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穴里软肉层层绞裹,像无数张小口不停地吮吸着他,爽得人腰眼发麻。他难耐地继续撤出,直到剩了一个guī_tóu卡在穴口,再猛地捅进去,肏翻鲜红的小yīn_chún,破开紧闭合拢的软肉,直插宫颈。
宫口被强行顶开的痛苦,扭曲了南玉脸上的冷漠神色,子宫仿佛都被捣得变形。她纤眉紧蹙,呻吟从苍白的唇齿间挤出,“啊啊,好痛,呃啊,轻……轻点。”
房间中回荡着女人压抑的啜泣,他沉默着,却上手揉着交合处,花瓣如同被风雨摧残一般,颤巍巍地含着他。掐捻揉按一阵,待她蕊珠都红肿得凸起,他才探上去玩她脆弱的小奶尖儿,南玉受不住这种亵玩,扭着腰想摆脱,却被按回身下。
男人精壮的身子压着她,胯部被他的窄腰占据,双腿大张,拉得腿根发颤。宫腔被占满的感觉,使她觉得屈辱而羞耻,被陆叁伍思八临久思临他用手亵玩花户的每一处,更令她无所适从。渐渐的,除了涨疼以外,另一种酥麻酸软从结合处传来,她面上苍白褪去,雪颊上红霞渐飞,痛苦的呻吟也慢慢变成隐忍的轻喘。
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他对qiáng_jiān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如果对象是她,他并不介意。但似乎,目前的状况比他计划得要好,她的身体很敏感,浅浅chōu_chā之下,下面的小嘴儿已经嘬着ròu_bàng自己流水了。一场粗暴的qiáng_jiān,变成欢愉的xìng_ài。
优雅冷淡的伪装被男人自己撕下,墨眸阴鸷,薄唇锋利,面上因情欲浸润而微微泛红抽动。他抽出ròu_bàng,再狠狠干进去,只入了几十下,花宫便吐出蜜液,彻底润滑了甬道。他放纵着欲根,捧着她的小屁股紧贴鼠躐部,囊袋拍击着菊穴,啪啪啪地溢出水声啧啧,交合的粘液淌了她一屁股都是。
他进出得越发顺畅,子宫口被他捅开进进出出,头冠刮蹭着内壁,每一处都被他的guī_tóu吻过,子宫牢牢吸附着柱头,舒服得马眼微微翕动,guī_tóu涨大一圈。
南玉跌入他为她设下的情欲深渊,子宫的跳动的热烫guī_tóu使她全身痉挛,在痛苦与极乐中高潮。“啊啊,嗯,好涨……呜呜我难受……”她无意识地吟哦着,花穴疯狂抽搐,shī_jìn般涌出一大波花液。
陆忌也濒临shè_jīng边缘,他掐着她腰疯狂撞击,次次进根没入,男人闷哼一声,捣进子宫马眼怒张,浓白有力pēn_shè,烫得南玉又是一阵轻颤。
腕上皮带被解开,白皙娇嫩的皮肉磨得通红,几处破皮。陆忌握着皓腕,用牙齿轻轻啮咬,绅士般的伪装奇异地又回到身上,似乎深感歉意,“是我太兴奋,大意了,本来准备好丝带的。”
南玉从没顶高潮里回神,肚子里全是jīng_yè,又被ròu_bàng堵着,涨得厉害。她无力地捧着微凸小腹,虚弱地咒骂,“滚啊,变态……呃啊……”
还没喘匀气,就被翻过来趴跪着,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迅速硬起来的ròu_bàng从后面狠狠撞进去,差点捅得她跌下去。
“这男人真是变态啊……”南玉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明明刚刚才射了,怎么这么快又精神抖擞。
动物一样交媾的姿势令她觉得屈辱,南玉想摆脱背后男人对她的桎梏,忍着穴内酸痛往前爬,刚拉出小半根ròu_bàng,就被他拉住双臂扯了回来。股缝撞上他胯部,才拉出去一点的yīn_jīng,又被重重捣进去,捣得子宫都要顶穿。
想逃离他的动作令陆忌不快,结实有力的大腿钳住纤细双腿,惩罚似的扇着雪白圆润的臀部,几巴掌下去,原本印着青紫指印臀肉又是一片通红。
南玉背对着他,看不到他双目被眼前美景刺激得通红,屁股火辣辣的,知道不能和他对着来,她软化下来哭着求饶,“呜呜,好痛,别打了……”
ròu_bàng还插在花缝里,紧实雪白的臀肉被扇动得晃荡,起伏的温柔曲线,被半掩藏的椒乳,和他魂牵梦绕梨花带雨的小脸,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嗓音喑哑,按捺住chōu_chā的yù_wàng,“叫我的名字。”
“呜呜……陆忌……陆忌,求你了,好痛……”这个名字,从今以后,对她来说不啻于噩梦。
话音刚落,他几乎骑在南玉身上,疯狂挺腰,ròu_bàng进进出出,力度大得差点将她头撞到墙上。南玉无法,被从上到下重插得满脸泪水,花户被ròu_bàng挤压冲撞,被干得浑身脱力,全靠他箍着腰,才不至于瘫倒。
他陷入癫狂,这个姿势让他肏透她,充满原始yù_wàng。一个小时,陆忌终于夹着她射出来,长手长脚,像箍着小动物一样箍着她,让她承受着jīng_yè的浇灌,一股股精浆激射宫壁,从内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浸透了。
南玉最后迷迷糊糊,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插了多久,花穴麻木,媚肉外翻,双腿并不拢,身下更是一塌糊涂,花液jīng_yè淌得到处都是。
陆忌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反反复复肏了她许多次,把她干得叫不出声,晕厥过去,又被ròu_bàng的激烈动作肏醒,接着灌精,直到她肚子被灌得涨起来,像个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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