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
一回,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pēn_niào般狂溅而出
,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yīn_shuǐ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
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
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
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
刻,果见yīn_shuǐpēn_shè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
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
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pēn_shè不止,改日
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yīn_shuǐ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
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
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yín_shuǐ,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几个,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内道:「兄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tuō_guāng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
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
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
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
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
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
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
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么?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
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
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
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
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háo_rǔ,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
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
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
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
么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yín_chóng,适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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