个模样了。
林迤心中诧异,脑补了看过的宫斗文,一时却也不知如何办才好。
反是卫桢虚弱的安慰她:“这便是我的命了。”
“这些年,虽只是偶或见见母亲妹妹和幼弟,始终也见着了。便是父亲,机缘巧合也见过一面。惟独与我一同长大的弟弟,却始终没能再见上一面……”
“方才小太监来说,陛下给你们赐婚了。”卫桢笑意温婉,反不似上次那般凄凉,“我虽未曾想到是这样,却知他这个人看似温和,内地里却是个有主意的。他幼年吃了不少苦,你好好待他。”
提到卫桁,林迤羞涩一笑:“姐姐放心。”虽然林迤才是卫桢的妹妹,然而在卫桢看来,她更多的是弟媳吧。
“如今家中富庶,我亦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卫桢将手腕上的金镯子取了下来,“这镯子是弟弟当年为我挑的,我戴了许多年,你莫嫌样式老气。花纹我却极为喜欢,你回去后仔细瞧瞧,想来会喜欢的。”
林迤含笑接过,随手放入怀中。又说些幼年趣事,卫桢便疲倦了。
除了卫桢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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