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什么理由一蹶不振？
想到这里，楚天甩了甩头，朝洞外走去。
…………
善行道长不放心自己的凌云观，特意来向玉成真人告假辞行。他心中暗忖，神山派高手均已回山，玉珠峰如今固若金汤，自己也就可以暂时回插翅峰去，守着空空荡荡的凌云观了。
万神殿内鸦雀无声，寂静的殿堂内空无一人，只有掌门真人独自一人坐在大堂中央，微闭双目，蹙眉沉思。
善行道长说明来意，真人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昨夜一战，让掌门真人动了心气，尤其是神山派险遭覆巢之祸，他的心里自然很不好受。善行想了一想，轻声告退。
“你等一下。”一直如同雕塑般的玉成掌门突然开口说道，“师兄有事要问你。”
已经起身的善行有些疑惑地重新坐了下来。
“为什么昨夜神魂门的人会上山？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对我们派人下山一事早已了如指掌。”玉成真人睁开眼睛，目光中透出锐利的光芒。
善行道长心中一凛。昨晚在万神殿前，罗不破的一席话，表明了这些邪魔妖孽早已得知神山高手离山一事，当时善行也很奇怪，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师兄是怀疑有人……”善行想到这里，心里禁不住咯噔了一下。
“如果不是有卧底之人泄露消息，魔教怎么可能乘虚而入。”玉成真人一语点破，言语中带着丝丝寒意。
善行点点头，这件事的确可疑。
“你认为这奸细会是什么人？”真人抬起头来，轻声问道。
“这……”善行一时有些茫然。他心里其实也想到过要追查卧底之人，但是下山一事，涉及的人太多，神山弟子几乎人人知道此事，要在数百人中挖出这个败类，谈何容易，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倒是觉得，这个人并非普通人。”玉成真人欲言又止，他的这个推测让善行心中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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