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林小酒暗中使力,竟然丝毫挣扎不过。
“师尊,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在我面前,根本使不出你那些仙家法力,而单凭体力——”墨野很不客气地摸了把林小酒的头,示意她只到自己的胸口。
这种被人撸毛的错觉,把林小酒气得脸色胀.红,可在墨野看来,那就是她羞愤难当的表现。
自己真的……这样令她讨厌吗?
“为什么?”林小酒试了几次,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如墨野所说的一般不听使唤,竟是一点灵力法决也使不出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墨野声音里带了浅浅笑意,附在她耳畔,“那一晚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起了作用。”
这是什么邪门功法?
热气打得林小酒耳根发红,想到那一夜的荒唐,作为师尊,她该羞愤地杀了这孽徒,可她到底不是莫九枝,而是一向奉行及时行乐的林小酒,想起那滋味,竟有些蠢.蠢.欲.动。
“是你体内的魔气……”林小酒尽量控制自己的声线,努力做出羞愤至极的模样。
“不错,越是纯白的灵力,越容易被玷污,”墨野看转林小酒因愤怒和羞耻和胀.红的脸颊,忽然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师尊,你就那么讨厌我?”
面对着这张因成熟而有些陌生的脸,林小酒怎么也没办法将他同那团毛绒绒的小奶豹联系在一起。
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这小崽子长大了,林小酒那些“对孩子不能下手”的心结也消失殆尽。
于是偷偷问乾坤镯:“镯子,我如果答应了墨野,对任务会有影响吗?”
乾坤镯:“不好说,莫九枝的意愿是好好看顾墨野,助他修炼,我的建议是不要主动答应,因为任务一旦失败会延迟修复——”
“好的,”林小酒道,“我懂,不答应不拒绝,最后也好脱身,这是我们狐妖的专长。”
乾坤镯:“主人……”
林小酒:“而且这种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的y的确有趣。”
乾坤镯:“……”那位上仙说得对,它这位主人的确是薄情,也不知道经过几个世界,才能学会爱上别人,乾坤镯沧桑地叹口气,作为修炼系统,它真的是任重道远。
林小酒更加抵触地别过脸,“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墨野,我们是师徒。”师徒,想想就刺激。
墨野粗暴地吻住林小酒的嘴巴,直到她因无法呼吸,而脸颊发红,那双微微上挑的眼,也蒙了一层水雾,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师徒又怎样,你就当我当年早已叛离归墟派,我原本就是魔族,你早就知道的。”
林小酒抿唇瞪着他。
“师尊,”墨野声音沙哑:“以后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他打了个响指,那一夜藤蔓织就的床,以及白色毛毯,再次出现,林小酒下意识望向周遭,只有篝火哔哔啵啵的燃烧,早没了归墟派众人的影子。
仿佛这天地间,便只余下墨野和自己。
林小酒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反被墨野搂得更紧。
“喜欢吗?”墨野道,“我第一次梦到你的情形,就是这样一张白色毛毯,师尊便——”
“够了!”林小酒胀.红了脸,抬手便是一声脆响。
看着墨野那张俊脸上的巴掌印,林小酒懵在当场,“……镯子,他怎么不躲啊?我戏会不会过了?”
能把禁地内魔界凶兽吓得集体拔足狂奔的墨野,怎么想都是危险的,何况现在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万一被任务目标杀掉,有没有补偿?”
乾坤镯冷酷道:“没有。”
事实证明,墨野的确被林小酒惹毛了,但他报复的方式显然不是要了她的性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漫漫长夜都被天边鱼肚白代替的时候,墨野才停止了侵犯,他留恋地亲吻着他的唇,哄骗似的:“师尊,最后一次好不好?”
林小酒有气无力:“你干脆直接要了我的命。”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压路机反复碾压过,咬牙切齿:“还有,不要在这个时候叫我‘师尊’!”
墨野贪婪而缱绻地看着她,“好的,师尊。”
“……”
林小酒气若游丝地生着气,赌气般不肯再开口。
这一次并非做戏,她是真的吃不消,没想到魔族的体力和耐力都这样强悍,若是再来几次,林小酒觉得自己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这种丢脸的死法似乎还有个学名,叫“马上风”。
乾坤镯神出鬼没地接了一句:“主人,马上风通常是形容男人。”
林小酒奄奄一息道;“管他呢,我一只狐狸精,被人做死,不是比那些男人更丢脸?”
似乎感到身下的人在走神,墨野不满地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林小酒感到一只大手缓缓抚摸自己的脊背,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
“师尊,”墨野很受伤地叹口气,“你为什么要这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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