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这一躺下,思绪万千无头,想念千般没尾。个中画面,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上映。此时此刻,身心的剧痛,那一幕一幕的快乐画面,是最好的疗伤药。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会好许多,痛苦往往就是被快乐给冲蚀掉的。
当他不放映那快乐的画面时,个中痛苦又重新回来。这时,她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不由自己地把手伸进去,趟过长长的毛,抹了一把出来,满手指的血迹。她随手用卫生纸擦了擦,扔到地上,嘴里骂道,老不死的,捅的还真不轻啊。然后,起身退去裤子裤衩,张开双腿,那一簇黑黑的毛间,凝固些许血渍。她用卫生纸擦拭着,然后,又卷了一大块卫生纸,绕过根部,顺着它的形状,包裹起来。提上裤衩,兜紧了卫生纸,转身下地,来到她原先睡觉的屋里找消炎药吃。她害怕感染了,发高烧。
老丈人窝在里屋不敢出来。等了好半天,听到没有动静了,才慢慢地打开闩插,轻轻开开门,露出一条门缝,用一只眼睛像木匠吊线一般,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瞅着。发现丈母娘真的没在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大胆地把门打开,走出来,丈母娘真的没在屋里,就径直去拿蛤蟆头烟叶,圈起一根烟卷,点着,使劲抽一口,然后,缓缓地突出一片烟雾来。
正抽得神仙般陶醉的时候,丈母娘推门进屋,把他吓一跳。他像猴似的,噌地一步,又蹿进里屋,反手把门闩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快,倒让丈母娘愣了神儿。当她反应过来时,不禁在心里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也知道害怕啊?你也知道怕死啊?她走向衣柜旁,拉开抽屉,哗啦哗啦地翻着。
他猫在里屋,打开闩门,浑身哆嗦着,从门缝里瞅她在干什么。他真害怕她犯起虎劲来,砍自己几菜刀,碜不说,那也遭罪啊。说不定会使错手了,把自己砍死怎么办?别的不考虑,自己还没活够呢!
看到她翻完东西,一扭一扭地走了。他发现,她竟然没有穿裤子,只穿了个裤头,细皮嫩肉的大腿里侧,隐隐泛着血迹。他心里一惊,莫不是她再找要吃?她要吃药自杀?那还得了啊!他不由得心里一惊,并马上升级为癫狂。
“哎呀——老婆子!你别想不开呀?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咋还要吃药自杀呢?你这样扔下我和雪豹可怎么过日子呀?你不能吃药啊!”
他也顾不上害怕菜刀砍了,大声喊着,冲进她在的里屋去,就要抢下她正要放进嘴里的药片。
她听到他没好声地喊叫,也没有往心里去,心想,你愿意喊你就喊去呗!含破嗓子与我有啥关系,哼!这就是,身死大不过心死。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了,他的存在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突然抢掉她要吃到嘴里的药片,她并没有惊讶,只是恨恨地看着他。他一把把她揽到怀里,痛哭流涕地哭诉着:“你和女婿**的事,就你我知道,别人不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你干嘛想不开吃药啊?呜呜——”
这回她才明白过来,他以为她在吃药不想活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她任他搂到怀里哭诉着,也不言语。她在想,自己该怎么说。等了一会儿,他也哭够了。你不是说我吃药自杀吗?那好!我就顺着你的意思说下去。于是,她顺着他的话说道:“你不依不饶的,我活着有啥意思?我和自己的女婿那个了,你还说我舒服了,快活了,不离嘴地说我挨操了,你说我的老脸往哪搁啊?那我还不如干脆死了,去阴曹地府去快活去!省得听你骂我挨操挨操的!你撒开我,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呜呜——”
“老婆子!不是我存心使劲骂你啊,你让我骂几句,解解心头恨,就算完事了。我都原谅你了,你别往前赶事了,中吗?”
“你骂几句就得了呗?你为什么狠心用擀面杖使劲捅我那地方?还把我五花大绑的,你捅个牢实是吗?你干嘛不捅死我呀?何苦给我留口气,让我活受罪呀?你咋就这样心狠呀!呜呜——”
她撕心裂肺地哭诉着。
“老婆子,别怕!走到睡觉的屋里去。我帮你好好看看,不行的话,赶紧打消炎针,看发炎了,嗯?”
她不再哭诉,随着他的搀扶,来到睡觉的屋里。他赶忙铺上被褥,将她头朝里扶上炕,盖上被子。
他找来手电筒,擎起她的两个大腿,向外张开着。他用手电筒照着那地方,仔细地查看,不见哪有破的地方。
或许是长长的毛,遮挡住了,他就拨拉着毛,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哪被捅破了。他有些心急火燎的,手也哆嗦了。
她感到他的无奈之举,就没好气地大骂道:“老不死的,你傻呀?你捅的是里边!里边破了你能看到吗?”
他接过话说到:“不对呀,外边我也捅过呀?”
“好呀,你里边外边都不放过,你的心怎么这样很呀?”
她骂道。
他不再理会她,用手使劲扒开往里边用手电筒照着。这回影影绰绰地发现,嫩嫩地里边,还有鲜血在渗出。他不敢用手指头试探,只好用卫生纸卷个圆柱形,轻轻往里送着。看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里外动着,臀部也上下地扭摆着。
“你往里边塞啥东西呐?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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