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推到草丛里的树干旁边,解下我的皮带裤头,用粗屌头不断搔刮着我的屁股之间。
然后他用手指抚摩着我长满细毛的穴口。
「感觉你的pì_yǎn...很小...我怕我进不去...」
我也有同感...
然后他抹了口水在我的pì_yǎn上,提屌,把大guī_tóu慢慢挤往紧闭的洞口。
「唔...嗯...」感觉gāng_mén像正要被彪形大汉破门而入似的难受。很大,很紧,寸步难行,但那大汉用脚暴力的踹烂了门,死活都要进到屋里....
我不断的深深吸气,再吸....再吸....再吸.....
感觉后头像被什幺铁棒狠狠插入霸凌着。
他一手抓着我的衬衫领口, 另一手揉着我的胸肌,「这就是跟蹤我的惩罚....y it…」
我双手指甲紧紧掐着树皮....眉头皱紧到不能再紧,咬着下唇,忍耐着绅士西装男的暴行,本以为能够适应的.....但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像在被强姦,尤其,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或者说,他是故意这幺粗鲁的,他就是要惩罚我这个跟蹤变态吸屌狂。
一次次的chōu_chā,就像是毫无慈悲的天谴般降临在我撕裂般的gāng_mén括约肌....背后渗出一颗颗汗珠,腰间骨盆附近快要被一次次的突入给撞散了....感觉身体真的要坏掉了.....不是那种「坏掉」.....而是桃木桩打进心脏要魂飞魄散的那种.....
差点要死掉之前,他把我反身推倒,我无力地沿着树干滑坐,耳朵这才接收到远处有人边散步聊天或跑步的声音,他又抓着我后脑勺的头髮,把拔掉套子的粗屌捅进我嘴里让我吸个够,一副「怎幺样想吸就让你吸个够」,强姦完pì_yǎn又姦我的嘴,过了一阵子,才好不容易才用汹涌浓稠的jīng_yè餵我吃个够。
做完后他又恢复成一个绅士。
拿面纸帮我擦拭嘴唇,帮我整理衣衫不整的服装,接着拍了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说,「走,带你去吃宵夜。」其实我已经被餵饱了。虽然内裤那一包还是涨得离谱,内裤里也湿得乱七八糟(被风风火火鸡姦一阵却还湿得不成人形真的够贱....)。我也不禁心有余悸....这做爱时的暴徒跟做爱后的绅士....真的是同一个人格吗.....
他带我去吃价位有点高的茶餐厅。这里貌似很符合他的身份地位,熟门熟路的跟服务生点了几个招牌菜,而服务生似乎认识他,带位特别带到比较隐密的靠内桌位。
「好吃吗。」
我一边夹着皮快包不住馅的小笼汤包,屁股也夹着火辣辣像被巨龙侵袭后的疮痍。
「好痛...」我皱眉。
「抱歉...但我太想...ㄑㄐ你了。」他用嘴型表示“强姦”两字。
「你都这幺粗暴吗...我以为你很gentle...」
「我通常不做『那个』的,」他大概指的是10,「但你让我想要ㄘㄋ...」,又是“肏你”,再肏我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所以你很常去...ㄍㄔ吗?」我也用嘴型表示“公厕”。
「一定要在这聊这个吗...」
「喔...」这表示他很着重公共形象。结果却在某公园的角落狠狠ㄑㄐ我。
「我第一次去。」他用面纸拭了拭嘴角,「之后我该怎幺联络你?我们可以约出来吃吃美食啊....只是要我没加班的时候。」
「你有用facebook吗?」
「有。但那里有加很多同事。所以...」
「喔,。」不知怎的,他身上有那种不知不觉就想对他使用英文的氛围。
「你还是可以加,benxx...」
我拿起手机用信箱找到了他帐号之后加入。
「你明明很帅,照片干嘛要放....那什幺?一只狗?那是狗吗?」
他在说我大头贴上探险活宝的老皮。他很勾锥好吗。
我本以为他后来约我的每一次,都会是先餵我吃完某种高蛋白淫养品,再吃宵夜之类的,结果每次都只有吃宵夜,然后就没有别的了。这,有点奇怪,应该说,这不符合男人(圈内男人)的交往方式(用ròu_tǐ确认着爱)。不过,他这幺爱吃美食,身材还是保持得完美。这世界是不太公平啊,因为他显然就人生胜利组的代言人。高富帅大屌,吃货吃不倒。
除了工作很忙常常加班之外。
我跟当兵的学弟都一直保持着下半身(当然还有心灵)的交往。他有一阵子因为学妹兵变而低潮,也是我用身体来抚慰他,好啦,是互相抚慰(操干)。假日如果有空又没有跟ben有约,我就会到学弟当兵的县市陪他。这幺好的兄弟跟学长哪里找?
「可是你最近比较少来找我,以前都一个月两次。现在都一个月一次...」
「啊就...刚好有事咩。」
「有了男人就这样。有异..不对,有同性,没人性。」
「你跟学妹交往的时候还不是很少找我?」说完我才忘了不该提学妹的,听完他又苦丧着脸,「好啦吃东西吃吃吃。」
「你们在交往?」
「我不知道。他很忙。」
「工作很忙喔?」
「常常飞来飞去的。」
「大老闆喔?」
「也不算,总监那类的。」
「下半辈子靠他养啦。」
「你最好。」
「可以连我一起养吗?我可以当他小狼狗。凹呜。」
「智障。」
「可是我还是想结婚。」
「你要结婚喔?」
「想生个可爱的小男孩。」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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