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建一觉醒来,只见自己躺在一家茅草屋里,四壁空空,什么家具也没有,几个衣裳褴褛的人看着自己,他猛地翻身出来,吼叫道,“你们……你们…这是……”
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凑上来,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说道,“烦得很,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去了呢!走走走,我们哥几个喝酒去!”
另一人道,“你光喊他去喝酒,他已经睡了七天七夜了,还是让他休息吧!”
前一人道,“卢绾,你别费话,正因为他睡了这么多天,现在总算活过来了,不喝酒庆祝一下,对得起自己吗?走,烦得很,别听卢绾的!”
“这……”陈子建饿得饥肠辘辘,听到有酒喝,当然高兴,但这此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一个叫卢绾,其它人呢?他们到底是谁,看这家壁四洗,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他不由看了看自己的装束,自己怎么也跟他们穿得一样了呢?怎么也是粗布麻袋了?
正在此时,从内堂走出一人,只见此人腰粗如桶,臀肥欲流,手臂似锺,行动笨拙,走上前,看到陈子建后,大声喊话道,“哎呀,该死的,你终于醒了!”这人说话,才知道原来是个女的,正宗女音,天呀,世间竟然后会有如此富态的女人!
那身材魁梧的人见了,忙笑着说道,“我说妹子呀,你怎么能这样呢?烦得很刚刚醒,你就说人家该死,人家没有醒的时候,你成天又哭又闹,人家醒了,你却说人家该死,你到底是要别人死呢?还是要别人不死?”
肥婆吼道,“死刘三,滚开点儿,我两口子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什么?这肥婆……两口子……这不是开玩笑吧,陈子建差点儿就吓背气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肥婆,怎么就两口子了呢?
卢绾道,“嫂子,你就别吵刘三哥了,这七天七夜,他除了在曹寡妇家,就一直在这里守护樊大哥,你该感谢他呀!煎药找郎中,哪样不是刘三哥的事情?”
肥婆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心里记着呢,要不是你们,当家的可能早就……早就……”
叫刘三的人道,“切,这有什么,都是好兄弟,现在好了,这就是好事,走,我请大家喝酒庆祝!”
肥婆道,“刘三哥,这……樊哙刚好,这……”
刘三道,“这有什么,人死暖朝天,怕个**!烦得很现在已经好了,喝点儿酒,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兴许他喝点酒就好了!走走走!”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将陈子建扶了起来,卢绾道,“嫂子,你放心,我们喝了,保证樊大哥不少任何一个部件就回来,包你们今天晚上七上八下高兴!”
肥婆抓起地下的稻草,狠狠地扔给卢绾,吼道,“该死的卢绾,我看你是找死,要滚就滚远点!”
三人见了,灰溜溜地挤滚出了茅草屋,来到了外面,只见外面全是低矮的木房子,两边开着各式各样的店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怎么来到了一个古镇呢?这是哪个旅游景区?这里人怎么都穿得如此破烂?这不像是游客呀?”
刘三道,“卢绾,去,去看看夏侯婴,萧何和曹参他们,就说樊哙醒了,让他们到曹家酒馆去喝酒。”
卢绾道,“好,我这就去!”说着,屁颠屁颠地走了。
陈子建百思不得其解,“刘三?卢绾?夏侯婴?萧何?曹参?肥婆?这古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他们又是哪里的人呢?这也太奇怪了吧!这刘三看样子也还仗义,何不趁现在问问他?”
陈子建准备上前问刘三时,对面走来一人,对刘三道,“喂,刘三,你欠我钱,什么时候还呀?”
刘三道,“你慌什么慌,等老子有了钱,自会还你,以后我当了皇帝,你想要多少我就还你多少!”
陈子建心里暗自好笑,天呀,这都是什么情况,怎么现在还有人想当什么皇帝呢?他是不是神机病呀?风萧萧兮易水寒,欠了钱兮你要还,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现在没有钱,也不能装神机病骗别人呀?
此时,从路边跑来一人,冲刘三道,“刘三哥,今天手气如何?要不要去搞两把?”
刘三笑了笑,说道,“今日我樊哙兄弟大病初愈,兄弟们都去曹家酒馆喝酒了,改天再来!”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你呀,去喝酒是小事,你是想去曹寡妇那里吃好小肉馒头吧!”
刘三瞪了他一眼,说道,“滚!你看你,你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吗?那肉馒头本就是我的,该我吃的,关你鸟事呀!”
这刘三到底是什么人?这街上的人为何与他如此熟悉?不是问他要钱,就是邀他去赌钱,他到底是谁?
别问他是谁,自己又是谁呢?自己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把他带到这里来了?这难道就是穿越?不会吧,这时空如何可能扭转?撮穿越,那都是现代网文小说写烂了的东西,怎么可能在现实生活之中存在呢?但既然如此,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
刘三一边与过往的人打招呼,一边带着陈子建来到了曹家酒馆,只见此酒馆并不大,低矮的茅草屋下,用莆草做的门帘,看上去哪里有酒馆的样子?走进酒馆,里面只有两三张长桌子,一个裹头巾的女子上前,正准备打招呼时,被刘三一把搂在了怀里,嬉皮笑脸地说道,“想我了吗?”
那女人挣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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