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
复蹂躏的柔嫩的rǔ_fáng。
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
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
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
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
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ròu_bàng插
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
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
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
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
直发抖。
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的密
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
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
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
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进
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
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
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
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
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
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
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
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
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
弄来的那群qín_shòu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
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
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
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
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个人挤
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
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liè_yàn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
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
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
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
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
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
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
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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