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去求了好几次都被赶走,她眼泪汪汪看着那扇门,没有一点办法。
屋里,雪苼觉得自己要死了。
昨晚给赫连曜折腾了半宿早上一粒米没有进肚子,又是跑又是跟陈逸枫挣扎,还骑了马后来还给赫连曜绑起来,雪苼觉得自己的遭遇简直够茶馆里说书先生说上一天。
嘴巴里的破布她已经给吐出来,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但是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她还在经期,虽然第一天量不算大但是肚子又痛又冷,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闭上眼睛,她想起从前在家里胡妈都会给她熬红糖老姜汤,暖暖的喝下肚去把最难熬的第二天给熬过去,可是现在她估计等不到第二天了,她会死在这里。
赫连曜大概晚上十点多回来的,他身边带着玉玉,两个人都喝了酒,玉玉腻在他身上唱夜来香。
雪苼已经被关了整整十一个小时。
她气若游丝,隐隐听到有士兵敬礼说话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歌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可是下一刻刺目的灯光就像千万根钢刺扎进眼睛里,她赶紧闭上,眼角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清泪。
玉玉没有想到地上还躺着个人,一脚差点踢到她。吓得她扑到赫连曜怀里大喊“有鬼。”
赫连曜捏着她的下巴亲昵的吹了一口气,“什么鬼,那是个人。”
玉玉顺势凑过红唇想去亲吻他,“人家胆子小嘛,少帅我不管,我要亲亲才好。”
赫连曜大手捏了她,在她的娇喘声中说:“这个岂不比亲亲更好。”
“少帅你好讨厌呀。”
淫词浪语不堪入耳,但是对于雪苼来说却根本没用,她人已经出于半昏迷状态。
小喜进来奉茶,看到地上的雪苼差点砸了盘子,她把茶放好后小心翼翼的对赫连曜说:“少帅,要不要把这人拖下去,省的在这里打扰您的雅兴。”
直到这时,赫连曜才把眸光放在了雪苼身上。
躺在地上的人四肢蜷缩在一起,呼吸显得很微弱,一丝不忍从他心头掠过,可马上又被别的东西代替,他挑起狭长的眼角看着小喜,“不用,她在这里我更有兴致。”
小喜心一下就沉下来,她偷眼看着雪苼,心里都快要难受死了。
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不长,但是雪苼从不把她当下人,有空的时候还给她说故事,在心里小喜已经把她当成了姐姐。
小喜咬咬牙,她跪下来恳求,“少帅,那能不能让我喂她点水,她这样已经一天了。”
赫连曜心中暗忖,尹雪苼才来了燕回园几天就有人甘愿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为她出头,原来她对女人比对男人更有手段。
赫连曜一直看着雪苼起心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他竟然点头答应。
小喜大喜过望,她忙取了一个茶杯倒水,扶起地上的雪苼小声说:“小姐,起来喝一点儿。”
玉玉见赫连曜的目光一直落在人身上,便有些生气,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少帅,那个女人是谁呀?”
赫连曜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香茶,“一个不相干的人。”
“既然是不相干的人,”玉玉站起来,她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都在雪苼身边,夺过小喜手里的水,抬手泼在雪苼脸上。
幸好不是滚烫的热水,但热度是有的,雪苼娇嫩的脸蛋立刻泛红,这也给了她很大的刺激。从半昏迷彻底醒过来。
琉璃般的眼睛带着点迷蒙,她问小喜:“这是怎么了?”
小喜不敢说话,拿着衣袖去擦她脸上的水,“雪苼小姐,您感觉好点了没有?我在给你倒杯水。”
玉玉一伸脚,把匆匆忙忙的小喜绊了个仰马叉,小喜也是皮实孩子,爬起来一声不吭就去倒水。
但是这些都落在雪苼眼睛里,她眯起眼睛哑声问玉玉,“你是谁,想干什么?”
玉玉却不理她,又袅着腰跑到赫连曜怀里。她涂着鲜红丹寇的手指轻轻搭在赫连曜的肩膀上,娇娇的说:“少帅,她问我是谁?”
赫连曜黑眸懒洋洋的看着小喜去取水又喂她,修长的手指玉**上饶有节奏的一下下拍着,“那你就去告诉她你是谁。”
“人家才不要,您都说了她是不相干的人,我的名字她不配知道。”
雪苼喝了一大杯水,顿时有了些力气,她让小喜扶着她坐起来,赫连曜绑人很有技巧,即便过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挣扎过,但还是很结实一点都挣脱不了。
她不理会玉玉,径直看着赫连曜,“赫连曜,我收回我以前的话,你放了我,从此后我绝对不出现在你面前。”
赫连曜微微挑了挑狭长的眼睛,“不是要利用我夺回家产惩戒坏人吗?这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
雪苼冷笑,“是呀,我太错看自己了。是人就要和人做交易,和一条疯狗做交易是我错了。”
玉玉惊呼,“少帅,她骂你是疯狗呀,这个女人太胆大包天了。”
赫连曜却一点都不生气,他黑眸沉沉,瞅着雪苼说:“那你准备去和谁做交易,莫凭澜还是陈逸枫?”
雪苼一脸的轻蔑,“跟你有什么关系,赫连曜,你赶紧放了我。”
赫连曜啧啧两声,然后推开玉玉站起来,他走到雪苼面居高临下看着她,“想要我放了你可以,但是今晚你要做一件事,我满意了,你可以走。”
与虎谋皮向来没有好事,雪苼对赫连曜现在恨之入骨,不是因为他折磨自己,而是他不让自己去见长安,要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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