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小桃红的肩头上道,“红药,你就是一个傻子。”
“是,我就是一个傻子!”小桃红掐了一下沈知雨的脸笑道。
沈知雨鼓起了脸,“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实在不行我就动用我原来埋在深宫中的钉子好了,真是的,还真不想动呢。”
小桃红有一些意外地看着沈知雨,沈知雨连忙笑道,“这是有原因的,你不会害怕我吧?”
小桃红见沈知雨一副害怕的模样有一些奇怪,沈知雨在她脑中一直都是一个善良坚强的女人,为何要害怕她?沈知雨看着小桃红的严重的疑惑只好尴尬一笑,“这事还要从四年前说起。”
四年前,沈知雨与宫长夜那蜜里调油的日子就不存在了,宫长夜开始雨露沾均。为了体现了生为皇后的大度,沈知雨只好喊着眼泪将心头的苦楚往肚子里面咽下去。可是皇后不能无宠啊,哪怕每月的初一十五宫长夜都来例行公事,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不如从前了。只不过那时候沈知雨太傻,哪怕宫长夜只是随意应付,她都觉得甘之如饴。为了得到宫长夜的关心,她做了一件让她自己不吃的事情,那就是将自己身边的宫女推了出去。
小桃红见沈知雨要落下泪的模样忍不住劝道,“这是常有的事,这后妃固宠不是都将身边的宫女推出去么?这事情很正常,说不定有一些想要登高台子的人还感激你呢,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除了云彩灵,我没有将身边的人推给宫长夜。”沈知雨苦笑道,“我做得比那些后妃恶心多了。”
“你做了什么?”小桃红的声音微微发颤。
“宫中有一个陋习,叫做对食。”沈知雨看着小桃红说,“说好听点这叫两个深宫寂寞的人互相做一个伴,说难听一点。”
“够了,你莫要说了。”小桃红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这沈知雨说了些什么。
沈知雨尴尬一笑,她还是想要说出来,“我的这些暗钉子都是那些忠心梗梗的宫女以及那些被贿赂的太监,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明明到了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嫁一个好人家了,可是全被我给毁了。”沈知雨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
“你为何要这样做?明明还有更好的法子不是么,金钱,他们家人的性命,你为何不用那些呢?”小桃红忍不住问。
“红药,就算是好人,他的手里头也会带着血的。金钱,花着花着就花完了,可是人却可以存在很长的时间。”沈知雨颤声回答。
“你呀!唉!”小桃红忍不住叹息。
“红药,你不会……”沈知雨有一些害怕地看着小桃红。
小桃红苦笑一声将沈知雨轻轻揽在怀中,“放心吧,我不会害怕的。”
一只小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进了花满楼,它转动着机灵的小眼珠子跳在了男人的手边。男人抓住了小家伙,他冲外头那嘈杂的环境投向了厌恶的一瞥然后将麻雀上交给了上头了。
失了两个花魁的花满楼并没有没落,它依旧是花美美如仙,人媚媚如妖的花满楼,甚至还更加兴旺了。这是一个皇上都来的地方,一些抱着虚荣心的人难免不想沾点贵气,万一自己到手的花姐也是陛下幸过的呢,这牛皮可以吹一辈子了。
宫雪墨捏着酒杯,在外头他一只都被传是茶不思饭不想的,如今这胡子拉碴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唬人的架势。宫雪墨觑着眼睛看下面的歌舞,一抬手又是一杯酒饮了下去。墨一的神色不定,他来到宫雪墨的身边附在宫雪墨的耳旁说了几句话,宫雪墨紧了紧眉头,“当真?”
“千真万确!”墨一点着头说,“水老板道是一个黑衣道人,如姑姑在宫里头找遍了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宫雪墨的脸沉了下来,“最近是怎么了,什么牛鬼蛇神都往外冒了?”
墨一没有言语,他静静地站着等着宫雪墨的决定。宫雪墨转动了手中的酒杯,最后咬咬牙,“这样吧,让如姑姑先盯着宫里头,我们去皇陵。”
“为何?”墨一有一些奇怪了,这丢了阴阳鱼信物和去皇陵有何缘故?
“那道人不找阴阳鱼现在的持有人沈知雨,那么就是要找曾经的主人了。”宫雪墨落下了一句话就站起身来,墨一连忙吩咐暗卫紧跟并且让方怀仁搭上马车。如果那黑衣道人的目标真是贵太妃,那自己主子可真要疯掉了。
黑衣道人掏出了衣襟中的阴阳鱼玉佩,阳光下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玉色的光泽,黑衣道人看着手上这一块阴阳鱼坠子唇角微微勾起,这坠子很是精美,墨玉,琼玉两者像是粘在了一块很难打开。只不过如此漂亮的玉坠子装着的东西并不讨人喜华,这对玉佩中阴玉装着的是囚鸾的头发,阳玉装着的是宫璟的心头血。
☆、第一百二十二章 生机
一无所知的范妍悦正在比着虎头帽,她根本不知道危险正在接近,她反而兴致勃勃地与德太妃淘箩这孩子的虎头鞋应该用什么料子。范妍悦笑着对德太妃说,“我认为用鸭绒最好,这绒毛细腻保暖关键是柔和绝对不会伤着孩子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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