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扣本宫的荷叶鸡么?”
“朕不敢了。”宋澜甚是心塞,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蒋寻珠弯起嘴角,天庭虽有不能伤凡人的规矩在,可天庭却没有不能挠凡人痒痒的规矩。
坑完她却想安然脱身,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上元宫里正热闹的时候,卫衢刚踏进凤仪宫。
“卫将军,皇后娘娘去上元宫同陛下用膳去了。”
见卫衢要走,粉衣小宫女连忙道:“将军,皇后娘娘让您在凤仪宫里等她。”
“本将军自有定夺。”
言罢,卫衢转身便往上元宫而去,他知他不该去,但他却无法克制。
到了上元宫,他正要进去,却听里面中传来一阵朗朗的笑声。
“卫将军,不如属下进去禀告?”
卫衢摆了摆手,黑眸幽深地道:“无妨,本将军在这里等着便是。”
“寻珠……你轻一些,朕受不住了。”
“寻珠啊……朕这次要死在你手里了。”
一旁的侍卫小声嘀咕道:“陛下与皇后委实恩爱得很。”
闻言,卫衢的脸更黑了,他在上元宫外站了许久,春日正暖,他却觉着冷入骨髓。
他几乎要忘了,蒋寻珠是宋澜明媒正娶的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宋澜后宫里的女人。
哪怕宋澜再不堪,他依旧可以光明正大地拥她入怀,可以窥见她衣衫下的朦胧春/色,可以尝遍那羊脂白与海棠红。
而他,只能像一只过街老鼠一般,站在角落,等待她偶尔投来的恩赐的目光。
不甘与怨愤渐渐浮上心头,卫衢面色如常,而袖中的手已握成了拳。
他还记着在凤仪宫的那一晚,温香软玉在侧,他辗转不得眠,偏偏她却睡得安稳。
良久之后,卫衢才看见蒋寻珠走了出来,见她衣衫略显凌乱,他不由地红了眼。
“卫将军是在等本宫么?”蒋寻珠眉眼含笑,似花撩人。
“正是。”卫衢低声道。
“黄花,你先回凤仪宫罢,本宫要同卫将军四处走走。”
“是。”黄花应了一声,随后恭谨地退下了。
两人在宫中四处逛着,走到一处无人的假山,蒋寻珠方从袖中掏出一堆信,道:“卫将军要的证据。”
接过蒋寻珠递来的信,卫衢“娘娘需要臣做什么?”
“卫将军莫非不打算把解药给本宫么?”蒋寻珠歪着头,眉目间满是天真的笑意。
眼前人肌肤胜雪,卫衢脸一红,他连忙从袖中掏出装着解药的白玉瓶,恭谨地呈到蒋寻珠面前,他道:“娘娘此后,大可安枕无忧。”
蒋寻珠仰头吞下解药,随后杏眸带笑地看着卫衢,道:“卫将军大可拿着这证据去平反。”
卫衢点点头,他垂着头,避开那双撩人的眼,他低声道:“今日是臣的生辰,不知娘娘可否陪臣一饮?”
喝酒?她在天庭也常常同宋司命喝酒,只是,她倒还未同凡人一起喝过酒,蒋寻珠半眯着眼,道:“甚好。”
两人回了凤仪宫,蒋寻珠吩咐黄花找出那几坛神仙醉,两人便在房里喝起酒来。
她举杯道:“卫将军可有未偿的心愿?”
酒入喉中,却是万分苦涩,卫衢垂着头,道:“臣只盼年年有今日。”
“那本宫便祝卫将军得偿所愿。”
蒋寻珠忽道:“只是,卫将军可莫要忘了当初所言。”
卫衢一愣,心中却是更加苦涩。
几杯酒下肚,酒意上头,蒋寻珠只觉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分明有修为在身,为何却仍不胜酒力呢?
难不成这神仙醉里掺了什么东西?
在想明白此事前,蒋寻珠便双眼一黑。她身子一歪,靠在卫衢肩上便沉沉睡去了。
肩上忽多了重物,卫衢被吓得不轻,他喊了一声,身旁的她却毫无反应。
卫衢转过头,他的目光轻柔地停在那两片海棠红上。
他只觉着整个人如被架在炭火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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