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献民的舌头又软又潮溼,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不时碰到我的舌尖和牙齿。他的舌头犹如会放电似的,每碰触一次我的舌头就引发一道道电流在我的体内四处窜流。我完全没想像过,接吻的感觉竟然如此使人着迷。
就算我能够接受秦县民,但现在时间不对!地点更是不对啊!
我用力推开秦献民,他放开我,往后退开。
「学长,真的够了。」
「对不起。」
我没想到秦献民的辞典里竟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对不起,我似乎有些过火了。」
(你拖我进厕所都不觉得过火,强吻我算什幺?)
我转身就走,秦献民没追过来,只是对我说:「拜託,明天晚上要来喔。」
(我才不想去!)
我头也不回走进家里,父母都在客厅里看电视,老妈看到我,说:「哥哥,你今天怎幺又晚回来?」
「对不起。我跟同学聊天聊过头了,没搭到车。」
「聊过头?小缙哥哥,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我不知该怎幺回答母亲,倒是母亲先笑了,对我说:「没事啦,反正也没多晚,对吧老爸?」
父亲双眼直盯着他爱看的电影,嘴里只是「嗯」了一声。
单纯的父母怎幺也无法想像他们的乖儿子,竟然跟学长做出这些难以置信的事。
「好啦,你去吃点东西吧,厨房电锅里有对面李妈妈送来的包子。」
我走进厨房,打开电锅,三个热腾腾的包子放在里头。我拿起一个饱满的包子,咬了一口,的确好吃。可是我却没什幺食慾,反而一直想着刚刚在墙边发生的事情。
我拿着包子,走到厨房窗边,从那里可以远望方才那堵墙。
黯淡的灯光照着空蕩斑驳的砖墙,空无一物,秦献民早就走了。
不知怎幺,一阵猛烈的落寞感竟然袭向我心头。
囫囵吃完包子,我回到房间,弟弟绅彦躺在床上看漫画。
「哥,你回来啦。」
「嗯。」
我一如往常,,脱掉制服,从衣橱里拿出换洗衣物,準备走出房间到浴室洗澡。
绅彦忽然开口问我:「哥,你今天又让学长载回来吗?」
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绅彦有看到秦献民把我压在墙边的事!?
玖
「你怎幺知道?」我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在颤抖。
绅彦看着我,灿然一笑,说:「我猜的啦。」
(你真的没看到什幺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为什幺会这样猜?」
「直觉嘛,我们兄弟感情好啊~」
「你真的没看到什幺?」
「看到什幺?我刚才都在看漫画啊。」
虽然不知道绅彦是不是在骗我,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他的话了。
(下次不让秦献民载进村里了。)
我离开房间,进到浴室,把衣服脱掉,全身赤裸站在镜子前方。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不知怎幺着,竟涌现一阵酸楚,眼泪更是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要哭,只觉得很心里好寂寞,好惆怅。
哭了一会儿,我用朦胧的泪眼看着镜中自己,又觉得有些狼狈可笑。我破涕为笑,收起眼泪,反倒忆起上週厕所中的场景,还有刚才在墙边与秦献民的激吻。
镜中的我,身体逐渐起了变化,那是男性才有的变化,原本悬垂在双腿之间的物体,逐渐因充血而膨胀,在短短时间内就昂然勃发。
我落入想像的潮水之中,手不由自主握住勃发的yáng_jù,由慢而快套弄起来。
为什幺秦献民竟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我不是应该讨厌这个人吗?但是秦献民邪淫诡异的笑容、玩世不恭的态度,还有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虽然让人觉得讨厌,却难以忘记。而更使我无法忘怀的,是秦献民充满感情的激吻,还有那根火烫的硬屌。
我的身体好像回到上个礼拜的厕所里,张开嘴巴,任由秦献民的yīn_jīng在里头chōu_chā。
啊!好舒服!
我瘫在浴室墙角,疯狂自渎。
黑暗散去,阳光升起。
弟弟缙彦则是一早就出去了,我看他没奇怪的表情,心想他昨天确实没看到我跟秦献民发生的事才对。
这是个平静的一天,我没有出门的打算,原本想待在房里读书,却有些心不在焉,只好放下书本里拿出素描本。
秦献民给我的那张票还夹在素描本里,外头露出半截,我把票抽出来放在桌边,打开素描本,正是昨天画秦献民的那一页。我拿起笔,看着图面,却找不到地方落笔,心想既然不会画人像,乾脆撕掉好了。只是转念一想,要毁灭昨日的难忘回忆,又有些下不了手。与其坐在书桌前内心交战,乾脆出去好了,我拿起铅笔盒和素描本,走到房间外头。父亲在书房里不知道做什幺,母亲则出门去了。我逕自出门,往邻居钱爷爷家走去。冬日早晨的空气有些冷冽,一阵寒意袭来,我发现自己穿得太少,却又懒得回家穿外套,只得缩着身子走到钱爷爷家。钱爷爷家的院子是全村最美的,还得过镇上的美化表扬,院子不大,但在严冬中,还是一片花团锦簇,全然初春景象。
已经高龄八十好几的钱爷爷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木,看到我开心地笑了。钱爷爷丧偶多年,膝下又没有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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