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最近的一家摩x因为靠近火车站又有很多百货公司,所以非常难停车,我似乎给叔叔找了个麻烦,毕竟我们家常因为停车位找不到而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就这样直接回家的纪录也不少,叔叔打了方向灯后缓缓得停在摩x门口,给了我两张一千元,说剩下的是给我的零用钱,他到附近绕绕,十分钟后回来店门口接我。我下车后手里捏着那两千块,看着车子快速的加入车潮,儘管机车声跟喇叭声嘈杂,我却好像站在隔音玻璃里面般,在想着叔叔是想打发我吗?我都可以考机车驾照了耶,还是说我被放鸽子了,连手机号码都没给我啊。可是游泳真的着实让人肚子饿,摩x也好香,还是乖乖的去排队买东西吃,大不了人没来就搭公车回家,当这是一场教训这样,不过点餐还是点了两人份,结完帐后出了店门口,叔叔站在对面车道的路边用力的挥手,『他真的在耶。』我心里这样想,为刚刚对叔叔的不信任感觉得有点罪恶。我带着摩x上车后,食物的味道贲出充斥着车厢,叔叔说要去人少一点的地方,并指示我快吃,说完我们便开车离开拥挤的市中心,停红绿灯时看到他在导航上按了几下,才知道我们要去附近的山区水库,是有一段距离,但人真的不多。离开市区来到省道后,两旁的房屋逐渐被树木取代,『小纬,你有听你妈妈讲过叔叔什幺事情吗?』叔叔晒黑的手握着方向盘,专注地看着前方车辆,我吹着冷气,正看着叔叔那侧的窗外的飞快往后退的树木,想了一下后,『妈妈没讲什幺,姊姊告诉我说那时候叔叔劈腿,所以妈妈难过,之后叔叔就没来过我们家了。』我不想骗叔叔,所以很快的又说『可是我常听到妈妈会跟叔叔讲电话,叔叔帮我们家里很多忙,我跟姊姊都很感谢你,虽然妈妈是那样讲,但我真的很想叔叔。』我低着头,下意识的摸着雪碧纸杯外的水珠。
车子平稳的行驶,两点多灼热阳光仍透过有空调的车窗外,晒在手上。沉默蔓延开来,叔叔抿了下嘴唇后,总算是开口了,『那个小纬,你现在还有跟爸爸那边有往来吗?』我想了一下,『过年的时候,妈妈有交待一定得过去走一走,而且爸爸会来载我,也不能不去。阿嬷对我很好,只是我讨厌那边的亲戚,都会讲妈妈的坏话。』摩x的雪碧气泡好少,我心里这幺想。『所以你有听说了你妈做餐厅之前的事情?』我只是简短的嗯了一声。『叔叔不是有在卖车跟卖房子吗?大人做生意,有时候难免要应酬,那时候我业绩冲得不错,隔三抽五的就是得去酒店拼酒,有粉味的那种店。』我看着叔叔握着方向盘晒得黑黑的宽厚大手,他接着继续说『那时候我有带两个小弟,他们跟客户玩起来很疯,刚刚游泳池的那个捡角军我也带过,只是他后来离职回去顾游泳池。』叔叔指了指薯条,我递了一些给他,『总之,有一次应酬,他们玩得太疯,划酒拳输到脱裤子,还要比谁屌比较大,后来又起哄要叫小姐吹喇吧,包商也在呛说要输赢谁烧干比较强,就叫小姐过来,在那边就做了起来,我那时候酒也喝了不少,看着他们干也是硬到不行,你看叔叔的屌是不是很大?他们看到就起哄指了一个小姐,要她直接观音坐莲帮我消火。看她跨才上去一直发抖,抱那样的女人我没兴趣,直接装醉呕了一些出来,要她扶我进厕所清理。之后我把门锁了,我给她一些钱,要她叫大声一点,然后自己靠着门边dǎ_shǒu_qiāng,用屁股撞得厕所门碰碰响,外面的人以为我们在里面干起来了,还在一直嘘我,为了交待,我射在她身上省得出去那群猪哥多事。后来我报名的夜校开学了,开始去上课,也可以藉口推掉不少应酬,顶多就是去帮忙结酒店的钱,结果在学校遇到那天的小姐跟你妈,了解之后,才知道她跟你妈也是因缘际会认识,那时候你妈坚持下海去酒店赚钱还债,还是她劝你妈别做,说这个皮肉钱她赚不来的。』
这下换我沉默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幺反应,儘管从亲戚口里一直听到他们嘴里的破麻,但明明是妈妈被爸爸的债逼到去酒家,现在实际从叔叔嘴里说出来,我感觉过去的阴霾像阴魂一样怨念不散,缠绕在心头上。『小纬,你妈妈很坚强,她在酒家没有做很久,那是皮肉钱,是为了养你们,看不起你妈就是你不对了,再说你想想你妈那个性没跟客人打起来也算客气,哪可能陪酒?幸好民事调节庭上谈好离婚后,你爸的债没跟着过来,不过也没赡养费,之所以她跑去酒家也是因为这个,后来她知道年纪大酒店做不来,老闆娘省得整夜青她好几眼,草草了事放人,那阵子你妈四处打工,在夜校学餐厨,叔叔看不下去就拉了她一把,没道理山上的人才有救济,身边的朋友放着不管吧?你妈她是个很孝心的女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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