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命令只一个字∶杀!
一瞬间,原身披重甲、纹丝不动的士兵们一起出动,众人只捕捉了两道虚影,就见一片腥气的红色染红了程羡精心布置的地毯,那地毯,如今,格外刺眼。
“呀~”只见那街上唯一留下的黑衣人,也就是刚才吓到程羡的那位高音选手,突破了两位士兵的围剿,直奔程顾而来。
或许他也知自己杀不了程顾,所以才将刀刃直指程羡,势要杀了这个看起来貌似是程顾极为看重的人,试图让他为此后悔一生。
“找死!”看出他意图的程顾眼白瞬间被红色吞噬,飞身迎上那刺客,但却没有放下程羡,改为一手轻搂住程羡腰际,一手捂住程羡好奇向外打量的眼睛,将那拼死一击的刺客瞬间击杀,一脚就踢爆了那人的头,然后轻盈落地。
副将一见,便暗暗感叹一句,将军,又变强了。
程顾落地后,好似还没有解气,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走到那人尸体旁,一脚接一脚的狠踢在那人尸体上,不一会,那人便如同一个柳絮做成的娃娃,软弱无骨。
“哥,怎么了?”被程顾捂的严实的程羡完全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只透过程顾的衣料,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程羡微微有些作呕。
“没事!我们先回家!”程顾一边慢条斯理的在那人尸体上擦着自己战靴,一边用一股溺死人的温柔语气回答着程羡的问题。
在两人走进府后,程盈袖才缓过神,由衷的有股脱力的感觉,刚才,那就是传说中的人间地域吧!
等程盈袖再回府时,就见程羡正一脸笑意的指挥着众人演奏她自己为程顾编的《迎顾羡献曲》。
此时,程顾眼睛的颜色已恢复正常,但众人也好似感受到了程顾身上的煞气和浓重的血腥气,一度奏错,气的程羡轻咬着双唇,满脸绝望。
程盈袖见此,忙偷瞄程顾,生怕他再次因这几个奏乐者大开杀戒,但还好,程顾只一脸兴味的看着程羡手忙脚乱,并无暴走征兆。
音乐奏毕,程羡忿忿的念叨说到∶“哼!你们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今天是紧张吗?”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程顾,暗道他们没见过世面,只一个将军就吓得连连出错。
还好程羡顾及众人脸面,没有将此话说出口,若真说出口,怕人人都要含冤回怼道∶那是位将军吗?明明是个活阎王好吧!
此时他们再偷看程顾,皆是一惊,怎么?这活阎王咋笑的这么开心?
程羡斥完,便一脸抱歉的走到程顾面前,一副心酸失望的解释道∶“不是的,他们平时都练得挺好,今天,或许是紧张吧!”
听到程羡的解释,程顾似笑非笑用眼神的一一扫过众人,只玩笑的道∶“是嘛?!”
只这两个字,吓得那些演奏者身体抖个不停,只恨不得马上跪下求饶。
“是是是,他们就是紧张,不过,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会继续训练他们的,这首曲子,我一定要让你听到最好听的版本!”
“好!”程顾瞬间被取悦,朗声答应道。
只可怜了众人,各个写好了遗书,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日日为这位阴晴不定的活阎王演奏。
“咦,你战靴上是什么?”程羡原想叫程顾先去换件常服,一起用餐,却无意中看见程顾战靴上一片深红色的水渍,便好奇下问道,还蹲下身子替程顾查看。
“这……”意识到这是何物后,程羡只觉空荡的胃中一阵翻腾,忙跑去干呕。
程顾见程羡如此反应,一边暗暗自责,一边忙命鹇去查看诊治。
不一会儿,程羡便一副虚弱的样子被程顾抱上床,程顾轻轻为程羡压好被子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我妹妹程羡这怎么回事?可是生了什么病?”程顾低声问鹇。
鹇眼神挣扎了一瞬,便据实回答道∶“她无妨,只是怀孕已有三月!”
“什么!”程顾一声惊喝,他手边的桌子也应声碎成一块块废木板,“霍东煜!尔敢!”
哥哥带你走
程顾话音刚落,鹇就发现程顾的眼白在迅速变红,鹇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手中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根银针,欲在其癫狂的那刻,及时出手。
就在鹇紧盯程顾时,程顾双眼突然凌厉的看向鹇拿着银针的那只手,发出若有若无的冷哼声,鹇反射性的后退一步,慢慢收回那只手。
“你不是说你的家乡就在京都吗?我放你个假,回去看看吧!”程顾平常的说着,但语气中还是带着往日的疏远。
“哦,无事,我才离家不久,倒是对家人没多少挂念,只是你,你现在的病情正处于关键时刻,我不能走!”鹇见程顾没有癫狂征兆,略松了一口气。
“哼,还是回去看看吧!”程顾强硬的命令道,后,甩袖径直离开。
“好!”鹇望着程顾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慢慢走出宣平侯府。
“大,大哥,母亲,母亲让你去一趟!”程盈袖等在程羡门口,看到了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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