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没有躺在黑屋子里,而是在医院里。ziyouge
这医院的病房,我很熟悉。呵呵,是四海汇医疗集团的高级单间,24小时医务人员陪护,一个呼叫铃,十秒钟之内副主任医师到位。护士不用说,随时待命。这是属于贵族的医院,收价不菲,但客源众多。
我来这里视察过,但没想到这时候在这里躺着。
在我的豪华大病房里。护士是有的,敌人也是有的。
看守我的,除了四个很精明强悍的jc,还有持枪的武j呢!
看起来,我被盯了个死死的,没有谁可以救得了我。
对面的电视大屏幕上,放着新闻的剪辑片断,看得我心头绝望、崩溃。关于我的恶迹事件,再度传扬,包括六年前的长洲岛一战,我的牢狱生涯,我的“涉独生涯”。还有四海汇的停牌,资产调查,关门上锁,办公场地一片萧索,项目地点更是停止营业,很多的人们指指又点点。
那时候,我的形像毁了,我的一切都完了。等待我的,将是法的严惩。
我也知道了,叶曦雅也很惨,她的资产缩水得不到百亿,这也就不说了。更要命的是,罗央的藏宝室都被人查了,说是我用贩独所得私藏的文物,甚至是参与盗墓所得,这些都属于国家和人民,没收,统统没收。上交到四江省博物馆,相当于充公。
妈的,这也太坑了,老子罪名也不嫌多了,反正就那样了。网络上不管怎么骂我,我就是我,一个只能等死的我,没有指望着谁能救得了我。管叔不行,叶婶儿也不行似的。也许吧,可能一辉可以,但是,这个混蛋邪货又在哪里啊?
到此,罗央先生遗留下来的产业,就被四江本土为王的势力给败得差不多了。夹谷闻得不到儿子留下的财产,却毁掉了一切。他们不心疼,因为他们干掉了我,很成功,卖股份的时候也赚得够多了,却不管哭死、跳楼的股民了。他们也击败了宋、张二家的势力,让他们很狼狈。因为,宋家的“西北恒”产业集团公司宣布在四江的投资失败,撤出;张家的“南岭”产业集团公司也宣布了撤出四江,这特么就像是灰溜溜的逃了似的。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那一条条相关的新闻剪辑。忍不住一声长叹,喃喃道:“宋家、张家,假香梅,真银月,折腾吧,上位吧。疯狂吧,找回自己失去的尊严吧,独控四江吧,这下惨了吧,日”
有意思的是,媒体还分别拍到了宋香梅和张银月撤离的镜头。宋香梅依旧那么冷。面对所有的记者,在保镖的保护下,冷冷的丢了一句:别拍了,别问了,没什么好说的,失败就是失败。都滚开吧,别误了我的家族专机。然后,她进贵宾通道了,但身边依旧没有雪狼和黑虎。
那时候,我真的有些想念雪狼和黑虎。
张银月则更显得低调一点点,媒体的追拍、发问。她一个字也说,登上了南去的动车。只是在动车启动的时候,她冷着脸,面对着车窗外,比划了一根中指。呵呵,说她低调,其实是依旧嚣张。
唐红玉呢,简直没上新闻,她安全了,安全着陆了。她不撤,她赢了。当时我还以为她是个有血性的老娘们儿,结果呵呵!
那个时候。我确实很感慨。时代混乱,人心难测,阴谋难料啊!这个阴谋玩得很绝妙,坑得也绝命,四江本土为王,果然也够疯狂。
我醒来,吃饭,睡觉,输液,养伤,等死,就是这节奏。
身边随时是强悍的看守。无处可逃,无人来救。我恨黎眀,恨梁鸿达和胡海昌,但胜者为王。他们强加于我身上的耻辱,我记着,到死!复仇?滚啊。下辈子吧我艹!
过了差不多半个月时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天,梁鸿达和黎眀来到了我的病房里。二人满面春风而来,分坐在病床边,笑望着我。
那时,我还在午休,不睡白不睡,这么好的床。基本上来说,睡一天就少一天了。
黎眀淡道:“嗯,看起来,这抖机灵的家伙恢复得不错!”
梁鸿达冷道:“确实,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
我苦涩一笑。道:“既然我是早晚得死的人,为何不在小黑屋里将我打死?反而还送来这医院里,给我治伤,不多此一举吗?”
黎眀摇了摇头,看了梁鸿达一眼。
梁鸿达跟个狗腿子似的,嘿嘿一笑。说:“舒先生,你可不能那样死。要不然,人家会控告我们虐带罪犯,这可不是很人道的行为。放心,你的入院理由是企图逃出看守所,摔断了胸肋三根,摔破了鼻子,与我们无关。救你,是人道主义的考虑,也是新时代的执法精神。”
我坐起来,说:“随便小梁王你怎么说了,我无所谓。死也就死吧!什么时候开庭?”
他说:“一切程序都已经准备好了,包括你的口供文件,印有你的指纹的,还有你的辩护律师团队,还有你的犯罪证据,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问了一下,应该下周一就开始了。”
下周一?哦,还有五天的时间。
我笑了笑,说:“谢谢你们想得这么周到。其实,我的罪证确凿得不行了,完全可以零口供结案的。”
黎眀呵呵一笑,说:“舒福。别在那里再抖你的机灵小幽默了,没什么用了。你是直的,也将在一颗子弹之后,直挺挺的倒下么?”
不等我说话,梁鸿达却说:“那不一定。按照以往的经验看,头部中弹后,大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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