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洞口附近已经聚集了的几十个散修,其中重元修士就有十多人,将洞口及连家修士重重包围。
连家修士背靠而站,神色凝重非常,而连奇则是横尸在洞边,早已没有了气息。
连家家主脸色阴沉如水,胆颤心惊的与众散修周旋着,“诸位道友,你们想得到宝物,进洞里面取就是了,为难我等又有什么意思?”
“哼!”一个身体粗壮的黑脸大汉,挠了挠满脸的胡茬子,“你个老不死的,领着几个狗腿子敢来这里闹事,就想这么夹着尾巴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啊?”
“哈哈哈……”散修们一阵肆意大笑。
“储物袋谁抢到算谁的,动手!”黑脸大汉一声暴喝,手中现出一把大戟,一马当先的杀了过去。
“杀!”
“杀!”
几十个残丹修士和重元修士,一起杀向着连家的十几人杀去。也只是那么片刻的时间,连家修士便再没有一个活口,储物袋等物更是不翼而飞。
随后,这黑脸大汉又对着洞口骂道,“洞里面的修士,给老子马上滚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别在里面装死,滚出来。”
……
洞中,苏落服下疗伤丹药,换了件衣服,便清楚听到洞外的厮杀,担忧的看向飞扬,不断出现的变故,让她有些心力交瘁,“飞扬?”
“没事,你跟在我身后就好。”飞扬神情自若,脊背挺得笔直,走向了洞口。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立刻让苏落的心安稳了下来。看着飞扬那如山一般的脊梁,她好似觉得就是天塌下来,都不会压垮飞扬一样,让她觉得异常的安心和可靠。
两人刚走出几步,就看到了连奇在洞口处的尸身。来到洞口处,只见洞外十几个连家修士身体上,还在淌着鲜血。
苏落看得娇躯不由一颤,她心里虽然已有了准备,但还是不由之主的咯噔了一下。
此刻,洞外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二人,一个个皆都目光不善且又锋利如刀,好似要把两人给活吃了一般。
突然,飞扬神色猛地一僵,只见洞口对面出站着三人,这三人神色有些异样,站在中间之人更是对他颔首轻笑,好像相熟之人在打招呼一样。
三人的面孔虽然十分陌生,但眼神却充满了的戏谑。由其是那中间之人,颔首轻笑之际,还露出了一嘴尖锐的血牙,好似还在张口说着什么。
看到此处,飞扬哪里还认不出来对方是谁,满腔的恨意腾地一下撞到了脑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血炎!原来你们三个也在这里!看着此刻的死局,也是你们在背后做得手脚了!”飞扬心中这般想着,眼睛紧紧盯着血炎三人,脸皮都抽动了起来。
苏落见此,不明其中原因,“飞扬,飞扬,你怎么了?”
“我……没事。”飞扬的声音有些颤抖,强自压下冲到三人面前报仇的冲动。血海深仇就再眼前,此刻他却不能去报。
不要说他是不是血炎三人的对手,就是说他一旦离开苏落身边,那苏落肯定就会没命。此时此刻的局面,两人就是想要逃得性命,都是难如登天之事。
苏落心下一片死灰,充满了深深愧疚,用神识传音道,“飞扬,这次我害了你,以你的身法速度,还有逃脱的机会,你不用管我了。”
事情如何出现的变故,飞扬还没来得及告诉苏落,此刻更不宜多说什么。只是苏落所说,听得他好生的难受,只得道,“苏落,飞扬从不做愧心之事,切莫再讲这样的言语。”
说罢,飞扬目光再次看去众人,种种丑态和贪婪尽收眼底,不由浑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诸位,不管大家因何而来,还请看在都是散修的情分上,给我二人行个方便,请让一让吧!”
“让,怎么让?让你去死吗?”
“哼!两个该死的鬼,终于是舍得出来了。”
“嗯?那个女修还不错嘛?”
……众修士们的冷哼声、嗤笑声、讥讽声相继传来。
不过,靠近洞边的几个修士,还是让出了一个缺口,一副请君入瓮的意思。
飞扬的心绪渐渐归于平静,没有理会众人的无礼言语,“诸位,齐聚在这里不知所为何事?莫非是受人有心之人的唆使,来难为我的?”
“哼,少在这里搬弄是非,你也不要再装糊涂。交出宝物,然后光溜溜的离开这里,念在同为散修的份上,大家也不为难你们。不然,你们的狗命也要留在这里!”
一个窄脸的鹰眼修士,身穿一身黑衣,靠在附近的一颗树上,嘴角一努,撇向地上的死尸,“你不想步连家的后尘吧?”
“哼,是吗?”飞扬脸上现出不屑之意,这种话吓唬软骨头还行,他可从来不吃这一套,“宝物我可没有,烂命却有一条!”
悍修众多,飞扬心知若是一味的耍横,不但保不住苏落的命,就连自己是死于谁手,都不见得能够知道,斗勇亦要斗智。心念至此,淡淡的道:
“只是你们这么多的人,我这条烂命不知道该给谁?更不知道那人接不接得下?若是一个不慎接不下,反而丢掉了性命岂不可惜?”
飞扬说着,手中红芒乍显,透出一把猩红刺眼的火剑,洒笑道,“不如此事就此揭过,大家也有再见面的余地!不然一旦让我逃了,哼哼!血修可没有活着的仇人!”
易容的血炎三人,在一旁看着好戏,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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