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呢?”宫长煜直接抓着申离问。
“叫母妃,就算她明面上已经死了还是你父皇的妃子,难道你还想做混小子的便宜爹不成?”申离没好气地拍下了宫长煜的手。
“张子谦知道了妍妍的地方了,你说……”宫长煜没有说完,申离就沉下脸来。
申离先稳住了宫长煜,“妍妍还在睡,你先将张子谦的事情说清楚?”
宫长煜见申离这般也镇静下来,将那张子谦的话说了一通,“看得出来这家伙是父皇埋得很深的一步棋,只不过这一步棋究竟要做什么没人知道,要是他是执行父皇遗愿最后的执行人那么妍妍该怎么办?”
申离低沉着脸,他沉吟了片刻,“先静观其变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妍妍真的给你父皇陪葬。”
申离想到当年宫璟在范妍悦身上下的东西就觉得心头微疼,同心术同生共死,若非他下了祈福术妍妍就真的在宫璟死的时候殉葬了。可是现如今也不过是拖时间而已,他们曾经寄希望于血巫阵,希望这血巫阵的力量越来越弱,只可惜这个希望正在破灭中。
宫长煜见申离沉下脸来,自己也不好受,他便将那怀中的鲛人血递了出来,“鲛人血,你看看有没有用?”
申离拿着那白玉瓶子,手都有一些颤抖,这一次他的眼中没有了戏谑,也没有了与沈知雨初见之时的冷漠。申离看着白玉瓶子,像是自问又像是问宫长煜,“你说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妍妍?”
“不知道,或许下辈子都不可能吧?”宫长煜亦是苦笑。
☆、第七十八章 濒死
宫女的一声尖叫让两个大男人彻底慌了手脚,只见范妍悦面色苍白,她就在那儿静静地躺着,一副睡得很香的模样。可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范妍悦休息的时候不会那么老实,她永远是蜷缩着身子,怀中抱着一个枕头或者是布偶。申离连忙撞开了已经傻在那儿的宫长煜上前去把脉。
申离一接触到范妍悦的脉搏便拧紧了眉头,若不是还能感受到一点跳动,他都以为范妍悦是真的死了。申离打开了白玉瓶,他闻了闻气味确认没毒后便直接将鲛人血灌了进去。鲛人血的好处就在这儿,那血液灌进去后,就像是活力灌进了人体中,原本冰冷的双手在范妍悦吞咽下献血后就开始微微发热了,脉搏也稍稍有利一些了。
范妍悦的鼻翼微动,申离见到这样的状况安心了一些,不过他还是谨慎地探了一下脉搏,“十滴鲛人血,也不过能续上她一年的命,我们要将那罐鲛人血拿出来。”申离见范妍悦好转过来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说出了一个不容乐观的消息。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张子谦,不过要不要通知宫雪墨,毕竟妍妍还是他的生母。”宫长煜小心翼翼地问,不过语气中却是满满的不赞同。
“你若是想要吓着她,尽快去将那小子叫过来。”申离提到宫雪墨眉头就蹙了起来,他一点儿都不想要见到那个混小子。
“好,不叫就是了,妍妍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宫长煜看着面色回复红润的范妍悦眼中尽是柔色,那不是儿子看养母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申离见宫长煜这般露骨的眼神不着痕迹地用身子给范妍悦挡住了视线,他出口警告,“宫长煜,如果你不想妍妍困扰,那么就收起你的眼睛。”
“对不起!”宫长煜慌忙中垂下了眼睛他知道他与范妍悦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他只要静静地守着就好了。
范妍悦濒死的消息很快就被两个男人瞒住了,毕竟是已死的贵妃,谁会在乎她的生命如何?一如当年,人们只会记得那个让先皇痴恋了二十余年的宠妃,谁会记得那是一个被强掳来的可怜女子。申离看着抱着布偶子啊梦中还在笑着的范妍悦,眼中的痛色一览无余。
宫长煜连忙将申离拉了出来,他问了这样一句话,“申离,你老实告诉我,妍妍是不是挺不过两年?哪怕是有那一罐鲛人血她也挺不过两年对不对?”
“是的,她的身体早就在那囚禁之中磨损干净了,大限将至无力回天。我们能做的只能带着她离开,若是不能带她活着离开,怎么也要将她的尸体带出去。”申离低声道,语句之中尽是苦涩。
“为何,父皇肯定是派了人手强制让妍妍与他合葬的。”宫长煜有一些疑惑,更有一些不甘,“谁叫他们是夫妻呢?”
“巫族有一术法,中了同心咒的两人骨灰相合,种于合欢树下,便能来世再遇再相守。”申离看着不远处那宫璟的陵墓道,“这辈子,妍妍已经搭进去了二十多年了,难道你还要让她下辈子还与宫璟搅和在一起么?”
宫长煜听到申离这样说,眼中闪过了一抹心疼,“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只希望她来时能够自由些不要再在这琉璃瓶中了。”那瓶中的海棠花美是美,永远不曾枯败,可是也早早地失去了活力变成了一朵干花了。
宫雪墨并不知道皇陵发生了什么,他与沈知雨正在商量着北境的局势。沈知雨摊开了地图,她指着那原属的北境八镇与宫雪墨说,“这儿,一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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