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是一个笑话不是么?可是更大的笑话是宫璟竟然会爱上一个俘虏,并于一年后选秀时力排众议将她封为贵妃。
“你是巫王,你说的话本王一律不信。”宫雪墨咬着牙道。他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那于父皇而言是毕生的污点。
“那你就去找徳太妃问一个答案,看她说的与本座是不是一样的。”申离冷笑一声。
宫雪墨闭紧了眼睛,他咬了咬牙道,“娘亲生我的时候是光远五年初,二哥生于光远初年末,娘亲则是光远四年初入主灵犀殿的!就算时间对得上,如何证明娘亲是反贼范文图之女?”
“爱信不信,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申离看着始终不愿意相信的宫雪墨笑了,“今日还多谢三王爷让我见到小妹了。”
“给我滚出去!”宫雪墨指着外头的门赤红着眼睛道,“你不配在这儿,这是我父皇的房子!”
“这是你娘亲的地方,而你不过是你娘亲的污点,最不该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是你才对。”申离冷冰冰地盯着宫雪墨道。
“这位前辈,没有人能够选择自己的出生。”沈知雨终于忍不住开腔了,“您不能这样指责一个当初没有意识的孩子,不知者无罪。”
“不知者是无罪,可是他做的事情却让人恶心。现在他还不相信他的好父皇做过这些腌臜事呢,还以为那是一个光明伟岸的大丈夫。”申离终于将目光转到了沈知雨的身上。
“没有谁会承认这件事,何况那个帝王不沾血。”沈知雨冷冷地说。世间没有手头上不染血的帝王,手头上坚持不染血的人只能做一个普通人而不能作为一个君王,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若是为了他的政权,为了民众,他手上染多少鲜血都没有人会在乎,可是这一次不是为了这两样,而是为了私欲。”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本来就是君王的权力,娘亲她……”宫雪墨想要说这本来应该是她的荣幸,可是宫雪墨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这样的混账话他说不出口。
“走吧!”申离笑着一挥手,沈知雨和宫雪墨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了起来。沈知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被扔了出去。沈知雨暗暗叫苦,这下糟了,自己这下背部要开花了。沈知雨想到自己的背上要多一些疤痕心头就颇为不痛快,自己身上的纹身该不会毁了吧。沈知雨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记重击,可是落下来的时候她好似砸在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
沈知雨睁开眼睛有一些震惊地转过头,便见宫雪墨的嘴角多了一抹血迹,“女人,你真是太重了。”
沈知雨连忙爬起身,宫雪墨咳嗽一声就喷出了一大口血。沈知雨想要扶起他却被他制止了,宫雪墨指着那一扇根本没有闭合的门道,“看看能不能过去?”
沈知雨点了点头,她走过去,为了保险起见她先伸了一下手,那无形的屏障让她蹙起了眉头。这巫术当真是神奇,竟然能设了一道无形的墙。沈知雨咬咬牙,运转了体内为数不多的内力猛地撞过去,“哼!”沈知雨发出了一声痛呼声,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这条胳膊一定是撞肿了。沈知雨苦笑一声,她冲宫雪墨摇了摇头。
宫雪墨惨笑了几声,挣扎着站了起来,“水老板,麻烦你带我去一个地方!”
“好!”沈知雨看着狼狈不堪的宫雪墨眼中闪过一道心疼,这样的男人她见过几次了?两次还是三次?沈知雨都有一些记不清了,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只有在妍贵太妃面前才会露出这样受伤的神情,脆弱的像一个稚儿。
沈知雨搀扶着宫雪墨出了皇陵,外头他的暗卫早早地就备好马车在那边候着了。宫雪墨在沈知雨的帮助下上了马车低低地说了一句,“去那个地方!”
沈知雨还没有明白宫雪墨说的那个地方是哪儿,那马车就开始冲了出去,沈知雨差点没有被掀出去。宫雪墨见沈知雨不稳,长臂一舒就将沈知雨捞在了怀中,不过这撞击又触动了宫雪墨的旧伤,让他再一次喷出了一口血。沈知雨刚想道歉,可是看着宫雪墨那铁青的脸色连忙将话给吞了回去,这家伙可不会接受的。
没过一刻钟,那马车就停了。沈知雨与宫雪墨来到了的是一个不起眼的院子,不过进去之后,沈知雨的眼前一亮,各色的牡丹错落有致地摆着迎着风一倒,就变成了一道道各色的水浪。沈知雨忍不住惊呼,“这是真正的花满园啊!”
“多谢夫人夸奖!”一倒柔婉的声音飘进了沈知雨的耳中。
沈知雨抬眼一看,就见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朝她走来,那人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容柔婉,眼尾处有着些许细纹非但没有让她衰老反而给人一种亲切。沈知雨笑了笑,看着这人的衣着实在不好判定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只好道,“不是夸奖,这院子夫人打理得极好。”
“这可不是奴婢打理的,是我家夫人打理的。”那人笑道,“至于奴婢,夫人唤我梅姨就好了。”
“梅姨,本王要见徳太妃!”宫雪墨哑着声音道。
“隔了这么多年,三少爷终于愿意见我家夫人了。”梅姨还是一脸温婉地笑了,她侧过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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