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走路内八字腿,双腿又紧夹的女人基本都是chù_nǚ。“秋烟晚冷冷问道:“你是不是研究女人?”
我一机灵,赶紧把带来的盒子打开,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精致的高根鞋,谦虚地说:“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刚好,我买了一双鞋子送给你,你穿上走几步让我看看。”
秋烟晚大声怒斥:“我是不是chù_nǚ与你无关,也无需穿上鞋子给你检验。”
我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对秋烟晚这种官场女人只能煽情,过于轻浮只会令秋烟晚鄙视我,心念急转,我悄悄计上心头:“恩,说得很对,无论你是不是chù_nǚ都与我没有关系,上次亵渎了你的鞋子,心里觉得自己很过份,今天来就是把这双鞋子送给你,鞋子也许不合你心意,但我认为只有你这样漂亮的腿才配这双漂亮的鞋子,哎,我要离开s市了,也不知道这次分别还能不能再见面,所以,这双鞋子算是我送给你的纪念礼物,以前对你有冒犯,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离开?你……你真要离开s市?”
秋烟晚吃惊不小的样子,我黯然点头:“是的,就这几天。”
秋烟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人不错,何铁军死后,别人都躲我们远远的,你却帮助我们,我们很感谢你,我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欢。”
我兴奋不已,赶紧趁热打铁:“我……我能帮我穿上吗?”
秋烟晚俏脸微红:“你是不是经常帮女人穿鞋子?”
我大声发誓:“头上有三尺神明,我李中翰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穿鞋子,做为一个传统的男人,不用说帮女人穿鞋子,就是帮女人提鞋子也决不会去做。”
“哦,这么说来,你为我破例了?”
秋烟晚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为你破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迅速走到秋烟晚身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单腿跪下,轻轻抓起了她左脚,秋烟晚大为紧张,她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脚下也胡蹬乱踢,但没什么力气,我暗暗好笑,无赖的潜质暴露无遗:“别动别动,扶好我,把脚搭在我的膝盖。”
秋烟晚大声怒嗔:“你,你经过我同意吗?”
“天啊,你的脚真美。”
我答非所问,眼前的凌波玉足与无瑕长腿结合得妙到毫颠,我的手已舍不得从这只玉足上移开。
“我自己穿,你,你放开我。”
秋烟晚紧张变慌张,哪里还有官太太的风范,令我惊喜的是,她居然双腿发抖,几乎无发站直,只是一个劲地乱蹬,这种表现我似曾相识,想起我摸小君脚丫子的时候,小君也是这般摸样,绝对是未经人道的迹象,天啊,眼前这个丽人真是chù_nǚ么?
“你腿真滑,一点毛都没有,是用褪毛膏的吧?”
我把秋烟晚的小腿提起,让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大腿上,五只晶莹剔透的脚趾紧紧贴紧我的膝盖,那一刻,秋烟晚几乎依偎着我。
秋烟晚大声辩白:“你胡说,我很少用化装品。”
我感叹:“你的腿真白。”
秋烟晚用脚踩了踩我的膝盖,小声道:“那是天生丽质。”
我差一点笑出声来,鼻子也差一点贴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
“嗯,那是滇丁香。”
秋烟晚的美腿绷得紧,也抖得厉害,愈加表现出chù_nǚ的特质,听她说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闻,那是云南产的植物。云,贵,川自古多产美女,莫非秋家姐妹来自云南?
我心神激荡,情欲像涛涛洪水泛滥奔腾,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秋雨晴尖厉的叫骂:“烟晚,你千万别让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你现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说是香的,你姐姐就曾经被他欺骗过,有前车之鉴,你可要特别小心。”
真奇怪,女人被个男人欺骗,那是丢脸的事儿,她秋雨晴却恨不得给大家加深印象。
秋烟晚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瞪着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别乱说,我只是试穿鞋子而已。”
我惊讶秋雨晴的粗俗,更惊讶秋烟晚为了辩护,手指轻轻挠了挠她的左脚踝,秋烟晚又是一阵轻颤,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见状,怒气冲冲地指着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试穿内衣,结果……”
门外突然一声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结果你把人家的身体也试了,对么?”
秋雨晴倏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尖叫:“严笛,我与你势不两立。”
“我怕怕噢,有本事我们到外面切磋一下,别在这里吵。”
严笛既然是秋烟晚的保镖,当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张狂,我纳闷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说她不是泼妇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铁门前问起了礼物,而我只把礼物送秋烟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气,再加上严笛的那条毒舌,秋雨晴发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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