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吴邪也没出门,而是在家里开始捯饬起来。
先是忙着联系几个人,请他们帮忙查些东西。
期间老痒也过来找了吴邪几次,都是趁着游方不在的情况下,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巧合,为此吴邪还跟游方当笑话一般提起,说他和老痒是不是犯什么冲,怎么一回都碰不上?
对此,游方只能呵呵一笑,他总不能告诉吴邪,他好几次出去时,都看到老痒鬼鬼祟祟躲在暗处,一直等到他离开老远,才来找你吧?
忙活了一个多月,吴邪终于准备得差不多了,游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跟了过去,而吴邪则是将游方当做闷油瓶一类的人物,想着深山老林的,多带个人也保险,而且他也想看看游方是不是也跟闷油瓶一样,走到哪,说不定也能恢复一点儿记忆之类的,就没有多问,直接同意了。
吴邪先是带着游方飞了一趟济南,结果只是在那里处理了一下胖子的鱼眼石,不过游方倒是没有表现出失望,全当旅游了。
接着吴邪飞回杭州,又拿着老痒给的铃铛耳环跑去拜访一个长辈,游方已经看过那铃铛耳环,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也就懒得一同过去了。
两天后,开往西安的长途卧铺汽车上,吴邪和老痒并排两张床,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游方依旧一副局外人的模样,坐在一旁,完全不参与两人的交谈。
这辆车的司机为了省过境费,一会儿上高速一会儿下高速,在山沟野道里转来转去。因为是在是无聊,吴邪就和老痒瞎侃,说那地方可能有个汉墓,这地方可能有个唐陵,说的老痒恨不得中途下车去挖。
说着说着,老痒不动声色地偷看了游方一眼,见游方始终没有理会他们这边,这才对吴邪提起除了去他三年前到的那个坑,要不要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末了又偷看了游方一眼。
吴邪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嘴上说道:“别贪心,你他娘的回去的路记不记得都不知道呢,要是找不到那个坑,我看你怎么办。”
老痒朝吴邪贼笑:“我早就留下了记号。”
不过他还是忌惮这游方,总是不自觉地偷看游方一眼,只不过他动作隐蔽,吴邪也没有发现,大笑道:“三年了,在那种深山老岭里,什么记号能保存三年?”
说了这么多,老痒见游方一直没有异样,知道游方真不在意这些,这才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就瞧好吧,我那那记号别说三年,三三十年都还管用。”
游方自然不像吴邪那样迟钝,老痒骗得过吴邪,却骗不过他的感知,不过游方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不担心这家伙搞什么花样,也就随他去了。
到了西安后,三人找了个小招待所入住。
吴邪觉得这一回下地应该不像之前的两次会遇到大把的粽子,因此心情比较轻松,便拉着游方和老痒上街去逛夜市,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下,点了一些特色小吃和几瓶啤酒。
吴邪和老痒边吃边聊,自以为他们是南方人,方言差异,这边人也听不懂,就开始聊明天倒斗的事。
反正游方是听不懂吴邪和老痒的话,而且就算他听得懂,他也不会在意,就只顾着自己吃喝,不时吴邪用普通话跟他聊,他才应付几句。
结果,没多久,两人正聊的起劲,边上一老头忽然插嘴道:“两位,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勒?”
老头这句话没头没尾,口音又重,吴邪和老痒根本听不懂。
那老头子看我们听不懂,便换了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问我们:“俺的意思是两位想去啥地方做买卖?是不是来挖土货的?”
游方这时依旧没有停下筷子,继续吃喝,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在吴邪和老痒刚开始谈论倒斗的时候,老头那一桌的眼神就不善了,虽然听不懂这些人的话,但是游方可以肯定,这些人绝对也是倒斗的。
吴邪他们这是碰到同行了。
听着老痒吴邪和那老头子牛头不对马嘴地扯了几句,那老头就回去,跟着同伴说了一句,两桌就没有动静了。
老痒听了脸色一变,小声道:“那那老头子不不简单,刚刚才他对对同桌说我俩是青青头,我在牢牢里听那几个走江湖的人说说过,这青头就是指我们不是道上的人。这一班人可可能也是来倒斗的,我我们快走!”
吴邪笑道:“那也不至于要走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老痒拍拍吴邪,脸凑过去,声音压得更低:“你不懂,这黑道上的事情说不清楚。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估计已经全部被听过去了,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杀个人就像捏死只蚂蚁似的,不走恐怕夜长梦多。”
吴邪知道老痒在牢里恐怕听那些黑老大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事情,杯弓蛇影,不过,想想也不是全无道理,脸色微变,接着看到一旁怡然自得地喝着啤酒的游方。
压低了声音道:“那就更不能逃走,否则会引起这些人的注意,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行了。你看看,还是游方镇定,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老痒嘴角一抽,他怎么把这位大神给忘了,有这位在,还用得着怕这些土鳖。看着游方老神常在的样子,想了想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这些人下黑手,便没再坚持要离开。
一顿饭吃了个把钟头,那老头和几个同伴都没有结束的意思,游方等人丢下十块钱,起身离开,回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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