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就对了——啧啧,两条腿真够直的。”
“……谢谢。”一脸嫌恶的莫馨绮声音很小,因为把脸埋进水床的她正忍耐着男人由下至上地对她身体的抚摸——男人的手很快就从脚腕摸到了她挺翘的臀上。
“选美冠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玩过的多了——新加坡的最多,还有泰国的,越南的,老挝的。这些sāo_huò就是乱标价的花瓶,专给有钱人当尿壶使唤的——她们背后大多有个金,花大把大把的钞票把这些女人捧红,红得像个在哪儿都能给人抬头瞧见的灯笼——就是上面画着妓院招牌的那种——不就是为了送她们出去‘办事’的时候多要点价。”男人的言谈中充满了不屑。
“真的?”莫馨绮忍不住问道,她记得自己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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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曾经很崇拜那些“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人。
“骗你做啥,东南亚那么多国家每年都选美,那么多妞儿,你听过有几个是之后正经出道的?这些娘们儿靠屁股搞定他们的老板和评委以后还能指着什么吃饭?今年新加坡小姐的冠军,上个月还在我的游艇上,得奖第二天就被她老板给我打包送来了——你可别跟她一样不识抬举。”男人揪起莫馨绮的臀肉,狠掐了一把。
“嗯?”察觉到一股戾气在身后弥散开,莫馨绮全身的肌肉霎时绷紧。
“刚刚我就发现了,你这身子,练过吧?”男人用手背拍打着莫馨绮因紧张而一时贲起的ròu_tǐ,毫无赘肉的背脊与腰臀大腿在男人的手下啪啪作响。“你这两条腿子,连撮肉都掐不起来,可够下功夫的?”
“是,以前练过舞蹈。”莫馨绮咬咬嘴唇,赶紧“坦白”交代——这个男人正在怀疑她。
“什么舞?”
“……芭蕾,还有现代舞。”
“怪不得。”男人的手指又伸进莫馨绮的臀沟,勾住她泳裤的上缘,将之慢慢地向下扯开。
一阵凉意袭来,莫馨绮知道,男人已将系在泳裤侧腰处的绑绳扯断。无可奈何的她,性将双腿又打开了一些,以便男人把泳裤完全褪下——连同刚才的一串问答,莫馨绮总是用最快的速度来回应、顺从男人的要求,因为她不希望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意想之中的侵犯没有立刻袭来,男人并不急于侵犯,而是跪在她身边,把手伸进她压在身下的rǔ_fáng与水床之间。
“奶子不错,多大?”
“34d。”向陌生的男人报上胸围尺寸,莫馨绮不禁有些脸红。
“咻~”男人吹着口哨,隔着泳衣揉了几下,“没隆过?”
“是的。”
“那就好,那个不听话的新加坡小妞说她没隆过——几鞭子就露原形了。”
“什么?”莫馨绮听得暗暗心惊。
“硅胶,一鞭子下去就打爆了——乓!”男人在莫馨绮的眼前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那帮新加坡仔,比狐狸还精,为了谈生意才送过来这妞儿——算我倒霉,只好让了他们一大笔钱。”
“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半边奶子塌得像个湿面团似的,我还得花笔钱叫人给她重新做。倒是新加坡人看得开,做顺水人情把这烂货甩手送我,我就把她丢给兄们去消受了。谁知道这小妞儿脾气挺倔,闹腾得很,我那帮不会疼人的手下可没少‘折腾’她——你知道什么叫‘折腾’吗?”男人的手掌用力攥紧,莫馨绮只觉得自己的rǔ_fáng快要被他捏扁了。
“不知道。”莫馨绮的身体再度紧绷,她好不容易克制住,把头抬起一点,摇了摇。
“鞭子算什么?”男人突然发难,他放开莫馨绮的rǔ_fáng,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从后方卡住莫馨绮的脖子,把她的脸死死摁进了床里,叫她一时难以喘息,“给你讲个故事——我刚坐上这把交椅的时候,曾经玩过一个女警,巧了,也是个香港的。我那时候还年轻,道上的兄老早把这娘们儿挨个轮了一遍,送到我手里的时候只剩了半条命。”
听到这里,莫馨绮脑中轰地一声响——难道暴露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啧啧,要不是给‘折腾’得太惨,那娘们儿绝对是个大美人——啊呸,这种头等货色,就算是拆成稀巴烂了也是大美人。可惜啊,可惜,要不是道上的大哥和那些日本人恨极了那女警,就是搞残了我也要留下她。”
“那后来呢?”莫馨绮听出了什么,比起自己将要面对的不幸,她忍不住去追问这位女警的下落。
“后来?后来道上开了个行刑大会,把所有‘折腾’人的法子挨个在她身上使。哈哈,一天都不够,三天!咱们给那娘们儿请了最好的大夫,吊住她的命,第四天凌晨的时候才让她断气。”
听到这里,莫馨绮顿时潸然泪下。她再也忍不住了,暗暗攥紧了拳头——这个人说的,是母亲的事。
“哎哟,小美人,你哭什么?我说的那妞儿是条子,你紧张什么?你和她们不一样,只要你乖乖的,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男人的口吻中透着淫猥——莫馨绮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游移在自己的肩头与腰腹——既然的他的双手都不空,那个恶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用细想也知道。
“我会乖乖的,大哥,我一定听话!”莫馨绮悄悄弓起一点腰身,只要她想,一瞬间就可以用腿勒断这个曾折磨过自己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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