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谷闻看着我,鼻子里冷嗤一声,说:“对于宋香梅,你是什么样的态度?”
不等我回答呢,他竟然又道:“你很喜欢她,实际上也就是想跟她睡觉。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也真是能折腾,一个本来要倒的企业,愣生生让你救活了。可到头来呢,你得到了什么?嗯?得到了什么?”
我苦涩一笑,说:“老爷子,您是说我是个失败者吗?但现在看起来,宋香梅与金喜成了未婚夫妻,似乎金宋两家要联盟了。这古玩一道上,怕是张家要吃亏了。我只想知道的是,强大的宋家,为何在四江要变得这么弱小,任你们宰割。金、宋联盟之后,宋香梅就不会报复你们所有人吗?”
夹谷闻淡道:“就算宋家小丫头想报复,那也就随她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别管他人的事了。好了,我也有些累了,要回山庄休息了。你呢,也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吧,好自为之。”
我说:“夹谷老爷子,我想拆建东一环那一片老城区,打造四海江商业广场,也打造四海汇总部办公地址,您怎么看?”
他神情突然一变,双眼如电,直勾勾的瞪着我,一个字一个字道:“杂种,你真猖狂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很坦然,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是夹谷老头不愿意提的,所以这些年来,还没人知道为什么。
我看着他,一点也不害怕,死老头子,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我说:“夹谷老爷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笑得非常冷,道:“你真是异想天开,疯狂到没有边际的地步。才坐稳了四海汇掌门人的位子,就急于搞出自己的成绩是吧?小子,你真是想多了,如同做梦一样!东一环那一片老城区,胡清源老领导在世的时候,不敢拆,我和老周在的时候也不敢拆,现在时代里,我家罗央儿也是相当有本事的人,也不敢拆。舒福,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你竟然拆那里?你是想显得你能,还是讽刺我们三代人都没本事?”
我笑笑,说:“夹谷老爷子啊,我才没有说想急于搞出成绩,也没有想讽刺谁。只是省城在西部是第一大城市,繁荣发展这些年了,东一环那里那片区域,实在是老城旧朽,既影响市容,又影响省城的国际化形象,而且给民生等诸多方面造成了不良的影响太多了,咱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发展省城啊!一片真心,一片公心来着!”
“滚吧!别把你自己说得多美好。那片区域,你最好是别去碰。”
我说:“夹谷老爷子,有什么心里话,别就藏着了,开诚布公吧!我在想,那里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让你们从胡清源时代开始,到罗央先生这里,三代人不敢动。来吧,讲讲,我好奇着呢!”
“好奇心害死猫,小杂种,放弃吧!”
他不屑的看着我,说完起身,双手背后,朝着亭子外面走去,然后上台阶,下行。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是深重。为什么呢,那片旧城区就没法动?
我掏了支烟出来,点上,抽着,看了会儿风景,才出了亭子,下去和李曼曼会合。
李曼曼陪着我出山庄,然后上车,问我去哪里?
我说去省城东一环那片旧城区转转吧,我特娘的还不信了,那地方永远都不撤的吗?
她说:“哪有拆不了的城啊?这世道,最不怕的就是拆,只要给得起钱,就一定拆得了。”
我说:“这里面可能还是有些特殊的原因吧,先不管,看看去。”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我们才到达省城东一环的那片老城区。
城区真的很老,全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甚至还有四五十年代的老砖房民居,分布的东一环中段的道路两边。
我们停了车,在两边的老城区都走了一圈。看起来,虽然是旧了,但还是统一刷了白漆墙,黄花纹道子,有点点新样。有的地方,还有正在施工的,看起来房屋更旧了。
在那里,有很多小区都老得不行,大铁门锈得一脚都能踹开。外墙上,爬完了各种藤蔓,长得绿油油的。巷子都很窄,连小车也进不去那种。电动车、摩托车和电动三轮之类的,倒是能拥挤着穿行。
到处杂乱无章,电线、光纤什么的都有,这吊一坨,那吊一片。
居民们普遍偏老,少有年轻者。年轻的人,大多也是那里的租户。那里到处是出租房屋的牌子挂着,看起来真是贫民窟似的。想想也是可笑,在省城的心脏地带,竟然还有这等破落的地区存在。
当然,也是,要拆掉这里,实在是头疼的事情。地价高啊,正府也是拆不起的。而且,这些地方,老年人居多,还有很多是什么国营企业的退休老职工,人老了,就爱住这些那时候单位分房。你要是拆,我的妈呀,不闹得你翻天覆地才怪。人家住的是一种情怀呢!当然,钱给得够,那另当别论。
正好,我们去的时候,还路过一些小区单元楼小院门口,还有人坐在外面下棋、吹牛什么的。有人还说到了这里要是拆迁,一套两居的,不给了五百万,打死也不会让逝的。
我们先在内环转着,不知不觉过了内环一处叫芳草园的小公园。这公园不是很大,绕着一片湖泊修的。
那湖里养着金鱼,周围的观景散步道上,都摆的是茶坊的麻将桌子、扑克桌子。午后,在那公园里喝坝坝茶、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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