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可我姑姑姑父过来了,只好让夏姨住酒店了。”张宁说着带我进了夏紫芝
的房间。
夏紫芝正在上网了解对她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杭州,看到我和张宁进去便对我
说道:“小新,你这么早就过来,赶早班车了啊。”
“夏姨早,这儿还习惯吗?”我微笑着问夏紫芝。
“挺好的,我从小就在这儿长大,这儿很多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建设的比原
来更漂亮了,就说这酒店吧,我离开那会儿,那有这么漂亮的酒店啊。昨天晚上
小宁还陪我在西湖边走了好一会儿呢。”
“夏姨,我们出发吧,上午着便挽上夏
紫芝手臂。三个出了酒店,便沿着孤山路向湖中走去。一路之上风景宜人,许多
游客都停在路堤两面边,有的蹲着,有的干脆就席地而坐,欣赏着湖中美景。路
并是很长,三人走走停停,竟也走了二十多分钟。看到有游船码头,三人便租了
一辆小游船,体会一下泛舟西湖的感觉。
小船静静的飘荡在西湖上,只有木桨摇动时发出的“哗哗”水声。湖面上清
风吹过,令人心旷神怡。我看着四周美景对张宁轻声说道:“宁姐,我想范蠡和
西施泛舟西湖也不过如此,说不定还没有我们现在这等快活呢。”
张宁说道:“就你也想跟范蠡比,美得你了。”声音虽然不大,可这小画舫
船舱仅一米多见方。夏紫芝听见我和张宁的谈话笑道:“小新若是生在那个时代,
必定是个文武全材。”
我不觉面色有些发红,讪讪一笑说道:“夏姨你可过奖了。”张宁见我的样
子说道:“看把你美得。”夏紫芝看着对面年轻人的谈笑,不觉有些脸红,难道
他们就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或许小男人把张宁当作姐姐了吧?夏紫芝想到这儿,
又看了两人一眼,发现张宁竟伸出手亲昵地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嘴巴还在
与男人对着口型,像是有什么话不可以让自己听见。夏紫芝连忙把眼睛移开,装
作远眺风景的样子,眼睛的余光却不断地从两人身上扫过。突然夏紫芝发现两人
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那样子绝不是姐弟情谊。夏紫芝看到这些,仿佛像自己
做了什么坏事被撞破了一样,头再也不敢回过去,愣愣地看着远山发呆。
张宁的手被男人握住,推又推不开,又不能用力挣扎,只好任凭男人握着,
在两人的腿上轻轻地摩擦,张宁偷偷地看了对面的夏紫芝一眼,发现夏紫芝正聚
精会神地看着远处的青山,张宁的心里稍稍平稳了些。可过了一会,张宁见夏紫
芝还一直看着那边,也不换个方向,张宁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伸手在男人腿上打
了一下。
我朝张宁看去,只见张宁朝夏紫芝呶了呶嘴。我松开张宁的手对夏紫芝说道
:“夏姨,你怎么了?”夏紫芝听见男人的声音,便转过头来说道:“哦,没什
么,我看风景有些入迷了。”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泛起了阵阵红晕。
到了张家,张宁的父母都热情的招呼我,因为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也不怎
么紧张了,倒是因为许晴的父母也在,让我有些心虚。张宁并没有告诉我,许晴
父母也在她家里。张宁带我去了她的房间,朝我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刚才
忘了告诉你,他们二老也在。”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就想看我出洋相,他们怎么会在你家?”
“没有,我爸妈请他们过来是有要事相商的,与你的事情有些关系。”说着
张宁把她的计划跟简单的说了一下。“如果你想吃下那个丰元公司,那不是要大
笔的资金?”
“是啊,所以才会找我姑父来商量啊,以我们两家的财力,再从银行贷些款,
买下丰元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的关键是值不值,风险有多大。昨天晚上我回来后
又上网查了下资料,钢帘线市场还很好,而切割钢丝更是供不应求,如果我们能
上切割钢丝的项目,那就没什么风险了。”
“你把这件事情也跟夏姨说了?”
“嗯,夏姨说如果没资金的话,可以向她公司申请,如果可行的话,她会支
持我们的。星期一我跟我爸爸去丰元公司实地考察,你想不想去?”
“这么急,看来丰元公司情况很乱啊,如果我们真要吃下丰元公司的话,可
以跟政府好好谈谈,把价钱压低一点啊。”
“这个还要你说啊,小新,你觉得我们吃下这丰元公司有多少风险?嘉兴那
边一家公司规模也很大的,管理还比丰元好很多,可也被卡特公司并购了。”
“这个我可说不上来,宁姐,只要摆平了丰元公司的遗留问题,我觉得风险
并不大,即使搞不成什么切割钢丝,做原来的钢帘线产品也有相当的利润,现在
主要的问题还是公司里面那些闲散人员怎么处理,如果还继续养着的话,就算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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