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怀疑你们这屋里藏有我们要找之人!”那位公子目光狡黠的看着弗儿。
“我正在给我娘洗浴,你们就闯了进来。哪有你们要找的人?莫非他会隐身术?”弗儿抱着臂膀道。
“你娘?”那公子眉毛一挑不可置信的问道。
“怎么?这娘还能有假?”弗儿笑了一声。她不知道,她身后的封子剑的脸阴成什么样子。
“我叫于成,家住于家庄,如果姑娘有需要,便可到于家庄找我。”于成对弗儿拱了拱手,然后领着他的手下走了。
弗儿刚关上门,那个蒙面之人便从床下钻了出来。他看都不看封子剑和弗儿一眼,只说了一句:“多谢!”人便要往外走。
“你就不怕他们没走?”弗儿轻声道。其实弗儿想知道他是什么人,那位公子为何要抓他。那人听了弗儿的话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也许我们能帮上忙!”弗儿看着那人的脊背道。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帮不了!”那人仍背对着弗儿。
看来他是个君子,我应该帮他。弗儿忘了自己还被人追杀,又起了侠义之心。
“有些事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弗儿转了转眼珠道。
那人没有吱声,也没有离开,显然是动了心思。
“你别转过身。我先帮我娘穿上衣服。”弗儿想起了浴桶里的封子剑。
这一折腾,浴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封子剑擦干身子,穿上了衣服,然后坐在了床上。那个人果然是个君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没有回头望一眼。
“好了!”弗儿轻声道。
那人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弗儿站在床边正给封子剑擦着头发。封子剑抬头看向那个蒙面人。那人看着封子剑的容颜似乎愣住了。封子剑很不自在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女人的衣服。
“我们坦诚相待,你还蒙着面做什么?”弗儿将巾帕甩到椅子上,拿起梳子给封子剑把头发梳开。
那人揭开面巾,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富家子弟模样。一定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否则他定不会做出蒙面打探之事。
“家里出了什么事?”弗儿似不经意的问。
“你们真能帮我?”
“那得看这事是否值得我们帮忙!不义之事,我们是不会做的。”弗儿意味深长的说。
“我是于家庄的少主于启亮。我父家业很大,可是他已经病入膏亡,即将不久于人世。刚才那位是我二弟于成,家中还有三弟于乐。我一直在镇中的吏院求学,接到父病危的讯息匆忙赶回家中。谁知却见不到父亲大人。不得已只好用此方法去见父亲,不料却被发现,逃到此处。”于启亮的言语之中充满了无奈。
“他们以什么理由不让你见到父亲?”弗儿颇感惊讶。
“他们只说父亲需要救治。郎中说了只能静养,不能有情绪波动,不易打扰等托词。”于启亮垂手而立,眼中充满阴郁之色。
“你的母亲……”弗儿试问。其实,她隐约觉得他的母亲可能是已经不在了。
“我母亲于一年前过世了。现在是我二娘和三娘当家。”
“你先在镇上住两天。我们去你家后,你再回家。”弗儿拿定了主意。
于启亮看了看封子剑和弗儿,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他刚离开,韩欣子和张天颜就进来了。弗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张天颜支持弗儿的想法。可是封子剑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着女装与弗儿扮作母女。张天颜吩咐小丁和李毅照顾好主上和其他人。他继续扮作弗儿的二娘,韩欣子扮作弗儿的父亲陪同弗儿去于家庄。
于家庄位于清河镇西。客栈的伙计说只要沿着街道上桥,再向西一直走,就能看见一座很大的庄园。
弗儿跟着张天颜和师父过了桥,向清河镇郊外走去。三人远远的看到一片荷花塘。连片的荷叶在风中延绵起伏,几朵红色的莲花绽放着。走近一些,有的花瓣已经凋零,露出篷藕。弗儿看得是心旷神怡,脚下不禁放慢了速度。
韩欣子和张天颜站在前面等着弗儿。
“我们去了不会被看出破绽吗?”韩欣子心中隐隐有些忧虑。
“他们的注意力一定在弗儿身上,不会太在意我们。”张天颜看着弗儿道。
“师父!这里好美!”弗儿的脸颊被日头晒得红扑扑的。
“快走吧!不然你的脸会被晒糊的!”韩欣子举起手来,用绣袍遮住了弗儿的头上的日光。弗儿搂着韩欣子的腰,依偎在他的身上向前走去。
张天颜看看韩欣子微红的脸,又看看弗儿闭着眼睛惬意的样子,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弗儿无意,韩欣子有意。可是他又不好说破,只能跟着他们身边前行。
走了约有二里地,道路两边出现了农田。田里黄灿灿的是油菜花,绿油油的是水稻。一阵风吹过,稻浪此起彼伏。弗儿兴奋的松开了手,跑到田边去看稻穗。
“前面的庄园大概就是于家庄了。”张天颜看到了远处碧绿天地间阁楼隐现。
“弗儿!快到了!前面就是于家庄。”韩欣子冲着弗儿喊道。弗儿追上韩欣子和张天颜,顺着他们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处大庄园。
三个人加快了脚步,向庄园走去。走近了,弗儿正欲敲门,门却‘吱嘎’一声开了。于成正要出门,却差点撞上站在门口的弗儿。
“呵!是你!”于成有些吃惊。
“贸然来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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