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四海不一定都能听得懂, 可说不说就是他这个当儿子的事了。
言裕一向认为不论懂不懂, 如果不说, 那就是首先就将言四海这个当父亲的排斥在外了。
言四海也知道自己儿子懂事以后无论做什么, 只要是大事, 都会跟他这个当爸的说一说聊一聊,一开始言四海确实听得很尴尬,因为他发现自己很多都听不懂。
为了保住作为父亲的脸面, 言四海会不懂装懂的随便问几句, 然后就更多的是嗯嗯哦哦的应几声,后来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言四海也开始主动的去从其他方面了解言裕说的那些事。
比如说言裕今晚说的坤市那边的发展状况, 言四海会在跟言五湖的聊天中事就喜欢带上自己的思考,言四海被言五湖的思考引导着也会自己去想一想。
渐渐的言四海已经从一开始的听都听不懂到现在的能够说出几句自己思考出来的话,已经是很不错的进步了。
“爸, 我寄回来的书你们都看了吗?阿妹现在课业还不重,正是拓展知识面的好时机, 爸有空也要让她多看看这些课外书。”
言四海对家里的孩子除了言裕, 对其他两个女儿还真没怎么关心过,闻言愣了愣,而后哦了一声,“我晓得了, 不过华华自己自觉,每次都会把作业做得好好的。”
“阿妹还小,总有需要大人管的时候,阿姐要出嫁了,我又在外地上学,阿妹的事还是需要爸跟妈多盯着点。”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言裕这么一说,言四海就像突然才发现一样,心里掰着手指头一算,家里三个孩子,还真就突然只剩下一个言华了。
想想小时候三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吵吵闹闹,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三个孩子就都长大了,容容嫁人要去别人家生活了,儿子又一年只能回来家里呆那么十几二十天的,就连小女儿言华也在城里上初中,一个星期也就只回来两天。
言四海在黑暗里睁着眼悄悄叹了口气,心里有种失落感蔓延。
“爸,排水沟挖好了,明天咱们俩去山上石场那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青石板,给弄回来把猪圈给修上。”
言裕突然的出声打断了言四海突如其来的感性,那股失落还没蔓延到更深的地方就被修猪圈这事儿给打断了。
言四海想着今天跑到河对门的那头猪,也是头疼,嘴上应了一声好,开始想着石场那边要是没有的话,那就请村里的哪个石匠去敲一块石板出来用。
所谓的石场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石场,其实就是以前的采石场,后来没人管了,就都任由村民想用的就去开采,像言四海他们这种只用一块长石板修猪圈的可以不用跟村长打招呼。
比如村里有人要采石头来修坟地或者修房的就要跟村长说一声,象征性的给交点钱。
言裕跟言四海说了明天要干的活,两人不是话多的人,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没多一会儿,两人就相继入睡了。
要说言家现在都还没睡的人,怕是就只有方菜花了跟言容了。
言华是个心大的,到了晚上躺倒床上没多久就呼噜噜打起了小呼噜,才不管外面怎么样呢。
言容看着方菜花做贼似的偷偷站在门口掀开一点门缝撅着屁股往外面瞅,还特意交代言容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
过了一会儿方菜花看见言裕从明夏那房间里出来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难以描述的失望,裕娃子这么快就出来了,肯定没时间在里面跟那个明夏干什么事。
虽然心里不太喜欢那浑身没几两肉的明夏,可是想着言裕跟明夏没干别的事,那她的宝贝孙子要啥时候才出来啊!
方菜花将掀开的门缝给关了,回头让言容把等给拉开,这时候才发现在地上站了这么一会儿,身上就凉飕飕的。
方菜花打了个哆嗦,快步走到言容床边,连忙掀开被子躺进被言容捂暖和的被窝里,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妈,你站在那里看什么?堂屋里饭桌上有老鼠偷菜吃吗?”
言容一边好奇的问着看了方菜花一眼,手上动作麻溜的将方菜花从被窝里甩出来的衣服给一件件叠好放到床尾那边,方便明早上起床好继续拿来穿。
方菜花扭头瞅了一眼对面床上的言华,确定言华已经睡着了这才皱着眉叹了口气,“我是在瞅你阿弟什么时候从明夏那房间出来呢。”
言容闻言忍不住笑道,“妈你还担心这个,就阿弟那样子,跟个老古板似的,还能在结婚前干出个啥来啊。”
方菜花心里也赞同言容这个话,眼睛看着蚊帐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突然开口问言容,“大丫头,你觉得这个明夏怎么样?”
像言裕他们家这种瓦房,无论春夏秋冬床上都挂着蚊帐,帐子顶能隔绝有可能掉下来的灰尘瓦虫之类的,夏天蚊帐两边的帘子就放下来挡蚊子,其他没蚊子的季节就把帘子往两边挂钩上挂着。
言容想了想,“我觉得挺好的呀,明夏长得漂亮,以后跟阿弟生的孩子肯定很好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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