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黄鼠狼给鸡拜年……」下面还有半句,翠芬咽回去没说出来,要是彩
凤知道了那天中午的事,铁牛恐怕要杀人哩!就这样,女人在前面推,男人在后
面拉,像所有好客的主人一样将她弄进了屋子。
也许是彩凤也在的原因,除了感到厌恶之外,翠芬一点也不觉着害怕。到了
屋里,她只听得身后「噶呀」地一声门轴响,扭头一看,男人已经将门闩上了,
忙甩开彩凤扑了过去要将男人拖开,嘴里叫喊着:「你这是干甚?!干甚?!」
男人知晓她力气大,闪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翠芬将门栓抽了一半来,猛听得
耳边有个声音在阴阳怪气地响:「你尽管叫!你尽管走!俺也拦不了你,可走出
这门,就别怪俺翻脸不认人了!」她听了这话,手一哆嗦又将门栓插了回去。一
转身,男人早欺身进来将她堵在了门板上,七手八脚地在她身上乱摸。
直到这档儿,彩凤才搞清楚了丈夫的意图,扑上去要将他从弟妹的身上拖开:
「你这畜生!畜生!这是铁牛的婆姨哩!」
「滚开!」男人怒喝一声,单手将女人甩在地上,「铁牛的婆姨管你什么事?
有本事叫他来打俺啊!杀俺啊!你不是喜欢这样子么?」他气急败坏地嚷道,翠
芬的棉衣早被他解开来,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彩凤从地上跳起来,可那颗灰扑扑的头埋在了翠芬的胸口上滚动着当她是空
气都懒得转过来看她一眼,「猪狗不如的东西,别以为俺不敢!」她指着丈夫的
后脑勺厉声骂道。
「咱不理这疯子!到床上去……」丈夫的声音很温柔,却不是对她说的,翠
芬拉拢衣服来盖住胸口,绝望地瞪了彩凤一眼,摇摇晃晃地走到房间里去了。丈
夫转过身来,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谁猪狗不如!俺要连猪狗都不
是,你和铁牛算甚东西?苗苗算甚东西?」
就像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彩凤只觉两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脑袋里「嗡嗡」地轰鸣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跌
坐在灰土里,脸颊上像火烧一样地发起烫来。
「吱吱嘎嘎……」这声音是这般熟悉,是屋里那张破床的声音,彩凤竖起耳
朵来听,其中还夹杂些喘息声、呻吟声、吮咂声……似有似无地在耳边响着,她
想起来了:刚才就在她眼前,丈夫对翠芬动手动脚,她一点也没反抗,反而很害
怕的样子,像个木偶一样听从他指挥按她一贯要强的脾性,这也太蹊跷了!
彩凤扶着灶台站起来,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捞起来裤腿来看,上面蹭
破了一小块皮儿,新鲜的血凝在上面还没干透,「没事!」她告诉自己,比起心
里的痛苦来,这点小小的痛楚又算得个甚?她摇摇晃晃都朝房间里走去,没有逃
出门去找铁牛,或者金狗丈夫已经死死掐住了她的要害,他才不不担心这个。
吴富贵已经脱掉了翠芬的内衣,扑在白滚滚的奶子上,双手捧着揉捏,嘴巴
含了奶头在「嶉嗺」地咂。听见脚步声来到了床头,才扬起脸来狡黠地笑了两声:
「俺知晓你没死,也知晓你要进来!既然来了,俺也不赶你走,要是忍得住,就
在边上看;要是忍不住,就上床来一起快活,这样最好……」
「臭不要脸!」彩凤把头扭在一边,却看到了翠芬那张泛满红晕的脸,眉头
紧紧地蹙着张不开眼来,鼻孔里「呼呼」地的穿着,胸脯上的骨溜溜的奶子就要
爆开了似的抖颤着,「俺要问你,你们是啥时候勾搭上的?」她问道。
翠芬张开眼来,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和铁牛……作的孽呀!俺在替你
姐弟两个还债哩!」说话间男人已将她的棉裤脱了去,分开白生生的腿儿将嘴贴
在她的肉穴上,狗也似的tiǎn_shǔn起来,「噢噢……姐呀!男人都没个……没个好东
西!你还计较这个作甚?女人呐……生了这逼,就要遭这罪哩!」
这些没脸没皮的话,竟是从弟妹的嘴里冒出来的?彩凤一时找不着话来说,
怔怔地思量着翠芬说的话,倒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铁牛一样,吴富贵一样,甚
至金狗都是冲着她的逼来的,没一个是好人!
「噢呀……噢呀……真痒哈……」翠芬呻吟起来,又回到那意乱情迷的世界
里去了。她知道吴富贵只顾舔她的逼,迟迟不愿不愿插进来,不过是让彩凤看戏
而已。她挺着屁股往男人的嘴巴上凑,睁开眼的时候,彩凤还立在床头没走,便
伸手去拉了拉她的手说:「快上来吧!还想个甚哩?」
似乎很不情愿,彩凤甩了甩手,却绕到床边脱了鞋上来了。翠芬上半身露在
空气里,她闭了双眼将嘴巴贴了上去,刚好就含着了奶头,「好妹妹!你这奶子
……好,比俺的还大……还白……」她喃喃地说。
翠芬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原来男人趁她俩不注
意,挺着ròu_bàng噼扑「一下子塞了进来,」嗯呀……嗯啊……轻点!轻点!「她紧
紧地搂了彩凤的头颤声哀求道,皱着眉头急促地喘息起来。
彩凤含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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