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皇上立大皇子为太子,可是如今算盘落空,母亲又转而让她勾引皇上,日后若是生下子嗣便养的长姐名下。
可是凭什么,长姐已经贵为皇后,为什么要她牺牲一切为她铺路。她无从选择,但她不认命,姐姐能给侯府带来的荣耀,她一样也可以!
“姐姐,还是先用点膳吧,待会皇上看到姐姐这个样子会不开心的。”王呈媛知道皇后姐姐这是心病,皇后不愿让人去请太医,她吩咐人去请就好,皇后此时神色忧郁、面容憔悴不愿见皇上,她也派人去请。
临华宫的人只知道她是皇后的嫡亲妹妹,是留在宫里为皇后娘娘侍疾,自然对她恭敬有加,除了皇后贴身的那几个,几乎都很听话,她吩咐底下的人也就去办了。
这个妹妹皇后虽然不喜,但想着她是听从母亲的命令才留下来的,多少还有些愧疚,母亲说这件事只是她和父亲商议的,妹妹并不知情,让她帮衬一二。帮衬她是不会,若她有心就靠自己的本事活着吧。
皇后没心思用餐,王呈媛也只是匆匆用了些。不久太医过来诊脉,又很快离开,王呈媛陪着宫里人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的身影,甚至去的人都没有返回,她很是不甘的咬着下唇回到皇后的寝宫又变成了满脸委屈:“姐姐,皇上许是太忙了,明日就会来看姐姐的!”
看过神医之后,大皇子便被拘在临华宫内,小孩子贪玩,王呈媛便陪着他疯玩,临华宫的人见了都夸她性子好,心细又心善。
皇后闻言只是笑笑,若不是听紫竹她们说四姑娘总是有意无意打听宫里的事情,她真以为这个妹妹是个没有城府的小丫头。
“娘娘,临华宫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把一个姑娘留在宫里?”芳华宫珍珠又得了消息,说这王家四姑娘被大皇子洒了满身的泥土,哭的好不可怜呢。
惠妃一针一线的缝制着二皇子的衣衫,王家的心思谁看不出来啊。
这四姑娘也是个有心的,知道皇上喜欢宸妃那样身子弱的,就每日陪大皇子疯闹,不是被洒了水,就是被弄得满身污,人家宸妃是真的身子不好,她就装样子,结果怎样呢,皇上还不是连临华宫的门都没入。
“皇后娘娘还真是,她这么作践大皇子,竟然还由着她!”翡翠送针线的时候随口也插了一句嘴。
惠妃闻言一不留神,细针直接插进指尖,疼得她直冒冷汗。
“娘娘,奴婢知错了,是奴婢说错话了。”珍珠见娘娘如此赶紧跪地认错。
惠妃挥手让她起身,她怎么没想到呢,大皇子之事不止皇后,连皇上都一直瞒着众人,四姑娘此举,不是昭告所有人大皇子有异吗,可是为何皇后还由着她?
难道是……惠妃想想都觉得后怕,不行,这件事她芳华宫绝不能被牵扯其中。
☆、被翻牌子
张瑶最近心情不好,特别不好,因为皇上的生辰要到了,后宫的嫔妃开始一波一波的往苏樱宫送礼,今儿个德妃的寝衣,明儿个贤妃的古画,后儿个惠妃送来的点心,还有那些不知名的贵人送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要是给她的,她还能拒绝,可是人家指明了是送给皇上的,她一不能拒绝,二不能直接收下,每来一个就得她亲自跑到书房去询问收不收,很是无趣。
“皇上,刘河就在门外,能不能让他来通报?”这天张瑶第三次来送消息,终于忍不住开口。她一个贵妃娘娘,比人家一个宫人还要忙,她心里不平衡啊。
“瑶瑶,太后来信了,要你也瞧瞧!”皇上没有回答她的话,随手递过去太后的亲笔书信。眼见着天冷了下来,不舍得她出门走,只能让她在苏樱宫蹦跶,赶巧了他的生辰将近,刚好借机让她活动活动。
这声“瑶瑶”皇上叫的很是顺口,张瑶也没觉得有什么,前世她就叫这个名字,但凡有点交情的都是这么叫,她早习惯了。
可是皇上不这么觉得呀,女子的闺名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叫,之前在她身边睡着她没有生气,那日瑾习殿牵她的手,她也没有躲开,看来在她心里他还是不同的,如此甚好。
太后的书信很简单,就三条:一后宫的子嗣太少了,二皇上不能再禁欲,三她想要孙女。当然这是张瑶看后总结的,太后还没那么直白。
太后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张瑶强忍着笑意放下书信。不过她也有些疑惑:这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吧?
“掌寝司重新做了牌子,刘河呈上来让宸妃瞧瞧。”郝徵见张瑶看了书信没预想中的生气,有些郁闷,郝珺那小子说她的喜怒全写在脸上吗?是写在脸上了,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她似乎还挺开心。
张瑶听闻可以看看传说中的牌子,脸上都笑开了花,尤其是刘河拿着推盘捧上来的时候,她想都没想伸手就要去翻了一个。
“咳……”刘河出声提醒,张瑶还没翻看呢,只好默默放了回去,柔白的指尖刚好划过一个“宸”字的边缘。
从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虽然没看到翻的是谁,不过这滋味原来那么爽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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