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陌见那些蛇和蜈蚣退去,不由松了口气,阿弥陀佛,看来天不亡我,小爷今天又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那些退去的蛇和蜈蚣又重新爬回峭壁,与那些藤类植物缠绕在一起,别提有多么瘆人。见申屠陌安然无恙,邪子走过来不由分说,给了一个大拥抱。申屠陌暗感奇怪,这小子这是又在搞什么飞机。郝老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去说什么,看来此次险境,邪子这小子情绪波动挺大。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氛围略显沉默。郝老指了指邪子,说道:“估计还有一天就能恢复了。”邪子听到自己快恢复了,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比比画画着不知道要表达什么,见无人能够理解他这独门手语,他也只好悻悻作罢。
郝老看邪子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中了这般剧毒,能够这么快恢复,有点出乎意料。”见郝老看过来,申屠陌简单的说了下救治邪子的经过。郝老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申屠陌的中指,说道:“消炎药不会这么轻易能解掉这般剧毒的,看来驱邪幽冥又救了它一命。”
当时情况危机,申屠陌真没理会驱邪幽冥,也没时间去注意它有没有异动,有可能他运气好误打误撞给治好了。
申屠陌仔细看了一圈中指上的驱邪幽冥环,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更不知道它是由何种材质做成的,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摸起来手感特别好。一时也发现不了什么,申屠陌只好作罢。
有时间,也许自己该好好研究一下这驱邪幽冥环了,它的一些秘密也该是时候出世了。
经过刚才生死一役,邪子和申屠陌都显得有点体力不支,看来没有铁打的身子这一说,再年轻的身体也是有吃不消得时候。
不过郝老的状态明显比他俩好了太多。申屠陌对郝老还是存有几分敬意的,所以向他询问道:“老爷子,咱在这里休整一下如何,现在大家状态都不是很好。”郝老摆摆手说没意见,邪子更不用说,刚才他是九死一生,体力几乎全部耗尽了,只是强挺着身子不倒而已。
其实申屠陌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郝老,郝老今天的行为表现特别不寻常,为什么邪子生死存亡之际没出现,却在他救出邪子后出现了,这仅仅是巧合么?还有他怎么跑到地底下了……不过申屠陌识趣的也没问郝老,心里虽然有太多的疑问,但他也明白好奇心杀死猫这一说。有些事人家不愿意说或有意回避,你追着问反而让人心生厌烦,弄不好会弄巧成拙,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想说的时候,必然会寻找时机说出来的。
三人找了一处稍微干燥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好好整理下地面,便进入了梦乡……
这几天,接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有点吃不消了。三人辗转反侧,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当醒来时外面昏暗依然,能见度依然不是很高。
不过这一觉收获最大的莫过于邪子了,他的牛舌头总算恢复成原样了。含着久违的小巧如簧的舌头,邪子更是喜极而泣,这种能自由自在说话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他的这种情绪或许他人理解不了,不过申屠陌却是能理解。这几次的九死一生,哪个不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平时的他们,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东西。申屠陌也是真心为他高兴,眼角不免也有些湿润……
邪子老泪纵横,紧紧的握着申屠陌的手,特别夸张的说道:“吐沫同志,这能说话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我从来没感觉能说话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说着说着,情绪再一次崩溃,又哽咽了起来,也是,这种事谁遇到谁都不会好受,那种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一二了。
申屠陌拍了拍他肩膀,也没说什么,男人之间本来就不需要那些矫情的话语,这一切都在这拍一拍里了。邪子深吸几口气,缓了缓,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了。申屠陌从行囊里掏出干粮递给邪子,这两天由于他舌头的原因,一点食物都没吃。邪子抓过干粮,便狼吞虎咽了起来,看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申屠陌不免有些感慨,要是换做在以前,这种干粮他们是闻都不愿意闻的。可是在这种凶险的绝路中,这些食物都变得很美好了起来。看来美好生活是无处不在的,就像此刻能吃上一袋干粮就是一件幸福的事。生活中还是少些抱怨,多些感恩,也许会更美好。看来我们缺的不是幸福,缺的是寻找那幸福的一双眼睛。
话题扯远了,回归正题。
三人简单整理了下行囊,其实三人搭把手收拾申屠陌行囊罢了。邪子的行囊不见了这是知道的,不过郝老的行囊怎么不见的就不知道了,现在只剩下可怜巴巴的申屠陌行囊了,经过邪子的风卷残云,干粮也所剩无几了。
三人来到这里,险些都搭了性命,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声音的来源,所以都到这里了,于情于理他们也不能半途而废。三人开始观察这峭壁,之前听那声音好像是从这峭壁处出来的,不过具体位置无法确定。虽然峭壁上爬满了蛇类,但只要申屠陌接近或触碰到峭壁,那些蛇类会如潮水般退去,让出一条蜿蜒向上的通道。
不过那“扑……通”声音,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除了一些低沉的蛇鸣外,没有掺杂任何其他声音。申屠陌仔细回忆,下到地面时,他俩情况危急,险些都丢了性命,根本没分身去理会那声音,不过隐隐感觉好像他们下地面开始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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