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魂一魄在那具身体里,又有你度气,你师兄发现不了。”
林小酒打了个呵欠,“可是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我要休息了,还以为这里会有多凶险,没想到这么安宁。”
封寄海:“你确定安宁?”
林小酒:“怎么?”
封寄海冲她勾勾手指:“跟我来。”
林小酒在温暖的炕头挣扎了片刻,最后好奇心战胜了自己舒适的温度,重新将自己裹成熊,小心翼翼推开房门,一脚深一脚浅地跟了出去,耳边寂静无比,只能听到脚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咯吱”响声,院子里没什么特别的,和抵达时没什么区别,马厩里也安安静静。
林小酒跟着封寄海出了门,村里的夜似乎格外漆黑浓郁,寒风刺骨,车辙已经被大雪重新覆盖,林小酒沿着路,往外走了几米,却看到眼前再一次出现了刚刚的农家院,她试着换了个方向,又是同样的情形,“鬼打墙?”所谓鬼打墙,是指被鬼捂住眼睛,所以会在同一个地方打转,但会连封寄海都被困住吗?
封寄海果然摇头:“不是鬼打墙,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重的怨气,即便是午夜死亡的红衣厉鬼,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力量。“
刚刚被热炕暖过来的身体,渐渐开始冷了下去,刺骨的寒冷隔着羽绒服透进来,林小酒打了个寒颤。封寄海见状,忙道:“还是先回去吧,不管是什么情况,明天进了山,应该就知道了。”
林小酒点点头,第二天是个阴霾天,太阳被一层迷雾笼住,连带着山里的景色也看不真切,马车在雪地里行走,倒是平稳,所谓“进山”,并不是爬上去,而是通过一片峡谷,平路走进去,倒像是诗词里的桃花源,走进之后豁然开朗,但并没不如世外桃源美好,相反的,黑气缭绕,死气沉沉,沈化煞只用几个字高度概括:“聚阴之地。”而封寄海的概括就更通俗易懂,“乱葬岗。”
林小酒被两人一唱一和的哑谜,打得浑身发冷,“你们说什么呢?”沈化煞先是一句“难怪”,又对林小酒道:“别怕。”封寄海则更直接,将林小酒揽入怀里,”有我呢。“
沈化煞难得没有为难封寄海,甚至连一个不满的眼神都没给他,只看着那田富贵等人,”这就是你们村?”
田富贵笑得憨厚:“是啊,别看俺们村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年还有上头给的补助,过得可舒服了。”
沈化煞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上一次补助是什么时候?”
田富贵搔搔头:“补助每月都按时发,这个月还没到日子。对了,朝阳!你带着几位大师在村里转转,给他们安排住处,按着村长吩咐的,就住在咱家吧。”
沈化煞点点头:“好。”
封寄海道:“既然在村里随便转转,先带我们去萨满婆婆那里,也好了解了解情况。”
田朝阳没有异议,“几位大师,跟我来吧。”
萨满婆婆是村子里“神婆”和“医生”一般的存在。早些时候,医学不发达,大家治病都靠祈求神灵,或者“喝符水”、“涂香灰”,但现在这个年代,连他们风水师都有了app接单系统,能看到这种“原生态”的萨满婆婆,倒有种穿越感。
这村子不大,正围在一圈山坳里,虽然的确是山路难行,交通不便,但有人的地方,雪就不如外边大,但也不如外边干净,都被踩实,成了黑色,林小酒注意到,那黑雪里,还泛着猩红,似乎有种难闻的味道。
“萨满婆婆的房子就在这儿了,但婆婆她身体不好,不能说太多话。”田朝阳叮嘱道。
等进了屋子,林小酒才明白,“不能说太多话”是客气了,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是根本不能说话,她恹恹地靠在的炕上,身上盖着一床半新不旧的被子,很怕冷的样子。
林小酒能理解她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比起山脚下的庄户院,她家里实在算不上暖和,屋子里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腐臭味,可第一次登门,林小酒几个客人不好把嫌弃表现得太明显,都假装没有闻到奇怪的闻到,更不会对这位农村婆婆的卫生习惯指手画脚。
既然萨满婆婆已经口不能言,他们便退而求其次,同她的家人聊天,说不定也能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萨满婆婆虽然德高望重,但生活得并不富裕,家里除了她自己,便只剩下两个十五六岁的孙子,家里的家务活以及照顾奶奶的责任,都落在这两个半大孩子身上,可能是年纪还小,活儿干得并不算好,火生得不旺,屋子透着阴冷,比外边还不如,两人都冻出了不大自然的红脸蛋。
正同两个男孩询问村子里的情况,萨满婆婆家却是来了客人,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穿着貂皮大衣的大.爷,中气十足地迈进来,“贵客到了,我来晚了晚了!”
“田村长。”沈化煞也站起来,同村长寒暄,林小酒则偷偷拉了拉封寄海的休息,悄声问:“这不是贫困县么,为什么村长能穿貂皮大衣?那东西得几万块起吧?”
封寄海却见怪不怪:“村长村长,一村之长,天高皇帝远的,他们说一不二,别觉得村官芝麻大,可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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