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吊在我怀里甩了甩头大声说:“做爱。”
然后她自己平躺到沙发上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也整个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我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白嫩饱满的rǔ_fáng,用拇指和食指捏她的rǔ_tóu;她的rǔ_tóu在我的刺激下变大变硬,象两粒小葡萄珠子。顺着rǔ_fáng往下是她平坦而异常柔软的腹部,我的手抚揉在她的小腹上,有种奇妙的快感。
我把脸埋在她的身上,用五官去感受那种柔软和体香;就象人们在买毛皮大衣时喜欢脸去摩擦毛皮一样。她的yīn_fù高高隆起,yīn_máo浓密而整齐,紧贴在yīn_fù上,非常好看。分开她的大腿露出柳叶形的外阴。我用手指掰开大yīn_chún看到粉红色的小yīn_chún,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形如晨曦中挂满露水的玫瑰花瓣。
我把她的两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凶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我于是猛烈地冲撞着她,在客厅里回荡着很大的声响。
她将我夹裹得那么紧,那么紧,她的激情使她浑身抖做一团,她的痉挛也给了我深度的快感。
在极度的亢奋之中,我pēn_shè而出。
我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完成了一切,我真的是压抑得太久了?
∥曳在小雪的身上,喘息着,久久不能平静。而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动也不动,和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
小雪的疯狂,是我有性以来最放得开的一个,没有一个女人象她这样千变万化,没有一个女人象她这样,给我如此强烈的刺激,让我体验征服的魅力。
我觉得现在的她好可爱。
同时又有隐隐的不安,她快乐了吗?我甚至没给她一个美丽的序曲,一个激扬的前奏。
我坐起来,从后面拥抱着她,我轻轻地吻她沾满汗珠的肩膀,双手从她的双腿,抚过丰满的臀部,细柔的腰肢,光洁的后背,和胳膊,拢抱到她的胸前。
“我冷。”小雪轻轻地喊了一句,然后把胳膊抱在胸前。
“哦。”我心疼地抱紧了她,“那我们到房间里去。”
我抱着她进了卧室,紧贴着她的身子躺下,这个时候是需要语言的时候了,我掠着她的头发,一遍遍地说,你真美,我喜欢你。诉说一句,吻她一下,吻她一下,诉说一句。
一股滚烫的泪水从她眼中流了出来。我无奈地擦着她的脸。可是她的泪竟越流越多。
我知道她为什么哭,任何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最想听到的话都是──我爱你。
但我没法给她,这句话于我太沉重了,我没有任何力量和办法,把这句话说得真切自然。我毕竟还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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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还在等着我,她显得焦急却不动声色,在黑暗里突然拉亮电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回来了?”王丽问。
“哦,公司同事们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忙着解释。“你还不睡?”
“你没回来,睡不着。餐桌上有饭,如果没吃饱就再吃点。”王丽答应着,也不追问。
我朝餐桌望去,满桌的菜还在整齐的摆放着。那瓶“二锅头”打开着,屋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两个酒杯空空的放在“二锅头”酒瓶的旁边。玻璃花瓶里的那枝胡姬花显得冷瑟孤清,淡淡幽幽。屋里笼罩着一种“寂寞如蝶,苍白如纸”的落寞。不由心中一阵酸楚。
“来,我们一起吃吧。”我说道。
“不了,刚才觉得饿,我就先吃了。”王丽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弱。
“那我们一起喝杯酒吧。”我又说。
“嗯。”王丽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
我把酒倒进酒杯里,把一杯拿给王丽,“谢谢你的一桌好菜。”我扬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王丽没有做声,竟整杯都喝了下去。
我仿佛看见一只秋婵儿,她仰起了头,有一片枯黄的叶子幽幽的在半空中凝固,似有些个绿色的痕迹执著地斑驳着,“执著的心往往很苦。”它薄薄的羽翼略微的抖动了两下,似是它的心抽搐般的在隐隐作痛。(四十七)
王丽把满满的一杯“二锅头”一仰头全灌进嘴里,我一时惊愕不已。我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她辛辛苦苦,满怀欢喜地准备了一桌的好菜为我庆祝生日,但我却迟迟不归,她怎么能不失望,怎么能不郁闷,怎么能不伤心呢?
她喝完了一杯又拿起酒瓶倒满了一杯,正要仰头往嘴里灌,我急忙站起来制止她,我夺她手里的酒杯,她伸出另一只手推我,我挡开她的手继续阻拦她,她奋力的躲闪,酒杯里的酒向外溅着,弄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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