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三弟。”
宫雪墨看着这两人都在场便笑了,“怎么,你们都在场,看来我娘的面子真够大的,尽然能劳动你们两位。”
宫长煜没有说话,而德太妃却将宫雪墨的内力封住了,宫雪墨沉下脸来,他往自己的体内运转真气发现不过是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宫雪墨一身武功尽得宫璟真传,他以为自己的功力算是不错的,可是却忘记了德太妃这一个存在了。父亲早就说过德太妃的武艺比他高上三成,每年对战都是失败,当时的宫雪墨是不信的,如若德太妃有这样高的武功为何还要委身于父皇甘愿在皇宫之中。如今看来是他太过大意了,竟然将这样一件事给忘记了。
宫雪墨面色复杂地看着德太妃,只见她坐在那大厅的椅子上好似一尊端庄的菩萨,配上那温柔可亲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放下警惕呢。可是从德太妃的身手来看,三息之内他就会被德太妃锁住喉骨,他以为他的娘亲已经是一个够神秘的存在,没有想到德太妃也是一个参不透的谜团。宫雪墨的嘴角扬起来一抹笑容:,“儿臣见娘亲心切了还望德母妃谅解。”
“见妍妍心切,你这话说的当真是可笑了。”德太妃笑着道,“谁不知道你心里是最恨她的。”
听到德太妃那样亲切地叫着他娘亲的乳名,宫雪墨的内心泛起了一丝疑惑,娘亲常年居住在灵犀宫,怎么会认识德太妃?宫璟的后宫与历代无异,都是一后四妃九夫人余下妃嫔不等的。贵德淑贤四妃不仅四角齐全,而且彼此之间的争斗都是很厉害的。他的娘亲妍贵妃当年备受父亲宠爱,便在那贵妃的名号前加了一个封号,这一点一直让人诟病不已。再之后,皇后病逝,妍贵妃的地位就要压上其余三妃半个头了,可是最后掌凤印的却是如今的太后,也就是当年的淑妃,那宫长夜的第二任养母。这一系列的变动让人觉得古怪,可是又觉得合理,而身世最好的德妃却在他出生后就处于半隐型的状态,就连二哥也是,若非有过年,这对母子还不怎么出现在外人的眼中。
宫雪墨想到曾经的种种只觉得这事情蹊跷,怎么看这两人都不该有什么交集为何德太妃会出现在这里还与娘亲和熟的模样。宫雪墨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二哥,只见微弱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一面发着光惨白无比,一面却是隐在黑暗中好似一个骷髅人。宫长煜也看了他一眼,那眸子之中全是审视,宫雪墨觉得那一双眼睛大概是想要将他的皮囊掀开看看这里面的心脏是不是真的。
宫雪墨镇定了心神继续道,“娘亲是生我之人,儿臣孝敬她还来不及怎么敢害她呢?”
德太妃听到宫雪墨这样说嘴角的笑容更加亲切了,不过她这一次没有说话反倒是宫长煜开口了,“妍母妃累了,三弟还是改日再来吧!”
听到同德太妃一样的答复,宫雪墨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他冷声一笑,“二哥,我才是她亲生的,亲生儿子看娘亲有什么错么?你们为何要屡屡阻止?”
“我怕你吓坏了她。”宫长煜面无表情地张口,说出了一句让宫雪墨摸不着头脑的话。什么叫做吓坏了妍贵太妃?难道他宫雪墨是什么夜叉鬼怪么?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宫雪墨就是素日再能忍,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是不能忍的。这里是父皇精心布置的青鸟院,是他娘亲守灵的地方何时轮到这两个不相干的人指手画脚了。
宫雪墨怒笑一声,“吓坏了她?是怕我吓坏了她还是你们有什么诡计?”
宫雪墨这一句话摆明了是激将法,可是对德太妃而言却不是什么好用的计策,德太妃轻轻一笑,眼中还是柔色,不过宫长煜却已经冒出了凶光了。宫雪墨攥紧了拳头,这两人的武功在他之上更在他的暗卫之上,若是真发生了什么他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宫长煜看着宫雪墨道,“今明两日有区别么,你为何执意要进去?”
宫长煜这话让宫雪墨气笑了,为何要进去,他是她的儿子为什么不能进去?况且父皇在临终前就嘱咐了他要好好照顾娘亲,他难道还会违背父皇的遗命不成?宫雪墨冷冷地说,“她是我娘,父皇让我好好照顾她,这一点理由够么?”
德太妃看着宫雪墨,好半晌她才松了口,“好,你进去吧,不过她现在还在睡,莫要惊扰了她。”
宫雪墨点了点头,宫长煜也让开了道,他踏进了从没有进过的里间,这儿并不像外头那样晦暗阴森,反倒是带着一丝暖意。这儿的色彩大多都是明亮的色彩,伴随着暖洋洋的阳光,整个房间都给宫雪墨带来了一阵暖意。房中香炉慢悠悠地吐着烟雾,那椒墙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上面还画着精致的海棠花。别的他不清楚,可是这些精致美丽的海棠花都是父皇的手笔,他见过父皇为了画好一朵花废了一沓宣纸。
宫雪墨小心翼翼地进了跟前,那金色的帷幔在慢慢地荡着,宫雪墨慢慢地掀开那帷幔就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抱着一个破旧的老虎布偶蜷缩着躺在上头,那微微颤动的鼻翼告诉他她正在平稳的呼吸。宫雪墨坐了下来,这是他与娘亲最平静的一次,只不过她在睡着,他没有发出声音,他格外珍惜这难得的祥和。宫雪墨将妍贵太妃的右手拿起细细地探着脉,听着那平稳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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