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边境之时不再叩关。”
沈知雨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奇怪,“玉皇当真这样遵守诺言?”
“谁知道呢,不过他们确实是十多年来没有叩关。直到五年前陈兵北境,但是奇怪的事情是他们并没有过界。”江垚提出了一个疑问。
沈知雨继续问,“如今的北境大营是不是还打着薛勤将军的帅旗?”
“没错,他们对外的说法是薛勤将军只是重伤在床而已,玉国惧怕薛勤将军逡巡不敢进。”江垚继续点了点头对沈知雨头来赞许的目光,“夫人不愧是将门之后,一点就透。”
沈知雨自嘲一笑,这点东西她还是懂得,不过玉国一直没有进攻还真是一件怪事了,薛勤战死,北境已无大将为何玉国不发兵呢?除了玉国本国有重大变故外,她还真不知道能有什么理由阻止玉国不叩关北境。
她抿了一口水滋润了一下有一些干燥的嗓子,“那现在的北境大营的统帅可是杨弦?”
“没错,你怎么知道?”江垚有一些疑惑地看着沈知雨,“这应该是秘密才对。”
“因为宫雪墨的武将中只有杨弦一个能看的,当年还是我将他从杨家那些纨绔子弟中带出来的。当年我的意见是先放在京畿大营历练几年有一些成效过后再来担任一些责任较重的职务,没有想到宫长夜赶鸭子上架竟然真的将他弄到了北境。”沈知雨冷笑一声,将她与杨弦的过往一一说来。
就在两人商谈的时候,宫雪墨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沈知雨闲闲地扫了一眼宫雪墨。宫雪墨则对江垚道,“将军,她该吃药了。”
江垚板着脸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该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意思沈知雨理解就好了。沈知雨见江垚走了便笑着问宫雪墨,“在外头听了多久?”
宫雪墨打开了食盒拿出了一碗冒着白气的药碗端到了沈知雨的面前,“全部,你藏得太深了,宫长夜也藏得太深了。”宫雪墨还真不知道杨弦与沈知雨有这样一层关系,何况杨弦的名声不显,他怎么也搜罗不到此人的信息,没有想到这人能当上北境统帅竟然有这般的背景。
沈知雨看了一眼宫雪墨笑了,“怎么,觉得意外了?”
宫雪墨点了点头,他记得宫长夜手下还有几名老将,若是要镇住北境一群兵痞子怎么也要手腕强硬而老道的将领,结果宫长夜竟然只派了一个还没有成名的家伙去。不过没有成名的家伙还真有几把刷子,竟然将那群家伙们镇住了,并且瞒天过海五年,这人不可小觑啊。
沈知雨略略思索只觉得头疼,这事情的成因太多,一一思索还真想不透,不过薛勤战死的事情玉国肯定是知道的。沈知雨轻声问,“薛勤将军战死之后,玉国就有没有来犯过吧?”
☆、第八十七章 严父教子
玉国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或许在皇陵的燕翊能够为沈知雨解答一二,燕翊为范妍悦绾好了发髻,“妍妍,你说宫璟知道我们在他精心布置的地方燕好,他会不会气活过来?”
“如果会,他早就不知道气活多少次了。”范妍悦冷笑一声,她仔细地看着铜镜中的美人,“你每一次都把我的发髻梳高了。”
“你非要离开,我这不是没人练手么?”燕翊有一些遗憾地说。燕翊说得是真心话,只有一个女子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囚笼困兽,那个女人只能是范妍悦。
“后宫美人三千,难道找不到一个能让玉皇满意的头发么?”范妍悦笑道。她面上虽然是轻松,可是眼中的不悦却是尽入燕翊的眼里。这就是彼此之间的心结所在,燕翊不能没有那后宫三千,就像范妍悦也摆脱不了那个妍贵太妃的过去一样。两人之间有爱情,可是更多的是理智,是互相利用。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燕翊轻笑道,不过手却没有耽搁他重新将发髻打散了准备重新编。
范妍悦看着铜镜中的男人问,“听说你最近让赟儿在玉国内部进行改革?他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做到么?”彼此都是深知对方的人,别必要对一个问题深究到底,范妍悦更关心的还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做不到随心所欲,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过得舒服一些。
“不管能不能做,他都要去做,他是我的孩子。那些辱骂斥责,阻扰那是他以后都要面对的,早一些面对没有什么不好?我可不是宫璟,让一个稚嫩幼童沉浸在父母相恋不能相守的童话故事中无可自拔。”燕翊淡淡地说,不过言语之中的无情与狠心一览无余,可是那是独属于父亲的教育方式。
“就不怕他捅出窟窿来?”范妍悦抓住了燕翊的手反问,“你可莫要忘了他只有十四岁,他犯的错误不会是年轻气盛而是年少轻狂。”
“年少轻狂?他老子我当年比他还狂呢?当年叫嚣着什么来着?”燕翊笑着对范妍悦问。
当时叫嚣什么呢?范妍悦想到燕翊的话便笑出了声,当初燕翊和申离逃到离国避难,明明落魄的啃一块馒头都觉得是奢侈的时候还冲自己叫要有最好的最好的屋子,享用最美的美人。
燕翊见范妍悦笑了便道,“如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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