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交兵,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倘若有知情之人在此,定会惊讶的发现,这对儿
欢爱之人正是白云寺内欢喜和尚,以及白云庵的持静仪师太。
静仪师太是白云庵的持。虽年四十有余,美艳的容貌却无丝毫老态,丝毫
不减当年。丰腴的ròu_tǐ并未受多年素斋的影响,如白玉般柔滑的肌肤、胸前的一
对挺拔山峰、翘挺诱人的丰满美臀、以及那一双健美的yù_tuǐ,毫无掩饰的在素色
僧衣的覆盖之下,令人心痒难耐。
欢喜和尚此时正赤身luǒ_tǐ站在供桌前,下身用力的在供桌之上躺着的丰满肉
体上挺动着,yáng_jù伴着淫液在静仪师太的肥美肉穴之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捅得静仪师太欲仙欲死。静仪师太大大张开的yù_tuǐ死死的夹在欢喜和尚的腰上,
随着欢喜和尚火热yáng_jù的chōu_chā,下身也一挺一挺的配着。散乱的素色僧衣掩不
住泄露的玉体春光,一对圆润的玉峰正随着欢喜和尚的动作上下跳动着,犹如一
对活泼的白兔。欢喜和尚一双如玉的大手揉捏着师太丰腴的玉臀,下身粗壮yáng_jù
夹着yín_shuǐ愈加大力在师太的玉穴之中不断穿梭,进进出出之间,带出了静仪师太
欢喜的淫声。呻吟声夹杂着ròu_tǐ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佛厅,一幕幕淫景,在
佛祖与各路菩萨的眼下不断上演。
「啊死冤家你的yáng_jù干得我好舒服哩我要去了哦」
在欢爱许久之后,忽听得一声淫啼,却是身下静仪师太攀上了不知多少次高
潮。静仪师太慵懒的颤抖着身躯,喷薄的yín_shuǐ顺着yáng_jù与花径之间的茂密毛发之
中溢出,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一缕无形的夹杂着佛气的精纯阴气,从欢喜和尚的
yáng_jù进入了他的丹田。欢喜和尚一脸宝相庄严,念诵了一声佛号,yáng_jù放慢了速
度,缓缓地旋转研磨着静仪师太那湿润的花径,让静仪师太享受着欢爱后的高潮。
他低头看着yín_tài满面的静仪师太:「阿弥陀佛,初次会见静仪师太,小僧此等微
末道行,可入得师太法眼?」
静仪师太正享受着yáng_jù带来的无比快感,突然用力收紧了盘绕在欢喜和尚身
上的双腿,「噗嗤」一声将炙热的yáng_jù完全挤进了花径之中,又一波yín_shuǐ被yáng_jù
挤得溢了出来。感受着体内充实的快感,静仪师太不禁抬头挺胸,玉体如弓般凸
起,口中挤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欢喜和尚看着眼前那一对高耸丰满的yù_rǔ,心
中难耐,大手从师太玉臀沿着腰际一路向上,覆盖上饱满的山峰肆意揉捏把玩。
师太缓缓睁开如丝媚眼,柔软的玉手抚摸着欢喜和尚那结实的双臂,媚声说
道:「嗯~ 何止入得贫尼法眼,简直满意之极。此等功夫,此等法宝,简直比你
那师父还要强多了哩!哦~ !」话音刚落,静仪师太口中飘出一声呻吟,却是欢
喜和尚正把玩着师太的那一对饱满玉峰,那一双yù_rǔ如玉脂般细腻的手感让欢喜
和尚爱不释手,揉搓捻捏等手法层出不穷,使得shuāng_rǔ如同通电一般,产生着源源
不断的快感,令师太享受无比。
「哦死冤家」
欢喜和尚双手动作不停,下身yáng_jù慢慢的在师太的花径中磨动着、刮擦着肉
穴中的淫靡美肉,引得师太娇躯颤抖,淫呼不止。静仪师太亦不示弱,玉穴如同
万千小手,紧紧的包裹着欢喜和尚的yáng_jù,不停蠕动着的美肉刮擦按摩着yín_shuǐ中
的yáng_jù,带给欢喜和尚的无尽快感,让他有种精关将泄的错觉。
欢喜和尚强行镇定了自己的心神,默念了一声佛号,对着静仪师太说道:「
师太说笑了,贫僧焉能与师父相比。师父降妖伏魔之时,贫僧还只是一个小沙弥
而已。」
静仪师太销魂的呻吟了一声,风情万种的瞟了一眼欢喜和尚,玉手按住了正
在胸前作祟的大手:「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尼所言非假。静渡方丈的本事贫尼早
已领教过多次,他那话儿亦是强力,也让贫尼流连忘返。但如今他年事已高,虽
然还能行此等之事,但不可久持,未曾有如今这般快感哩!」
欢喜和尚惊讶的咦了一声,双手揉了一把师太的shuāng_rǔ,停下了下身的动作:
「领教多次?如此说来,师太倒是与师父是旧识呢。」
静仪师太见欢喜和尚停止动作,定了定心神强行压下体内难耐的冲动:「贫
尼本是蜀中人士,数年前还是一介弱女,恰逢战祸,逃亡到此,幸得你师父静渡
方丈收留。有感于乱世之中无力自保,便在此开设白云庵,遁入佛门,以求得佛
祖庇佑。」师太说到此处,转过头看了一眼一地的裸身尼姑:「当年的白云
庵还是一处小小寺庙,庵成之后,时有女子前来此处,说是得到你师父静渡方丈
指点,来此处遁入空门。如今想来,怕都是遭你师父祸害的可怜人呢。」说到此
处,静仪师太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师父倒是fēng_liú,常来此处行欢爱之事,整个
白云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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