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贞操,我的第一次,我的………”王丽显得激动起来。
一阵愧疚,自责和茫然一起向我袭来,我难过极了。
王丽的话语一次次撕扯着我的心,在她那双幽怨、渴望和乞求的眼睛里,我的语言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和乏味。每每看到她的眼神和听到她的声音,我都能惊出一身冷汗,真的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无法解释这本不该属于她的人生,更不愿意在她这善良的心灵里再撒上一把盐,让她跟着受煎熬。
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你开手机了,医院里不让开手机!”王丽一副认真的神情。
我急忙把手机按掉,我看了电话号码,好象是莱佛士酒店的号码。我突然想起今天上午要送钟如萍他们去机场的。我只好向王丽解释说:“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去送那些北京的朋友去机场,然后再来看你。”
眼睛红肿、噙着泪水的王丽,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她的神情是那样的无奈,忧郁和凄然。
我离开医院,天气又变了。天空飘落起细雨。望着那阴雨迷蒙的天,听着雨落的声音,我无法操纵自己此时的心情,梦一样地看不清,迷一样地捉摸不定。
当我站在钟如萍的房间门口时,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同时身体也感到十分的疲惫。我有气无力地按下她的门铃。
钟如萍开了门。我径直走向她的床边,“扑通”一声便仰躺在她的大床上。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显得这么沮丧?”钟如萍疑惑的神情中透着温柔与怜悯。
“王丽夜里住了医院,我刚从医院赶来。”我说。
“啊!什么病?”
“流产。”
“你是经手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向她点了点头。
“行了。没必要沮丧。听我的。好好善待王丽,她会适合你的。情愿为男人生孩子的女人,一定是个真诚而痴情的女人!”
“但我真的舍不得陈静啊!”
“你不迅速做出抉择,你永远不会快乐。”
钟如萍的话语铿锵有力,落地有声。我凝望着她,那一瞬间,我发现她透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光芒跃出云层,但更像是一种果子突然充满了灵气一样的可爱,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神情,充满了希望和向往,充满著超脱的美丽,这一个瞬间,这一个眼神像一滴冰水滴进我心底的深潭,激起了一两朵涟漪,我感觉有一根点燃的小火柴想照亮我心中的迷雾,但它太微弱也太短暂,一切又迅速的回复了原样。
“好了,就这点事儿,也不至于垂头丧气。”钟如萍坐到我的身边,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我以为你今天会一早就过来,我一直在等你。”她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说。
“我是想早点来,但是……”我无奈地没有说下去。眼望着窗外的雨。那迷茫的雨景给大自然罩上了一片朦胧的清幽。
“没关系,还有点时间。”钟如萍说着便解开我衬衫的钮扣,一只手在我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摩起来。
她一声不吭,身上女性的体香让我有一些眩晕。她那细腻的纤手在我身上游移,动作缓慢,轻重适宜,我喜欢这种手法,她手心的热力迅速地渗入到我的肺腑,我的身体慢慢放松,疲惫的身体逐渐变软,rǔ_tóu逐渐变硬,我不由地搂住了她,我们深情地狂吻起来。
毕竟经过一夜的折腾,我已身心疲惫,无力奋勇chōu_chā,但钟如萍却像是久渴而遇到了甘泉,在激情中她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尽情地享受着一次次的高潮。仿佛她在珍惜我们每一分每一秒的交合与相拥,恨不得把彼此嵌入到身体里成为一种永恒,这种yù_wàng让我们彼此不知疲倦,这样灵与肉拼搏让我们珍分惜秒用激情忘记世界的存在。
这次分别后也许我们今生今世再没有了相拥的时刻,此刻,已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有激情在倾述着即将分别的痛楚,只有身体倾述着依恋的心情,身体传达着彼此的难分难舍。
这时,窗外细雨迷离,像无数忧伤的精灵,带着清冷的气息,飘飘摇摇地降落凡尘,打湿着我的心情。恍惚间只觉前路迷茫,顿感屋内那空调所散发的浓浓寒意,使我冷彻心扉。
(三十六)
送走了平儿和李伯伯一行,从机场回来,一路的心情郁闷茫然。王丽、陈静和平儿的身影交替着在脑海中浮现。王丽那幽怨与执著的眼神;陈静那深情与活泼的笑容以及平儿那飘逸与淡然的风情,总是在交替闪现着而挥之不去。
无尽的回忆交错纷乱,痛苦的抉择撕扯着我的心。我原以为自己早已失去了这样的感受,无所谓快乐和痛苦。在我的感情历程中,快乐和痛苦没有界限,自己永远徘徊在二者的边缘。不曾真正的快乐,也不曾真正的痛苦。所谓的快乐实际潜藏着痛苦的影象,而刻骨的痛苦中却夹杂着虚无的快乐。
日复一日,时间的轮转依然没有赐予我力量,将快乐和痛苦清晰得分开,它们二者不知疲惫的,毫无同情的轮流折磨着我,如同一具齿轮,在彼此的分开和咬合中生生将心灵和希望碾碎。
开车到了公司,准备看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的情况,然后请假去医院看望王丽。
打开了电脑,电脑的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我神不守舍地望着它发呆。心情仍然处于一种心神不定的郁闷中,我不知道我放在键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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