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婶婶的二姐凑上前,对婶婶小声说:“哎!还真是,这小姑娘说话和以前真不一样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书勤心道:眼倒是尖,我人倒是没有变,只是成熟了,长大了,知道有些人你对她忍,她以为你好欺负!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婶婶说:“哪有这么多人,就我和你姑姑找你说话呢,其他的都有别的事呢。书勤书恩,走,去你奶奶家坐坐。书恩啊,你可是上官家唯一的一根苗苗,你奶奶心上的心头肉。走,咱们去家里说话。”
书勤没有动,这么多人,到家里去,万一打起来,都没有个路人来拉架。
书恩也没有动。
婶婶想上来拉书勤,书勤说:“有啥事就在这里说吧。”
婶婶给了姑姑一个眼色,姑姑也要过来,和婶婶一边一个的拉书勤。
书恩往前一步,将书勤挡在自己身后,大声说:“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姐一下!”
婶婶说:“书恩,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呢?来了不往家里说话,难道站在大街上说话吗?不让街坊邻居笑话吗?”
书勤说:“没有那么多话说,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我爸妈的抚恤金,不让你们管了,我们拿回来自己管。”
婶婶挑拨离间:“书恩,你听听你姐说的是啥话?你现在才多大,十四五吧,等到娶媳妇还有十来年吧,这钱你们现在拿回去,到你取媳妇的时候没有了可咋办?这钱还是大人们替你们存着,你亲叔亲姑还不信吗?”
书恩说:“就不信你!这都大半年不给我们生活费了,我们都快吃不上饭了,之前来拿钱,还对我姐冷眼冷语的,我姐说现在拿回来,就现在拿回来!我们的钱,我姐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再也不受你们气了。”
婶婶一脸伤心的样子,找叔叔哭:“你听听,你亲侄子说的什么话,你大哥大嫂走的早,这些年我们没有短他吃短他喝的,我们容易吗?你看看,倒是养出一个白眼狼来!”
叔叔上前,瞪着书恩,看样子想打书恩,又看慢慢围上了些看热闹的邻居,不好动手。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婶婶接着哭:“大家都是多年的街坊邻居,都来评评理!我哥嫂走的时候,有40万的抚恤金,书勤20万,书恩20万,当时定好的是,书勤的20万姥姥家管着,书恩的20万奶奶家管着,然后每个月每家给500块的生活费。这些年我们都是这么做的,可是这书勤大了,找了对象,就想着把书恩的那20万要走当嫁妆带到婆婆家去。你们说说,这钱是书恩的,我们要靠这钱养书恩成人,怎么能给书勤呢?不给,书勤就堵着家门口要,你们说说,有这样的侄女吗?”
按说,人一哭起来,说话就不清楚了,但是婶婶说的特别的清楚。
书恩大声说:“你别胡说!我姐还没有男朋友呢!我们现在把钱要回去,是怕现在不要,你们就把钱私吞了。”
婶婶哭的更大声了:“老天爷啊,真是委屈死个人了,我们一心一意的为书恩着想,他竟然说我是私吞他的钱,那钱是我大哥大嫂的命钱啊,我敢吞嘛。我们是怕那钱被书勤带到了婆家,就不姓上官了啊。”
邻居开始议论纷纷,已经倾向婶婶了,毕竟书勤确实是找对象的年纪。
书勤说:“婶婶,你刚才说的清楚,每个月每家给500块,我就问你一件事,为什么从年初开始,你不给我和书恩这500块的生活费了?”
说完,就不再说话,等着回答。
婶婶接着哭:“哎呀呀,你就只说今年,不说前四年,我可是一个月都没有短过啊。”
书勤只追问:“那为什么从今年年初开始不给了呢?”
婶婶只哭不说话,因为说不出来。
姑姑帮腔:“谁还没有个手紧的时候!”
“手紧?!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婶婶今年买了两件貂皮大衣,一件就一万多!”
婶婶辩:“那大衣不是我自己买的啊,是岚儿给我买的。”
书勤说:“好,买貂皮不是你出的钱,那你为什么会手紧?我爸妈的钱七八万躺在银行,你怎么会连500块生活费都不给我和书恩?!!”
众人的风向转了:“哎呀呀!原来大半年都没有给人家生活费啊,人家才找来的。”
书勤猛一喝:“我爸妈的抚恤金,你到底拿去做什么了?!炒股了吧?!”
婶婶的脸一怔,书勤知道自己猜对了。股市到现在为止是一直涨的,可是马上就跌了,而且婶婶就是被套在高点了,套在了中国石油上,十年都没有解套。所以必须最快的将钱拿回来!
街坊邻居:哎!她肯定是炒股了!还挣了!你看看最近这几个月她花钱多大手大脚的,还去海南旅游了呢!
婶婶就哭:“哎呀呀,我嫁到上官家真是倒了大霉了啊!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忙里忙外还被侄子侄女找上门来骂!”
婶婶这一哭,婶婶的大姐二姐不干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嘴里说着:“这没娘管没爹教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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