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秋看见了她一刻不停饮酒的动作,却不阻止,只带着些清浅的笑意道:“再一个时辰你就知道了。”
不过晓晴天却没有机会再回他的话,只喝了三杯的她成功的醉了。
天果酒喝起来甜丝丝的,后劲儿却大得很。
晓晴天虽然酒量不好,但那也是因为她不常喝的原因,而且也完全没有夸张到三杯就倒的地步,这次之所以三杯便醉过去,显然是因为天果酒的原因。
喝醉的晓晴天在马车上足足睡了一中午,等她再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到天果镇附近了。
不宽的马路两旁种着她从未见过的树,大朵大朵纯白的花朵在树枝上绽放,散发着浓郁却不刺鼻的香味。
不少红绸在大朵的白花中若隐若现,倒是有些像晴天过去见过的许愿树的模样。
而路上的马车与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是哪儿?”晴天趴在车窗瞧着难得出现的不一样的景色道。
“天果镇。”
“这儿好热闹啊。”晴天感叹,自从出了青叶城之后,他们便从未到过有人烟的地方,连着几天人迹罕至的野外生活叫几人身心俱疲。
“最近几天天果花节,这里会很热闹。”似乎是因为环境的影响,吴清秋的脾气也出奇的好了许多,极耐心的给晓晴天进行讲解。
晴天立刻有些兴奋,自从来到无主之地她还从未凑过热闹的!天知道整天窝在后庭花里这么多天她早就长毛了!
这天晚上正是天果花节开启的头一个晚上,以旅游业为名的天果镇可是在一夜之间就涌入了大批的游人。
与青叶城不同,天果镇就是个小镇而已,原本修的稍窄的街道在游人一多的情况下便更显拥挤。
马车在拥挤的人流中慢慢悠悠朝前走着,等到了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几人在小镇中心地带的同泽客栈门口下了马车。
这是陆商的产业。
天果花节即将开启,小镇的客栈都忙的不可开交,几人到时,同泽客栈的小二正埋头认真登记着。
吵吵闹闹的大堂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小二颇为诧异的抬头望去,便看到门口站着的一行人以及一只幼虎。
小二在这客栈里待了不少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倒也见过不少,这几人单是从风姿气度上瞧过去,便知道不是寻常人。光是里头几个丫头小厮模样的人,身上的衣裳料子都要比寻常的富贵人家好上不少。
小二不敢再耽搁,忙放下手里的账本笑着迎上去:“几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呐?”
一行人里挤出来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儿,手里捏着个牌子递到小二手里。
“住店。”
那是块通体漆黑的木制牌,捏着有种金属的厚重感,上头一个烫金的“商”字。
小二手一抖,差点将牌子掉下去。
是幕后的大老板!
几年前他刚进同泽客栈做小二的时候,掌柜的就跟他几次三番强调过幕后的大老板。
“一块木牌子,上头一个烫金的商字,你可千万记住了。拿牌子的人才是大老板,可别给得罪了。”
小二忙将牌子递回去,腰更往下弯了些,小心翼翼的伺候一行人:“几位跟我来。”
一年到头,无论何时,同泽客栈的三楼总是空的。这是规矩。
五间房,刚好够这十二人。
小高、小低、阿奇一间房,妖问陆商一间房,小西小北一间房,晴天与吴清秋各一间房。
晴天抱着飞影进了屋子,刚将东西放下,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旅途劳顿,小店给客官备了沐浴的热水。”
晴天将飞影放下来,过去开门便瞧到旁边几间屋子也有热水被放进去。
暗叹果然还是大老板的名头比较好用。什么都不用询问便有人安排到位。
房间一角放上了半透明的屏风,木制的浴桶在屏风后放好,旁边的架子上还放着一篮粉色的天果花瓣。
几天的赶路经历确实不怎么好受,这热水来的不可谓不及时。
月白色的裙子被搭上屏风,热气蒸腾间隐约可见一片洁白光滑的美背和两只嫩藕般的细白胳膊。
乌黑的长发被浸湿在水面上微微荡漾,粉色的花瓣遮掩着水下的风景,又随着水波蹭着前后那片粉嫩的肌肤。
“什么人?!”
原本正惬意泡澡的晴天猛然向水下一缩。
飞影听到她声音附和般呜呜了两声,除此之外,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有第二个人的声息。
但晴天却仍旧缩在水下没有动。
她确定屋内刚刚闯进了第二个人。
“姑娘不必惊慌,在下借此一躲,待会儿便走。”屏风另一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听起来像是房梁的方向。
晴天没有立即搭话,却是屏着息听了会儿周围的动静。
楼下有些混乱的脚步声以及房门被粗暴打开的动静,像是在找什么人。
飞影的气息没有变化说明它没有意识到屋内闯进了陌生人。所以这人一定极擅长隐匿自己的气息。
男人的心跳与呼吸隐匿的极好却仍旧逃不过晴天的耳朵,突破了咒术一阶的她可以轻松捕获周围生物的心跳。
男人的心跳声又重又快确实像是在逃命,而他说话极为沉稳也不像是在撒谎。
晴天心里有了底,便不再答话。
下一瞬房门便被敲响:“客官,天果花节例行检查。”
晴天心里暗道这些人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了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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