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三浦元建摔倒得功夫,李继超扶着余庆庄继续向前,“老余,咱们现在要往哪去”,李继超轻声问余庆庄,余庆庄那时已经很是虚弱,脸色苍白异常,他先前右腿受了伤,现在后背又受了伤,已经无法独立行走,连呼吸也变得很是急促,李继超明白若不能让他尽快脱离险境,自己的和余庆庄都是凶多吉少,“咱们向偏殿走,那里还有咱们得帮手”,余庆庄回答,“帮手,咱们还有什么帮手”,李继超不解得问到,“到偏殿你就知道了,抓紧时间,咱们得时间不多了”,余庆庄说完挣扎着同余庆庄向偏殿走去,在他们的身后三浦元建已经爬起来恶狠狠的向他们走来。
到达偏殿的时候,李继超无暇观察偏殿的其他景象,催促余庆庄说:“我们的帮手在哪里呢,三浦元建已经跟上来了”,余庆庄用手一指正南方的一个大铁笼说:“我们的帮手就在笼子里,我让他好好招呼一下三浦元建”,李继超一看,正南方果然有一个大铁笼子,只是光线有些暗,李继超模糊的看到笼子里站着一只庞然大物,猛地一看还以为那里是一只狮子,只见那东西体型庞大,跟一头小牛一般,那东西一见着余庆庄立即显出兴奋状来,不仅摇头摆尾,还发出一声声亲呢的低吼,看得出来那东西同余庆庄很是熟悉,余庆庄来不及解释,因为三浦元建已经到了他们的身后,只见余庆庄在墙壁上一按,那笼子便哗啦一下打开了,笼子里的庞然大物一下便窜了出来,同时嘴里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大吼,这一声大吼一下将李继超及三浦元建都吓了一大跳,李继超说:“这应该是一只巨型藏獒吧”,余庆庄点了点头,只见那只藏獒威风凛凛的站在了余庆庄、李继超的身前,藏獒满眼敌视的盯着三浦元建,三浦元建一看这庞然大物,他得心里多少有了些怯意,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那藏獒紧盯着三浦元建,嘴里发出声声厉吼,余庆庄一挥手,藏獒便极其迅捷的冲向三浦元建,直扑三浦元建得咽喉,那速度快的令人瞠目结舌,只见三浦元建本能的后退,同时低头并用手中的刀撩向藏獒的肚子,但藏獒又极其怪异的突然窜高了两尺,刚刚躲过三浦元建得刀锋,很快藏獒便落在了三浦元建身后,还未等三浦元建转身,藏獒又快速向三浦元建右腿咬去,三浦元建想闪身躲过,但藏獒还是咬住了他得裤子,他右腿的裤子被撕得粉粹,同时他右腿上得一块皮肉被硬生生得撕扯了下来,只见三浦元建一时疼的龇牙咧嘴,三浦元建一看自己已经落于下风,立即收起手中的刀,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那时藏獒又从侧身直扑三浦元建得后背,三浦元建得后背又被撕扯下一块皮肉来,余庆庄一看三浦元建取出了枪感到情况不妙,便用尽力气喊道:“阿卓,小心”,话音未落,只见三浦元建手中的子弹已经射了出去,那一枪打在了藏獒的后背,但阿卓忍住疼痛,又以极快的速度向三浦元建胸部撕咬,三浦元建被扑倒在地,他得胸部被阿卓狠狠的咬了一口,短短的时间三浦元建已经三处受伤,他很快变成了一个血人,那模样甚是骇人,三浦元建抬手又是一枪,阿卓又中了一枪,但阿卓并没有放弃,一口又咬在了三浦元建得脖子,李继超一看这么下去三浦元建与阿卓很快就会两败俱伤,他心中大为焦急,他拉起余庆庄继续向前走,他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只有牺牲阿卓了,余庆庄开始不愿走,可他看着面前的局势,若再不走,万一等三浦元建脱开身,自己和李继超都得命丧这做废弃的古庙,毕竟三浦元建手中有枪,阿卓现在已经受伤,能不能保全性命还很难说,自己和李继超手中仅有的武器便是一根铁棍,两人根本无法和三浦元建抗衡,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他用虚弱得声音说:“阿卓,我余庆庄今生辜负你了,若是这次我有幸活下去,我定会报你的救命之恩”,阿卓仿佛听懂了余庆庄的话,边撕咬三浦元建,边发出低沉的叫声,李继超强行搀扶着余庆庄继续向前。
李继超与余庆庄边走边听到阿卓和三浦元建得打斗声,只听得三浦元建发出阵阵怪鸟一般的笑声,只听得人毛骨悚然,阿卓则发出阵阵怒吼,余庆庄不知道阿卓是否再次中枪,因为三浦元建得枪是装了□□的,子弹射出去不会发出半丝声响,他料想阿卓此次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不管阿卓多么勇猛,多么机灵,但它面对得是狡猾、残酷得三浦元建。
余庆庄指引着李继超来到了一间石室旁,那间石室就位于偏殿的出口,那石室得门造得异常隐蔽,几乎与寺庙的墙壁融为了一体,旁人就是从旁边经过也不易发现,只见余庆庄轻轻按动一处凸起得石块,只听得轻微得响动过后石门便轻轻滑开,李继超搀扶着余庆庄走进石室,然后余庆庄又按动石室内得一处机关,石室得门又悄无声息得关上了,二人几乎置身于封闭得石室内,但李继超并不觉得憋闷,他想这石室一定有通风口。李继超环视四周,只见石室得东北角有一石桌,石桌上放着几本佛经,但那佛经并未见灰尘,可见是有人经常翻阅的,或者是这石室经常有人进入,李继超想这人一定是余庆庄了,其他人是很难找到这里的,另外在石室内有两条石凳,石凳一样很是干净,李继超扶着余庆庄坐在了石凳上,那时外边三浦元建同阿卓得打斗声已经听不见了,李继超等余庆庄坐稳后,赶紧撕扯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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