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大骇,坏了,钟麟的血衣忘了扔出去。om
果然,包裹的一团还放在那里,异常的刺目扎眼。
赫连曜冷笑:“那是什么?”
雪苼小脸儿苍白,她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我来月事弄脏的衣服。”
“夫人来月事了?”说着,赫连曜的手竟然往裙底去。
雪苼自然是不从的,“你拿开,要做什么?”
“夫人现在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雪苼烦透了他现在的样子,他明明知道她在说假话却不拆穿,还配合着演戏,是想看到她出更多的丑吗?
推开他就要跑出去,却给赫连曜抱起来扔在床上,他三两下就解了衣服,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把她给办了。
雪苼疼的死去活来,贴身的衣服还挂在脚脖子上,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羞辱双双折磨着她,她像频死的鱼一样挣扎,“赫连曜,你疯了吗?放开我,好疼。”
“夫人的月事可真是奇怪,流了那么多血,现在这里倒是没有。”
雪苼手指狠狠的抓了他的后背。“你喊谁夫人,赫连曜你太恶心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人?”
“啧啧,人不给我碰夫人也不给我叫,是不是给小白脸儿把魂儿勾去了。”
雪苼到了这个时候放弃了挣扎,她知道越是挣扎他越会猛烈的欺负自己,他见她乖了果然动作也轻柔起来,亲着她的唇吮走她脸上的泪水,贴着她的耳朵喃喃的叫雪苼雪苼。
折腾了很久他才停下来,开始是疼的,后来有了那么一点点感觉,再后来他恶劣的使出些把戏逼着她哭逼着她叫,还不断的提些问题让她来回答,她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是些没有节操让人脸红的话,忘了也就罢了。
月光下,他吻干了她最后的一滴眼泪。
她在晕过去之前问他:“为什么男人总喜欢把女人给弄哭。”
他的回答是一番更猛烈的进攻,看着她眼睛被逼出泪水,听着她破碎的喊叫,那个时候,仿佛身体冲上了云端。
然而,他不打算放过她。
给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给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抱着她走出去。
门外,张副官已经准备好了汽车。
本来想等她一回来就带去,可是没管住裤腰带,赫连曜觉得自己是真栽到她手里,越是生气就越想更紧的占有她,哪怕是毁了,也不想放手。
大哥说,自古求而不得的爱情大抵有俩个结果,一个是放手,一个是毁灭,大哥用自己的死做到了放手和成全,而他不是大哥,他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他就会毁掉!
张副官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没敢多言,默默拉开了汽车的车门。
赫连曜抱着她上车,到督军府的一路都抱的她很紧很紧。
半路的时候,她醒来了。
大概是觉得有点凉,她下意识抱紧了赫连曜。
她的这个动作让赫连曜很是欣慰,低头亲了她,“还疼吗?”
雪苼猛然醒悟过来,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又是疼又是脸红,这个臭男人竟然亲遍了她的全身,把那些羞耻的事做到了极致。
赫连曜看穿了她的想法,“小乖别害羞,夫妻之道本来就是这样。”
雪苼一张嘴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里哑的不像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声音骤然变冷,赫连曜看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督军府,刑房。”
雪苼打了个冷战,觉得鸡皮疙瘩一层层暴起。
他一直抱着她,哪怕是到了督军府的刑房门口,也把她亲昵的抱在怀里。
雪苼给他折腾的浑身发软,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更何况,他也不准她挣扎。
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俩个人的心却像隔着天涯海角。雪苼无力的说:“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抱下去?”
赫连曜好脾气的说:“自然,我把夫人折腾的太过厉害,当然要抱着。反正这里面的人是你的老朋友,我想他不会在意的。”
她看着他,睁大了眸子,“这里面关押着他?”
“谁?”赫连曜故意装出不懂的样子。
“赫连曜”雪苼的声音充满了疲惫,“人是我救下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看着自己,赫连曜的眸子一片黑沉,“当日士兵说追人追到尹家大宅就没影了,原来真是雪苼夫人给藏起来了。我倒是很好奇,他跟你什么关系,能让你把刺杀你男人的男人给藏起来。”
雪苼心头一阵阵发冷,他会把钟麟学长怎么样?
赫连曜唇角勾起笑意却没到达眼底一分,“怎么?夫人心疼了?”
“赫连曜,我不懂政治但我上次出车祸奄奄一息之时是他救的我,做人知恩要图报。”
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人就是夫人的学长呀,想不到夫人还交友广泛,连他都收罗在裙下。”
这种侮辱性的语言雪苼可以忽略,她拉住赫连曜的手,“我求求你放过他。”
“要我放过他,你没搞错吗?他可是要杀我的人。”
雪苼急了,眼眶已经泛红,“他是为了报仇而来,你当初坑杀数千无辜的村民,就该知道总有人报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反抗,要躺在那里给他递刀子,还要祝他杀得愉快?”
雪苼都快疯了,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头,“赫连曜,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换成别人我肯定不会帮他,但他是我的学长,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管。”
赫连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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