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起打开了灯,刺眼的光芒让我和方子策顿时睁不开眼睛,缓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张云起和洛子成走到我们俩身边,我们的灯也都打开了,他们俩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想我和方子策的脸色也绝对不会比他俩能强到哪里去。
“走,回去。”方子策走上前,坚定的说道,张云起本想说话的,但是却点了点头,没有将想说的话说出来。
我们四个人继续向前有些,走的很快,原本走了五分钟的路我们一分多钟就走到了,那个银色的罐子出现在我们的年前,张云起走上前,将手放在了上面,滋啦一声,一道细小的电弧出现在他和罐子接触的地方,张云起缩回手,洛子成走过罐子来到距离罐子前面我们下来时候的电梯井处。
“云晋,听到回答。”洛子成的声音出现在耳麦中,随后云晋说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没?”
“你到电梯井这里来。”洛子成没有说话,而是方子策接口道,他说着也走向了洛子成站的地方。
“怎么了?”云晋显然没有发现刚刚我们之间的联系曾经中断过,他说着就见到电梯井从上而下射进来一道光,云晋的声音从电梯井和耳麦处传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有情况,而且是大情况,张云起围着银色的罐子转了一圈,仔细的观察一番。方子策走了过来,道:“这里面有古怪。”
张云起忽而笑着说道:“有古怪最好了,就怕没有。”他说完冲着耳麦说道:“云晋,叫人。”
叫人这两个字很简单,很多人都会说,尤其是在香港黑社会电影中,这两个字几乎是反派的黄金用句,不过电影里的人说出这句话来,总让人有一种力不从心,一种自身实力不够借用外力或者他人的感觉。
但是张云起这句叫人,似乎拥有一种魔力,那种无比强大的自信,让人不仅不会感觉他的能力不足,反而更能彰显出他的实力。
张云起叫的人很快就来了,一行六人,四男两女,大多是年轻人,之所以说是大多,因为中间还有一个年纪**岁的小男孩,这群人一到地下连招呼也不和张云起打,直接开始工作,张云起等人似乎是习以为常了,他走到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子身边,将地下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棒球棒男子不住的点头同时毫无征兆的打断张云起的话并且提问,张云起丝毫没有恼怒,而且详细的回答他的问题。
“这是?”等到张云起和那男子说完走过来后,方子策低声问道,张云起悄声道:“方先生应该听说过啊,游隼。”
他说完,方子策恍然大悟,看着那群人的目光变了又变,最后才道:“原来他们就是游隼。”我对这个游隼很是好奇,刚想发问,突然远处传来那个小男孩的叫声:“队长,有线索。”他一说完,棒球帽和张云起赶紧过去,我们也紧跟着走了过去。
此时整个地下被灯点亮,灯火通明,没有任何的视觉死角。这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线索,一个很小的泛着银白色金属光泽的棋子,是西方象棋里代表皇后的棋子。
小男孩大大咧咧的用手指捏起来,随后用手电筒照了照,道:“这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说着递给了棒球帽。棒球帽看了看,用手掂了掂,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道:“权祥,这是什么材质?”
被叫做权祥的小孩子脱口而出:“合金,一种不为人所知的合金,我估算了他的密度,没有找到相符合的材质,只能是合金。”其他人都围了过来,棒球帽将手中的棋子递给了一个短发身材偏瘦的年轻人,道:“张亮,你分析下。”
张亮拿过来,看了看四周又看了棋子,道:“从周边环境来看,这里的工程参与人数不会太多,太多会走漏风声,所以应该是这背后之人亲自上阵。以银色物件为中心,左边和右边对称,挖掘方式和木方放置角度来看,应该是一人所为。而且是一个有对称强迫症的人,此人应该是从事工科研究,这样的工程如果一个人做,只要有相应的工具,最多三天就可以完工,但是我让刘晨分析了土壤湿度程度,这个通道至少要了七天完成,完成时间在一个月之前。”张亮侃侃而谈,忽而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另一方向传来,道:“队长,这边也发现一枚棋子,也是一枚皇后。”
那女子一边说一边向着这边跑来,棒球帽赶紧迎了上去,结果女子递来的棋子,我们也跟着走了过去,张亮接过棒球帽递来的另一枚棋子,道:“应该没有错了,两枚棋子更加可以证明这个人是一个有对称强迫症的人,而且这两枚棋子与中间的物体材质相同,但是作用应该不同,具体情况还得带回去分析之后才能判断。”
“那你猜测,这两位棋子最大的可能是干什么的。”棒球帽,点了点头,道:“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用来当做坐标的,要么是无用,要么就是坐标。”他们一来到,就分成两队按照我们刚刚走的方式经历了那匪夷所思的“穿越”,但是他们说的我却不是很确定,他们是凭什么得出那么多结论?
“队长,我刚刚计算了下在这栋大厦下面挖通这个通道的理论数值,您看一下。”另外一个身着紧身黑西服的女子递给了棒球帽一个平板,棒球帽看了看,随后递给了张亮,张亮仔细的看完平板上的内容,道:“策划挖洞方案的人如果是正规学校毕业,最低应是物理和土木或者建筑学的硕士学位,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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