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姐、小姐她…”
严大壮看着老嬷嬷羞红的老脸,心里奇怪却也安慰道:“我先去镇上请郎中,再去威远镖局托人给寒山带信。”
老嬷嬷情急之下扯住了严大壮的衣袖,低头轻声道:“郎中不必了,让我们爷速回即可。”
35.
严大壮向来待人热忱,虽然觉得老嬷嬷的态度很是奇怪,还是决定出门借牛车进城找他堂侄儿。
不过倒也是凑巧,严大壮刚出了村口,就碰上了风尘仆仆往回赶的严寒山。
那日小浅儿中了媚药,严寒山不得已破了她的身子,当然小娃儿的滋味极美,可娃儿毕竟年幼,虽然来了葵水,可自己的那野驴般的物事成年女子都受不住,更何况小小yòu_nǚ。之后几日严寒山细细观察,发觉小娃娃除了那处红肿、抱着她尿尿时会撅着小嘴委屈的喊疼外,也并无其他不妥,才松了口气。
几天后老镖师派人来请他走一趟镖,他略一犹豫也就答应了。小娃儿虽无大碍,可毕竟幼嫩,每天抱着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也不好受,不如出去走一镖,回头给她多买点衣衫首饰哄哄她开心。
这趟镖走的顺利,回到镖局略作交代后就急急往回赶,四五日过去了以为娃儿身子好利索了,却不想娃儿病了。
没等严大壮说完,严寒山就撇下他飞奔回家。
“爷!你可回来了!老奴可急死了…”老嬷嬷看着眼前高壮的男人喜极而泣,“小姐她昏睡了近三天了,怎么都唤不醒。”
严寒山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大手抚摩着娃儿稚嫩的小脸,不悦道:“浅浅有点发烧,怎么没请郎中?”
老嬷嬷又是不安又是难堪道:“…老奴一直用温水给小姐擦身降温的…,老奴不敢请郎中啊,怕坏了小姐的名声。”
老嬷嬷抬头觑了眼眉头紧锁的男人,继续道:“爷您仔细看看小姐的身子,可看出和之前有不同?”
严寒山轻轻的掀开了被子,小娃儿全身上下不着一物,粉嫩嫩的一团,再仔细看看,还真的觉得和以往不大一样了,娃儿的那对乳儿似乎更鼓了,腰也更细了。尽管满心的担忧,可眼前的美景还是让严寒山下腹发热,yīn_jīng瞬间胀大。
老嬷嬷拿着棉巾分开浅儿纤细的双腿,轻柔的擦拭着娃儿的腿心,叹息道:“小姐昏睡的这短短几日的乳儿变鼓了,腰肢更细了,臀儿也更翘了,最让老奴不安的是小姐有时会泌乳,腿心小孔里一直溢着水儿,小姐还年幼,这种种异象,可让老奴担心坏了,还好爷回来了。”
“泌乳?”严寒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从没听过小娃儿会泌乳。
“是啊,不过也不是一直泌乳,昨夜说梦话时就有过,那时腿心那小孔流的水也比平时多。”
“说梦话,浅儿她说什么了?”严寒山疑惑道。
回想起小姐的梦话老嬷嬷老脸臊的通红,不过到底是对小主人的担心占了上风,老嬷嬷还是原原本本的对严寒山复述了小浅儿的梦话:“昨夜小姐睡的极不安分,一直在梦里呻吟低哭着要姨父,小姐她…她一直啜泣着要姨父疼。”
很难启齿的话开了头似乎也不那么难堪了,老嬷嬷继续道:“小姐梦里把腿儿分的极开,扭着臀儿哭着要爷,腿心小孔里水儿流的欢,然后rǔ_jiān上也泌出几滴乳汁。”
“爷,这两天老奴思量着小姐病的奇怪,会不会是因为之前的媚药还没除干净?解了媚药说不定她就醒过来了。”
严寒山也深以为然,当即起身道:“我前年走镖时曾救过一人,他祖上几代在太医院任过职,到他这代虽无心仕途,可医术也极好的。他就住在临城,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36
叶尘比严寒山大两岁,家中世代行医,他曾祖和祖父曾在太医院过任职,他无心仕途,倒喜专研疑难杂症。原本日子也颇过得舒心,只是两年前八岁的女儿溺水而亡,妻子伤心过度跌落了悬崖,温馨的一个家就这样分崩离析了,叶尘过起了借酒浇愁的日子。
两年前的一日,叶尘醉倒在山道上,差点入了两匹出来觅食的饿狼之口,原是他命不该绝,被走镖路过的严寒山所救。之后因为严寒山妻子难产去世、母亲受刺激过度精神恍惚,叶尘也出手诊治过,渐渐的,两人倒成了好友。
严寒山心中挂念娃儿,半刻不肯歇息,马不停蹄的去请叶尘。
“原来还真的有稚龄的女娃产乳,”叶尘抚摩着下巴自语。
严寒山一听,忙问:“莫非叶兄见过此类症状?对身体可会有碍?”
叶尘回身背了药箱,对严寒山道:“我没见过,不过我祖父的手稿上记载他年轻时曾碰上一案例,是个雏妓,被老鸨用春药调教多时,十三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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