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已经泄露了她的紧张和在乎。
她用幽幽的口气说道:“阿远他自幼丧母……”她开始了冗长的回忆,开始要细数他俩的过往。
我对于这种长篇的,“我爱你,但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虐文向来没什么兴趣,本朝那些混账男作者写的妻妾和谐,带点子颜色的话本可能更带劲,更有借鉴意义。
所以阻止她说:“停!我大致知道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故事。你以为阿远不娶你是怕你受伤害?”
“难道不是吗?”她冷笑着对我说:“嫁入侯府你不觉得累吗?”
说实话,嫁入侯府我真不觉得累。我摇了摇头,先对回答她的前半句问题,让她明白常远为什么不娶她,说:“因为你不是他的那盘菜!让我来告诉你,我家阿远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觉得用琴棋书画来跟她比拼,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所以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你没有胸!”美人多平胸。说完,我挺了挺上围,让她看清那里的海拔,这样的对比,我相信她不自卑也难。
她显然没有猜出我会说这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对她说:“手感很重要,其实你该参详参详那些话本子,男人和女人之间光讲云淡风轻显然是不行的!最终其实还是要靠真功夫。有胸了,太要脸也不行!一本正经毫无情趣,你这是娶媳妇还是请先生?“
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畔轻声告诉她:”我在床上很浪,可以缠着你的阿远哥哥一整晚。”我进一步跟她分析,我的优势。她脸一下子刷红到耳根,我帮她下定义:“你的那些技能中看不中用,努力错了方向了!”
“胡说!阿远他……他……岂是这般肤浅之人!”她边说还边咳嗽,一脸不可置信。
我对她摇摇头说道:“阿远练武,体力好,扭扭捏捏岂能让他尽兴?你实在不了解男人!你可知他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吗?”
她红着脸,瞪着眼,带着泪看我,我继续给她解惑说:“他说,恨不能死在我身上!”
她的小嘴微张,愣了一会儿,才开口对我说:“无耻!以色侍人岂能长久?”
“连床都没能爬上的人,来跟我一个明媒正娶的谈长久?”我呵呵笑着踏出房门,看见霜表妹已经不在,想来是生气跺脚走了,对于这样的姑娘,以后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吧!今日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一点,常远他先夫人抑郁的真相,可能并不是侯府那里一边倒的功劳。她显然是被玲珑姑娘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我埋头下楼,脸色毕竟不好,虽然不觉得我男人与这朵莲花有什么实质上的纠葛,但是谁特么被癞,蛤,蟆爬上了脚背,不难受膈应一下?等我走下楼梯,出了这个小院,看见院门外常远脸色铁青地站在树荫底下训着小丫头。
一见我出来,立马迎了上来问:“你走开,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是你外公家里,难道还怕我遇到什么歹人?”笑开了跟他说道,又看向霜表妹:“哎呦!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相公,你惹哭小姑娘了?”
“表哥骂我!”小姑娘拉着我的袖子说,方才不是还生气跑掉了吗?这怎么又不介怀起来了?我从怀里拿出块丝帕递给她说:“擦了!跟花猫似得!你没有嘴啊?不会骂回来?”从今天的事情来讲,我对她开始有看法,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对她如何,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
她抬头看向我,一脸迷茫,定然是没想到被常远骂了还能骂回来。唉,这么弱,以后可怎么嫁人?谁家能收留这么个宝贝?
“你且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常远在我身边说,我转头看见院门那里,大热天的清凌凌地站着一位俏佳人,双目似嗔似怨地看着他。
我点头道:“去吧!我等这里!”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过按照这位姑娘对他这么执拗,看来是很难让她死心的,不死心就不死心,犹记得前世有名言佳句道:“一个人如果活得太久,他晚年会逐一参加每个朋友的葬礼,这未免太残忍。不如多结些仇家,这样晚年时将会迎接一个又一个喜讯。”以我的个性全部结仇家也太难,估计到时候悲喜交加可能性比较大。
扯远了,目送常远跟着那个玲珑进院子,我回过头来我问还在抽抽搭搭的小姑娘说:“别哭了,跟我说说这个薛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抬挂着泪珠的头,一脸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说:“二舅母的娘家侄女,二舅母的二嫂嫂,也就是她亲娘早早没了,玲珑姐姐在家里不受待见。小时候来家里住了几天,外祖母很是喜欢她,怜她就让她在家里住下了。后来她爹也没了,她祖父做主让她堂弟过继给她爹。她就更回去不得了!”
“身世挺可怜!”
“可不是吗?而且去年她祖父做主要将她配给一个三十多岁的五品官做填房。她死活不肯,才作罢!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关薛姐姐什么事,都是他们家的人不好,外祖母那时起就不太喜欢她了!”霜表妹看向我,想在我这里找到答案。
我唏嘘长叹道:“也许,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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