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雨说完,便朝着喜娘俨然一笑,这笑容柔中带媚,好似蛊惑人心的曼陀罗,喜娘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沈知雨已经不是当年的沈知雨了。
沈知雨笑了笑,她吩咐喜娘说,我现在很安全,你不要太担心了。那么大的祸患我都已经挺过来了,还怕这些小打小闹么?而且你认为我现在这副模样会被宫长夜认出来么?
沈知雨笑着取下了面纱,如今的她纹着远山眉,头顶上画着的杏花的花钿,皮肤细白,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擦了粉的,只觉得那皮肤就像是白生生的乳酪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那樱桃小唇抹了一层桃红色的脂红,像极了一颗诱人的樱桃。
以前的沈知雨长相虽然标志可是却像是一枚青涩的果子。可是现在的沈知雨像极了一个成熟的散着芬芳的小甜果,都想咬一咬尝尝滋味。这样的变化是天翻地覆的,谁能看出这个貌美女人是那个呆板温顺的皇后?
喜娘叹息一声,你自愿的,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真的能勾住宫长夜么?
沈知雨笑着点点头,那是自然的,我太了解宫长夜了,每逢节日他都会在京都绕上一周,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这花街了。宫长夜那时虽然对她不错,不过这后宫亦是雨露沾均的。更不要说要从教坊中带几个花魁回来了。
宫长夜的这种习惯早在花街传遍了,说书人也开始编着勾栏女从良嫁与帝王为妃的故事,引来无数底层女的向往。只不过现在皇后丧仪,这宫长夜为了保名声这几个月内是不能出现了。离这儿近的日子就是乞巧节了,宫长夜一定又要演绎一段才子佳人的好故事了。这个好故事总是让人口耳相传,赞叹皇帝的多情与浪漫,可他们全然忘记了宫中还有一个皇后。沈知雨原来的做法是大度包容,然后在宫中暗自抹着泪,现在想想只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傻透了。
喜娘见沈知雨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便不再相劝而是叹息一声妥协了,姑娘,你需要什么就吩咐一声吧。
喜娘谢谢你。沈知雨笑了,手中不着痕迹地划过喜娘的手。喜娘捏着掌心中那一枚小信条点了点头嘱咐了沈知雨几声便借口有事很快就走了。
沈知雨朝上一抬头,便见到男人的衣角,想来也只有宫雪墨有这个胆子了,穿着象征王爷身份的蟒锻服来狎妓。沈知雨走了上去,守在外头的守卫并没有拦住沈知雨,沈知雨推开门一看,只见宫雪墨端着杯子正眯着眼睛敲着拍子,可见男人还是很享受的。沈知雨侧耳一听,这首曲子当真是不错,缠绵不伤,比她弹奏的靡靡之音要好上太多了。沈知雨在一旁跪坐下来,王爷,我想要花满楼。沈知雨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宫雪墨听到这话,送入嘴中的酒杯停了下来。宫雪墨看了一眼那些弹唱的歌女摆了摆手,那曲子戛然而止,演奏的歌女们四散而去,墨一则环顾四周便将门关上了。
好大的口气,你可知这花满楼的价值么?宫雪墨眯着眼睛看着沈知雨道。
沈知雨低低一笑,知道,这儿是王爷搜集情报抓人把柄的好地方。
那你还敢狮子大开口,要这个地方,谁给你的勇气?宫雪墨冷笑一声,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自然是王爷给妾身的勇气,妾身要这花满楼,并且向王爷保证不出一年,花满楼的价值能在妾身的手中翻倍。沈知雨的声音坚定。
宫雪墨听到沈知雨这语气笑出声来了,是么,你既然知道花满楼存在的意义为何还要揽上这活,你能保证你比她们做得更好?
☆、第十四章 媚色鬼
沈知雨是被阿寻带回去的,不然她真的躺一晚上的冰地板肯定又要闹病了。吃了一次亏的沈知雨并没有放弃,反而向阿寻打听到了宫雪墨昨晚在花满楼留宿了,现在还没有走呢。她连忙赶过去,她怎么也要说服宫雪墨。
今日主子不会见你的。墨一对沈知雨这样说。他伸手拦住了沈知雨的去向。
沈知雨看到宫雪墨的马车渐行渐远也没奈何,只好耐住了性子问,那么你家主子什么时候有空呢?这事耽误不得。
过两日吧,姑娘若无事请回吧。墨一恭敬地对沈知雨说道。
虽然我这样做会显得叨扰,可是还是要问上一句话,王爷究竟是去做什么了?会不会被事情耽误了呢?沈知雨蹙着眉头道,不然出了意外,我也好做准备不是么?
无事发生,只不过今日是特殊的日子,主子谁也不见。墨一还是透露了一些消息,神色间有一些古怪。
特殊的日子?沈知雨这才想起来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三月三,上巳节,正是女儿家相看夫郎,定情的日子。这宫雪墨这个时候有事难不成是讨好哪家小姐去了?沈知雨这样想着,便露出了一抹了解的微笑,知道,上巳节么,你家王爷忙也是应该的。
墨一听着沈知雨的话有一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宫雪墨并没有如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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