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惊讶地叫着,不敢置信地捂着嘴巴,反应过来有急忙回身去吩咐自家的姑娘们:“都别过来,不准看!”
太辣眼睛了有木有,未出阁的姑娘们可不能看这样的乌糟事,最好听都不要听。
因而有些夫人干脆呼喝着自家姑娘:“出去,出去,快出去!”
自己却舍不得挪步,这么好的一出戏,百年不遇啊!一时间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能来参加李府婚宴的男人都是在朝的官员或者有身份的,见到这场景简直惊讶的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了。
大魏朝从二品的高官竟然跟自己儿媳妇做出这样的丑事来,简直是官员们的耻辱。
年长些的的男人们摇着头,喷着唾沫星子愤慨得语无伦次:“道德败坏,道德败坏……”
年轻的男子们盯着冯氏满身细如凝脂,白如雪玉,丰满妖娆的身子看,心里无不想到:果真是叫人勾魂荡魄的尤物,难怪老李头忍不住爬灰。
冯氏的脑子总算清醒点了,见此情景简直恨不得一死了之,尖声叫着,捂着脸欲盖弥彰的使劲往榻里缩去。
李惟岳的一只手还握着冯氏的一只玉峰,见这情形,脑袋都懵了,急忙撒开手,扶着冯氏的腰欲从她体内退出,突然反应过来想到了什么,非但没有离开冯氏的身体,反倒一只手抓过去,用手遮住她的暴露在人前的胸部,身体往侧面挪了下,挡住不让冯氏让人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腚子却正对着门口的人。
这真的是真爱啊,这样的情况下还护着冯氏不让别人看见她裸露的身体。
夫人们一边心里这样想着,一边不好意思对着那张老腚,用帕子遮遮挡挡,扭脸憋笑。
李惟岳下此时心里随即掀起滔天巨浪,脑子嗡嗡作响,无法反应,唯有一个念头:毁了!他毁了!冯氏毁了!李家毁了!
一头冷汗慢慢从头上渗出来,饶是他平素反应机敏,此时却不知该怎么办,只是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挡脸,喝到:“出去!都出去!”
李怀佑处于当机状态的脑子随着李惟岳的一声喝,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急中生智,忙撇清道:“陷害!这一定是被人陷害了!是有人要害我李家!”
一边急忙从地上拾起李惟岳的外袍披在他身上,一边把室内的人往外面赶:“请诸位先出去,容家父收拾好了再解释,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有人做局陷害”
不得不说,李怀佑这一句话真相了!
李怀佑说完这就话也是脑中灵光一闪,当下情形不容他细思,心急火燎再次伸开手臂赶人。
这当口跑在后面的人被前面的人挡住视线,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急着往前挤,所以站在室内的人非但出不去,还被往前挤得更靠里了些。
后面的人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不理会李怀佑的话,接连问道:“怎么了,怎么了,麒麟是在里面吧?我好像听到李大人的声音了?”
前面有人回头看一眼,憋着笑道:“李大人在里面呢。”
“李大人?不是喝多了休息去了么?”有位男子的声音道。
先说话那人含糊道:“李大少奶奶也在。”
不知是不是故意,又补充一句:“没穿衣服。”
后面的人霎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一双双眼里或是鄙夷、或是怜悯、或是讽刺、或是恶心,都向着人群中的李怀仁而去。
李怀仁承受着这样的目光,他的脸色煞白,神情震惊,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脚步一软,就向后摔去。
旁边的人急忙扶住他,同情的看着他,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的好。
李怀仁推开扶他的人,神情悲愤地撞开人群,跌跌撞撞向外跑去。
独孤维唯在人群中既不靠前,也不落后,看完李怀仁的一番做作,心里暗暗冷哼:这李大公子倒是好演技,不去拿金马奖真可惜了。
王氏早暗自查清楚了,李怀仁少年时生一场大病,之后就不能人道。所以李家才给他娶了家道中落的冯氏,以免事情败露女方闹出来不好看。
这种隐秘的事情,恐怕出了父母和他自己,就连亲生的弟弟不不知情。
李怀仁既然知道自己不能人道,那么凭空多出来的孩子自然不是他的,妻子和父亲的丑事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再想想从宴客厅到慎独院这么长的距离,若他有心,其实是有机会阻拦人们进入这院子的,但他非但没有,反倒任由事情发展到这地步。
不得不说,任何人对于夫亲与妻子的丑事都是难以忍受的,在这样日夜噬心的折磨中,人的心里不扭曲才怪!
心里扭曲到恨不得毁了这个家也是有可能。
王氏站在靠后的位置,维持着满脸的震惊,随后慢慢变作吃了苍蝇一般的神情,跺脚大声道:“阿莹幸好死了,她若不死,看到今天这一幕恐怕也得撞死!掉到这样的人家,简直比掉到污泥中更让人恶心!”
伸手分别拉住沈凌和独孤维唯,招呼鞠氏道:“走走走,赶紧走,这样的乌糟地方别弄脏了鞋!”
鞠氏满脸嫌恶,应道:“正是,我宁愿犯夜去大牢蹲一晚也不愿在这里再停留一刻!”
李怀佑的脸顿时红的欲滴出血来,像是被人当面抽了一巴掌似得,羞愤欲死。
这还仅仅是个开头,随着四人的离开,另有一名五十来岁的官员摇头道:“走吧,回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
这话一个脏字没有,却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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