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尸鬼。”云韵凄然看我一眼。
云韵看起来更是沮丧,不过一个女人,碰见这种事情还没有方寸大乱,已经很不错了,云韵虽然一个鬼很明显无法承担现在的一切,不过还是劝我最好有多远走多远,可是这个时候我又怎能走呢!
云韵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拜托,你什么都不会,何必再白搭一条人命。”
我也有些恼恨,自己对于那些东西算不上了解,之前也就是打打杂,现在真正碰到事情了,却帮不上一点忙,但还是坚持着,毕竟这种情况,作为一个男人,也要有所担当,哪能表现的还不如一个女人,“起码,努力去做还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云韵怔怔的看了下我,有些欣喜地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咱们也算呆了四年多,我知道你不会做什么无稽的事。”
这句话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之前我甚至不认为世界上云韵这种人的存在,现在也谈不上什么把握,平常过的也懒散,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觉得我这个人靠谱,只好说道,“以前我很怕鬼,总觉得一旦遇上就死定了,后来才想到不必害怕。”
云韵自从云赟受伤之后,难得笑了笑,“怎么,难道还想跟鬼作朋友?像现在这样。”说着指了指自己。
“不是,只是觉得如果始终要死,怕也没用。”我看了下云赟,苍白的脸上还保留着些微痛苦的神色,“就像云赟,了不起是一死了之,既然如此,还怕个什么。”
说完这句话,自己也看开了许多,我猛吸口气,挺起身躯,表现看起来可以被信赖的样子,“我始终坚持一个原则,不管敌人有多恐怖,他都不是不可战胜的。”
虽然看起来对我的解释很不以为然,不过云韵语气中还是带有一点欣赏,“不知道你凭什么信心十足,原以为经历过之后,你会吓得再也不敢过问,但是还是佩服你。”
我自己当然知道自己的念头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多么的幼稚或是无稽,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再也没跟别人交流过自己的想法,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秦皇汉武的军队再怎么厉害,再怎么横扫当时,现在看起来,除了一些陶俑,似乎也没什么,即便他们活过来,估计不被解剖已经是人生大幸了。勇敢与否,主要是形势不同而已。”
话虽如此,但如何做依旧困扰着我,就好比明明知道有一个号码肯定会中头奖,但是绝不是你买的那个。这个尸鬼就是速度太快了,而且对那边的地形很熟络,上次准备充足,还有云赟挑大梁,但是依旧吃了大亏。而且细细想来,我竟然隐隐感觉这个尸鬼很聪明,绝对不是跟我们正面冲突,而是先骚扰我们,然后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简直在跟我们玩兵法。
我想了下,对云韵说,“我们或许可以设计个陷阱,一旦陷入就万劫不复的那种,这样或许才有机会赢。”
云韵苦着脸,“你的说法就是给猫身上挂铃铛一样,怎么设?再说,我也不认为有什么陷阱会困住他。”
我想了下,突然灵机一闪,不是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嘛,一物降一物,“你知道吗?任何一栋大楼,无论是一百层还是两百层,都会有老鼠存在。设计的时候,风管还是吊顶,这些都给老鼠栖息的地点,它无处不在。”
这种说法倒是新颖,云韵似乎在等着我的下文,很认真的看着我,我也就把最初的想法说一下,“我听说过的最恐怖的死法是被蚂蚁啃死,一头鹿陷在沼泽中,然后非洲大蚂蚁出动,把它一口口咬死。尸鬼身上有一种腐臭的味道,或许老鼠能够帮我们大忙。”
云韵不置可否,对他而言,老鼠那种脏兮兮的样子,更多地还是恶心,而不是害怕。但是数量决定质量,一旦数量铺天盖地,谁又能否认他们不能做什么恐怖的事。
我可以说是一分钟至少能想到四五种方法的人——想法自然很荒诞。当我认真去策划的时候,原本在我心中无限恐怖的尸鬼,却变得有迹可循,沿着老鼠的特性,很快就有了一个颇为异想天开的计划。
陆鹏飞知道我还要再去一趟,劝了我好久,毕竟我们两个人都一败涂地,我一个人就更别提了,“事实上,你们能够活着出来已经很可以了,至少我们之前请的人都是躺着出来的。”
见我始终坚持,陆鹏飞难得的说了点内幕,这些东西在之前请我们的时候可是守口如瓶。
我愣了下,换了种口气,“云赟虽然活着出来,但是也是离死不远了。”
这句话让他吃了一惊,他的神色中流露出一种恐慌,但是依旧极力克制自己,“已经那么惨了,你再进去,其不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
为了给他打气,也为了说服自己,我只好说道,“我已经有了办法,这次绝不会失手,而这也是救云赟的唯一办法,你说我能放弃吗?”
陆鹏飞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拍了下我肩膀,“很少见你这么有义气的人了,说吧,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我笑了笑,“帮我准备一千只老鼠,不要实验室中的那种小白鼠,那种一般的家鼠。”
这种要求我原本以为这家伙肯定会详细询问一番的,也准备了一番说辞,没想到他果断地答应,没有丝毫的讨价还价。
搞定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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