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们也得看牢了,丢了我不管。”
“可以。”宋二毫不犹豫的应着。
刘村长见他这态度,松了口气,脸上的笑见了点真诚。“好,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尽管说。”
“村长爷爷,依你对村里的了解,谁会是当年伤害曾家小姑娘的人?”施小小好奇的问了句,脑袋略略歪着,一脸的天真无邪。
“这个。”刘村长扯着嘴角,干干地笑着。“这个,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有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也不能胡乱的说是吧,这样对村里人也不好。”
施小小眉开眼笑的点着头。“村长爷爷说得对,以后我也要当个像村长爷爷一样的人。”
被突然的夸了句,刘村长有些不好意思,他咧着嘴巴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村长爷爷,为什么村里,有些婶子,特别的排斥曾小姑娘的娘亲?只是因为她是从窖子里出来的吗?”
“是这个原因。”刘村长应了声,面对着小姑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他心坎忽得就柔软了许多,过了会,才小声的说了句。“她娘,长得很好看,是村里最好看的,腰肢细软,说话温柔,眉眼透着娇态,那眼神儿,哪怕只是略略地扫过,也会被酥麻了身板。当然,这是村里人说的。”
扬洪杰皱眉问了句。“村长的意思是,她她从良后也不太……安分?”
“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这么说的。这不是,小姑娘问原因嘛,那窖子里出来的嘛,被教过,和咱们寻常人家的妇人是不相同的。说实话,她娘,大约是心里清楚,自嫁给曾疯子后,就很少出家门,也不常在村里走动,除非有什么事。”刘村长说着,叹了口气。“当年曾家小姑娘的事被村里知道后,刚开始是没什么声音的,我家老伴还说,这孩子可怜,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干出这等子丧尽天良的事来,可谁知道,没过多久,村里就起了各种碎言,□□,难听的很,我老伴还在村里说过,人家小姑娘已经够可怜了,这事也怪不得她,怎么就全成她的错了。可惜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人嚼舌根子,越嚼越离谱。真是造孽啊!”
“都有谁在说?村长爷爷还记得吗?这些说曾小姑娘的人,和当年说她娘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些人?”施小小连番问着,末了,又追问了句。“还有呀,村长爷爷,那些形容她娘的话,你是听谁说起的?还是村里头都这么说?”
刘村长沉浸在回忆里呢,人老了,反应有点儿慢,又听着小姑娘的连番问话,他愣了下,才讷讷地答。“这事儿,还真有点想不起来,或许可以问问我家老伴儿,至于形容她娘的话,是我听我弟说的。”
“我记得呀,有回曾疯子的媳妇出村,似乎是有点什么事,我和我弟正准备往田里去干活,他媳妇冲我喊了声村长,看了眼我弟,又匆匆地走了。然后,我就听我弟嘀咕了几句。”虽说,刘村长不太喜欢他弟,可到底是自己的弟弟,他赶紧添了句。“我弟就是有点混不吝,带点儿痞子样,没个正经,可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他老实着呢,总被我弟妹压着。”
事情多多少少的总算有点眉目,宋二整个人都见精神了些。“村长,麻烦你把大娘喊过来呗。”
“行。我去喊她。”刘村长点点头,笑笑出了屋。
没多久,刘大娘过来了,手里端了盘热腾腾地茶。“几位大兄弟,喝杯茶,这里连个火都没有呢,这天冷得很,我看呢,还得准备个火才行,等张罗完饭,家里的炉子空出来了,我就把炉子提过来,省得冻着你们,尤其是这小闺女,姑娘家家可不能挨冻,很遭罪的。”
刘大娘都不用屋里人问起,见他们都端了茶,她也没坐,就拿着个空茶盘,站着,乐呵呵地说话。“老伴说,你们想知道点当年的事情,尽管问,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曾家那小姑娘,确实苦啊。就拿曾疯子来说吧,虽说不能算好,也说不得坏吧,就是命苦了点,他媳妇也是个命苦的,我知道点儿,家里穷,生得多,她是老大,被村里那黑心肠的给忽悠了,说是去大户人家做丫环,哪里想,被卖进了窖子里。”
“不好意思呀,我这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了,平时窜门,跟人絮絮叨叨的说习惯了,家长里短的嘴巴没个闲。差爷问吧,我知道的我都说。”刘大娘笑得有点尴尬,挺不好意思。
宋二笑了笑,还挺和气的。“我们就想知道,当年都是哪些人往曾家小姑娘身上泼脏水,听村长说,得知曾家小姑娘的事后,刚开始村里还是很和善的,并没有过多的指责她,只是后来,流言越来越多,才导致了小姑娘年纪轻轻地就一尸两命。也想知道,当年有些人对着她娘乱嚼舌根,听村长说,她娘虽说是窖子里出来的,却也是个安分守己的妇人,可村里对她却有着各种话说。”
“这事吧,仔细说起来可就琐碎了,总得来说呢,也就是女人的那点儿小心思,上不了台面,嫉妒,眼红,又管不住自家的汉子等等,心胸狭窄,嘴上刻薄,心里舒坦了,不能冲着自家汉子发火,总得有地儿发泄,还不就冲着曾疯子媳妇去了,唉。其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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