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月摇摇头,说:“不太清楚,只是香梅曾经对我说过,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永远不可能。她的心里也带着对夹谷家的怨怒,带着对宋家的恨,所以这些年一直拼命挣钱,来证明自己是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并且生存得很好的。曾经,她离开省城的时候,也想过到别的地方上大学,但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学校里不敢要她。这些年,她都是自学的金融管理什么的,拼得不容易。可谁知,呵呵,弱者到底是弱者,她也不得不屈服于命运。”
我皱着眉头,说:“什么意思?命运?”
她看了我一眼,道:“也许吧,是命运,也是人为。你,舒福,你也许同样也是个身上有着秘密的人。也许,你和宋香梅是同一类人。也许也是因为爱情,所以为了你活着,她才屈从了这样的命运,答应了一门婚事。”
“我……也是有着秘密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她又答应谁家了?还退出了奋斗战线。”我一脸懵逼,看着她。只是想想宋香梅,我的心头很疼。但疼也没办法,我得活下去,得强大起来啊!
张银月说:“舒福,别装了,装得越像,越是有问题。宋香梅答应嫁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嫁的家族是你惹不起的。她为了你而付出自己的幸福,你他妈配吗?”
我听得还是一头雾水,说:“照你这么说来,香梅在为我而牺牲。可我想不通,我低调做人,做事,不招谁惹谁,不招什么大角色,谁会让我死呢?”
她冷冷一笑,说:“想让你死的人,并不是没有。前阵子,你不是被人绑了吗?结果呢,人家也只是威胁了你一番,要是要你的命,只怕你早已经不在人间了。所以,舒福,苏阳,你别以为你很安全,其实你可能身在一个漩涡之中,一个看不见的大网之中,一个阴谋之中。你要是哪天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毁掉了。有时候看起来你很聪明,实际上你也是个傻瓜。”
我听得有点感觉,但又有点捉摸不太透,说:“谢谢你这么提醒我了,说得跟真的一样,让人好害怕。好在我曾经也让你得到了欢乐,你还能提醒我一下。对了,你先前说过,宋香梅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是谁啊?”
她说:“这么八卦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重要的是她现在爱的是你,愿意为你而牺牲,牺牲,懂吗?”
她的语气生硬冰冷,让我心头非常难受。脑子里蓦然想起宋香梅在别的男人怀里,他们结婚了,同房了,然后……妈的,扎心啊!
我忍不住道:“张银月,看在我们还有些情份的份儿上,告诉我,她要嫁给谁,好吗?求求你了!”
“你真是个傻瓜!”她白了我一眼,说:“好吧,我只能告诉你,她嫁的是一个不能人事的人,一个活太监。”
“呃……胡海昌吗?”我听得一惊,马上道。
“胡海昌?”张银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说起这个家伙,他成了活太监的事情,你怕是知晓的吧?而且好像就是你干的?”
我马上否认:“没有,绝不是我干的。不过,也不对啊,听说胡海昌还能人事的,哪能是活太监呢?好像他娶的还是唐家二小姐唐菁吧?”
“嗯,这个你倒是知道了。确实,娶的是那个小妖精。”
“那香梅呢,她到底嫁给哪个活太监了?”
她说:“京城,有个金家。金家大少爷金喜。”
“金家是什么来头?”
她说:“来头大了,不要多问,问了你会绝望。”
我眉头皱了皱,说:“金家又不是皇帝家,我绝什么望?不过……难道,金家也要我死么?”
她居然过来,抚了抚我的脑袋,说:“看起来,你有时候还是聪明的,这一点都想得到。”
“我日……”我郁闷了,憋屈的说:“我特么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个姓金的,怎么还跟人家成仇人了啊?”
她说:“说不定,这是你父亲遗留下来的仇呢?别人坑爹,你这是你爹坑你。”
“……”我无语了,肚子也饿得叫了起来,感觉再跟张银月聊下去,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了,便说:“肚子很饿啊,帮我叫护士来,备一下餐。”
她倒没有的拒绝,按了呼叫器,把护士朱樱叫来了。她说食堂的小灶粥一直熬着呢,马上就给我送过来。
没一会儿,朱樱就端着香喷喷的滋补药粥和一些可口的营养午餐来了。按理说,是她来喂我的。不过,张银月叫朱樱出去,她来喂我。
我暗想着这娘们儿呢,估计也是让我怼出不舍来了,有点喜欢我吧,所以伺候我。于是,她喂,我也就受着,感觉还不错。
吃完了之后,她说我:真是个饭桶,这么多都吃得下去。
我淡笑:“流血过多,得补回来啊!”
“吃那么多,身上也不见长肉,肉都长哪里去了?”
“呵呵,你知道长哪里去了。”
她冷脸上微微一红,说:“懒得跟你说了,都特么这个样子了,还邪得很,这天下就你大呀?”
我说:“大的反正不多了。”
她不想理我,说:“不跟你讲了,我出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顺便过问一下叶曦雅的事情。”
她带着黄须儿走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浆糊。想想宋香梅,心里很难受。唯一感觉到有点安慰的,是她答应嫁给一个活太监,还能保持一些纯洁性。
可张银月说的什么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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