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坚定的点头,“对,就是我。红姨你放心,反正已经是最坏的打算,我一定不给你砸场子。”
红姨看着雪苼,论容貌和气质别说醉生楼,就是这十几家青楼也找不出这样的。但是男人看女支女不是娶老婆,大家闺秀不吃香。
但是也没有别的法子,她想了想打定主意,“那你就是冬吧,本来青莲是冬,现在让她穿夏,你就不用笑管着冷就成。”
雪苼嘴巴上说的谦虚,可一心却想要拿花魁。但是她也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像香莲她们那样笑抛媚眼拿捏男人的心思,要怎么才能在众多美女中脱颖而出呢?
这时,雪苼要代替香莲上场的消息已经在醉生阁里传遍了,香莲磕着瓜子冷笑,“她呀,也就是给看看成,要是真上台了,估计连走都不会。”
的确,雪苼换上衣服后走了一次,她腰部僵硬胯也扭不起来。红姨也没有时间训练她,“行了,你平时怎么走就怎么走吧。”
雪苼心里急,这样真要上去丢丑吗?
比赛开始,第一轮是佳丽亮相,随着悠扬的音乐声,各楼的佳丽轮番上场,环肥燕瘦穿红挂翠,整个金粉阁成了美人的海洋,男人们眼珠子都凸出来,但是美归美,看多了就审美疲劳,感觉都大同小异。
醉生楼的佳人出场了,春夏秋分别拿着扇子油纸伞和手帕登场,她们依次摆好了姿势,却还是不见第四个佳人。
金粉阁的老板咧开了嘴巴,醉生楼这次人可是丢大发了,连四个佳丽都找不出还称什么云州第一绝色楼。
众人也议论纷纷,赫连曜早就不耐烦了,他捏着眉头瞟了一眼左侧的莫凭澜,这人穿着白色长袍,捧着一盏茶吹了吹,倒是老神在在。
忽然间,音乐的风格变了。
刚才都是舒缓轻柔的传统音乐,现在忽然变成了西洋音乐,听起来魅惑又神秘。
灯光打过,舞台一角出现一个“黑天鹅”。款款而来的女子一身黑色丝绒旗袍,因为刻意收紧了腰身和胸线,根本不需要刻意的摆弄腰胯,已经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线。
灯光又打在她脸上,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柔软的黑发盘成花朵的样式绽放在脑后,额头的位置扣着一纱从帽子上垂下来,盖住了女人的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张过分娇艳的红唇成为这一身黑中的唯一色彩,冷艳、张扬、神秘,透着一股莫名的魅惑,随着灯光的变幻她腮边固定面纱的宝石扣一闪一闪,就像一颗美人痣。
她走到舞台中央,扬手拿出的道具竟然是一根粗雪茄,女郎把雪茄送到唇边叼住,微微转过头去斜斜的看着评委席,她眼光的点正好落在了赫连曜的脸上。
赫连曜看着她咬着雪茄的红唇,顿时觉得喉咙一紧,某些地方起了变化。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会给男人什么样的暗示,赫连曜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从椅子上起来把她给扛回家。
代表着黑夜和神秘的女郎在一堆红红绿绿中果然是脱颖而出。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更吊起了男人的好奇心,好奇面纱下的容貌到底是如何的倾城。
佳丽展示环节完毕后淘汰了一半的人,剩下的就需要才艺表演了。
雪苼孤掷一注没想到取得了如此好的成绩,现在评委和观众很多人都冲着她看下去,醉生楼的票越来越高。
但是才艺这块儿要怎么办?
一般的都是唱曲儿跳舞弹奏乐器,去年金粉阁的花魁是因为跳舞的时候举着油纸伞念了一首新诗就得了第一,今年有人学就成了东施效颦,她跳舞唱曲都不行,难道要去台上唱送别吗?
雪苼这个急呀,正烦着忽然身后有人拍她的肩膀,她一转身就瞪大了眼睛。
来人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拉着她去了一个小小的储物间。
一进去雪苼就压低了声音,“长安,你怎么来了,赶紧走,莫凭澜在这里。”
长安穿着一身男装,连头发都剪成了男人那样的短发,她英气的眉毛一扬,“其实我一直躲在金粉阁,我怀疑今天莫凭澜来是发现我了。雪苼,今天正好有一班船到港岛,你先去港岛投奔我们学校的miss庄,然后再去南洋。”
雪苼握着她的手,“那你呢?你走不走?”
长安摇摇头,“我走不了,我手下还有一帮人,他们都是我父亲手底下的老人儿,我走了他们就真的散了,你不一样,现在尹伯父你不能再在这里受他们的欺负了。”
“长安”雪苼语气坚定,“你为了莫伯父不走,我为了我们尹家更不能走。我父亲死因不明,我自己也陷入到阴谋里,而现在家产基本上也等于给婉娘和她的姘头以及陈逸枫霸占,我走了对不起我爹。”
“可是太危险了。”
“长安,你都不怕危险我又怎么会怕?而且我觉得我的事和你有关联。长安,我现在必须想法子拿下花魁,这样才能接近赫连曜解开这个谜团,你别拦着我行吗?”
长安看着她眼睛里灼灼的亮光,知道雪苼是铁了心,她问到:“你真想拿下花魁?”
“嗯,这个对我很重要,可是接下来的才艺表演我根本不知表演什么。”
长安眼睛一亮,“我有法子,雪苼我帮你。”
“不行,你不能露面,莫凭澜他在呢。”
拍拍雪苼的脸长安安慰她,“你放心,我今天敢露面就是已经想好退路了。而且我蛰伏了这么久,是该给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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